()葉凌天听了她的話,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經你這一嗓子,他們在遼城很難立足,這對他們倒也不失是一個小小的打擊。」
「希望如此,真是煩死我了,陰魂不散的,凌天我手中的通行令牌真的會被收走嘛?」葉青青嘟著嘴看著葉凌天可憐兮兮的問道。
葉凌天柔和地揉了揉她的秀發堅定的說道;「不會一直都是這樣,終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後悔當日所為。」
「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我會與你一起努力。」葉青青抬起頭直視葉凌天認真地說道。
「通行令牌之事只是我的猜測,你不必過多煩心,我該回去了,你早些休息。」葉凌天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隨之站了起來。
葉青青急忙地拉住了他的衣袖道;「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給你說呢!」
「明天,明天我再仔細的听你說!」葉凌天側身輕柔的理了理她的秀發,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了。
葉青青看著他的背影,不滿地跺了跺腳,氣鼓鼓的把玩著手中的通行令牌喃喃自語的說;「既然已經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東西,休想再讓我還回去。」
她嘟了嘟嘴盤腿坐在了床上,笑眯眯的望了一眼手腕處勃勃生機的仙藤,閉上了雙眼,很快一陣輕微的呼嚕聲在營帳內有節奏的響了起來。她不知道在她睡熟之時,從仙藤處緩慢地散發出一道綠光,慢慢地把她包裹在了綠光之中,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繭,散發著淡淡的綠光。
巒煌王朝京都藥王府,只見一位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滿頭白發。大眼楮小鼻子得中年男子,盤坐在蒲團上,全神貫注的盯著面前猶如大鼎似的丹爐,他的表情相當的嚴肅,而就在這時,一塊散發著淡淡的黃光傳送玉牌,忽然從他的儲物袋中自動的飛了出來。
中年男子看著突然出現的傳送玉牌。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激動。他猛然地站了起來,丹爐下方的火苗瞬間熄滅,同時一股燒焦的氣味從丹爐中傳了出來。中年男子並沒有理會這些,他緊握著手中的傳送玉牌輸入一道靈力。過了片刻他的雙眼微微一亮,臉上露出一絲喜悅道;「小師妹!」
話落身體一晃瞬間消失在了屋內。
同一時間一位盤坐在地上,周圍插滿了旗幟,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孩童,他握著手中的傳送玉牌,一臉的詫異道;「老家伙給我弄回來一個小師妹,好大的胃口,開口就向我索要七星陣,五方迷幻陣。」
孩童手握傳送玉牌。眉頭緊皺。過了片刻他從儲物袋中拿出兩個玉簡看了片刻,雙眼微微一亮,臉上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道;「師妹,你會喜歡師兄送給你的這份大禮。」
巒煌王朝,一處神秘的秘境內。一位渾身都散發著冷氣的年前男子,看著手中的傳送玉牌,他的嘴角抽動聲音很是低沉;「小師妹,遼城。在這待了五十多年,該離開了。」
京都財神府,李財神眯著小眼,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男子平靜地問道;「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
「不敢有所隱瞞。」黑衣男子跪在地上恭敬的答道。
「事情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吩咐下去馬上派神蹤營的人去查,務必把這一些都給我查清楚了,加派人手暗中保護好那小兔崽子!」李財神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外深長的笑容,看著黑衣男子玩味的說道。
「是!」話音還沒有落,黑衣男子已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李財神站在原地臉上的笑容不減,喃喃自語道;「小兔崽子真有本事,不愧是老子的種。」
葉青青睜開迷蒙的雙眼,她捂著嘴不由地打了一個哈欠,迷迷糊糊之間她好像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體態姣好的女子正在盯著她看,她不由地心頭一顫,難道是見到鬼了?她趕緊的揉了揉眼楮,瞬間清醒了過來,這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韓百合。
只不過此時的韓百合看起來更加的年輕漂亮了,只不過大清早的她怎麼回來她這里,難道是要收回通行令牌,想到這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儲物袋。
韓百合看著迷迷糊糊的葉青青,神色微微有些驚訝,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解,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能睡之人,她嘴角抽動道;「你這死丫頭總算醒了,你是豬嘛?這麼能睡!」
葉青青微微的側身,撓了撓頭,瞧了一眼營帳外,發現天灰蒙蒙的,剛有一絲亮光,余光瞟了一眼轉身坐在凳子上的韓百合,再次的打了一個哈欠;「韓姐大清早的過來,有什麼事情嘛?」
韓百合瞪了她一眼,看著她迷糊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還真是沒救了,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嗜睡的人,青丫頭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
葉青青看著韓百合認真的樣子,雙眼微微一眯,難道這次她睡了很長時間?她面帶驚訝的問道;「不是一夜嘛?」
「一夜?青丫頭你太低估你自己的本事了,你不是睡了一夜,你是整整睡了一個多月。如果不是葉凌天那小子說你這是正常現象,老娘都懷疑你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韓百合瞪著雙眼盯著葉青青,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似得看著她。
葉青青听了她的話,卻是瞪圓了眼楮,不可置信的望著她,忽然她的雙眼微微一亮,閉上雙眼內視一番,開心的大叫道;「韓姐,我進入練氣六層了。哈哈……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進入練氣六層了,這一覺睡的還挺管用得。」
韓百合听聞雙眼微微一閃,瞟了一眼葉青青道;「半個月前,你就進入了練氣六層有什麼好稀奇得。」
「我就是很開心,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進入了練氣六層!我要把這件好消息告訴凌天去。」葉青青一臉的興奮,轉身就往營帳外跑,白光一身韓百合瞬間來到了她的身側,抓住了她的手道;「不用去了,他早就知道了。」
葉青青不解地扭過頭看著韓百合;「韓姐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半個月前,他是第一個發現你進入練氣六層的,你睡了一個月多,那小子就在這里守了你一個多月,不得不說青丫頭你眼光不錯,葉小子不錯!」韓百合想到這一個多月,葉凌天為了夜里能守在這里所承受的那些苦,她不由地贊許道。
「守了一個多月?他們的士兵長什麼時候轉性了?」葉青青眨動著大眼楮,不解的看著韓百合。
「當然沒有轉性,這一個多月他可是受了不少的苦。不過我也真有些好奇,你明明是在睡覺,為什麼那小子如此的緊張。要天天晚上守在你這里。」韓百合一臉好奇的盯著葉青青問道。
葉青青听聞一愣,瞬間紅了雙眼,她看著韓百合慢慢地問道;「那豈不是說凌天這一個多月受了很多苦?」
「當然,不得不說那士兵長還真有一套折磨人的方法,連我看著都頭皮發麻。」
葉青青聞言大踏步的就往外走,韓百合急忙地拉住了她道;「你放心,那小子沒事,老老實實的給我站在這里,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韓百合松開葉青青的手,慢慢地說道。
「韓姐什麼事情?」葉青青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服,歪著頭盯著韓百合緩聲問道。
「本來沒有你什麼事情,不過我想你應該不舍得與葉凌天那小子分開,所以也給你申請了一個名額。」韓百合轉身優雅的坐在了凳子上,看著葉青青慢慢地說道。
「什麼事情?」葉青青听的有些迷糊,不解的看著韓百合。
「他們新人進入獨狼軍團也有一年多了,雖然這一年多的操練使他們進步很大,但大統領對此並不滿意,所以一個月後他們會有一個秘密考核,具體是怎樣的考核,我雖然並不清楚,但我卻知道這次考核花費的時間極長,本來你並不在考核之內,但我考慮到你與葉凌天那小子的特殊情況,就向上面給你要了一個名額,到時他們會把你們安排在一起。怎樣?韓姐對你不錯吧?」韓百合沖著葉青青眨了眨眼楮,聲音很是溫和。
葉青青听聞並沒有回答,只是狐疑的盯著韓百合;「韓姐,你不會是在坑我吧?我怎麼感覺你挖了一個大坑,專門埋我呢!」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我是那種人嘛?我會是那種人嘛?」韓百合雙手叉腰,盯著葉青青,聲音不由地拔高幾分。
葉青青認真地看著她點了點頭說;「我看韓姐正是這種人,韓姐我一直都把你當作親姐姐,你可不能坑我,這次考核我能不能拒絕?」
韓百合听聞雙眼微微一閃,當即的搖了搖頭道;「不能,名單已經遞交上去,你必須接受安排。」
「韓姐你絕對是在坑我,我要告訴師傅你欺負我!」葉青青指控的看著韓百合道。
韓百合看著葉青青笑的很是明媚道;「在這期間我會沒收你的通行令牌!」
葉青青聞言急忙地捂住了自己的儲物袋道;「通行令牌還在我這,我是不會給你得!」說完身體一晃如一縷清風,瞬間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韓百合看著葉青青的身影,滿臉的同情,她嘆了一口氣道;「青丫頭可不是我要坑你,是你那位無良的二師兄要坑你,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