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香再呆下去無趣,就急忙趕在天黑關城門前出城,鳳兒留她,她執意走了。
「你說那女人懷孕了,這可是真的?」英姨娘听丫鬟說,驚得差點蹦起來。
「二爺不是沒歇在她屋里,怎麼會懷孕了?」英姨娘想起詹少庭跟自己保證沒踫沈綰貞,以表忠貞。
「我听見說二爺是歇在正房,少夫人懷孕,二爺挪去紅姨娘屋里。」尚香解釋道。
‘呸’英姨娘啐了口,「什麼紅姨娘,賤人也配你稱姨娘。」
看主子氣憤,尚香有點委屈,「是二房的人這樣叫的。」
英姨娘氣得頭昏,詹少庭哄騙自己,一邊和沈綰貞膩歪,摟著兩個通房,這邊還吊著自己,把自己吊著不上不下,這算什麼,當初是自己傻,知道他家事,原指望能坐上少夫人位置,可天不遂人願,落到如今地步,少夫人沒當成,就連通房都不如,不明不白的,惹人笑話。
一氣真病了,躺在床上二三日水米未打牙,只覺心口堵得慌,命尚香又去找詹少庭,尚香出去走一圈回來,推說去了,伯府看得緊不讓進門。
安陽王府內
「那片莊子打探明白了嗎?」安陽王趙世幀臉色不虞地問。
「打探明白了,是一個山東姓沈的知州家里的。」王府管家陳福忙道。
「這姓沈的住在山東怎麼莊子買到京郊來了。」安陽王有點奇怪。
「沈家是前朝沈老太傅後人。」陳福忙解釋道。
趙世幀才恍然大悟,「看來這事真要去山東找沈知州商量?」
「殿下,如今這莊子做嫁妝陪送沈府三姑娘了,沈府三姑娘嫁在京城里。」
趙世幀不耐煩,「這話早說,繞這麼半天,嫁那一家?」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是嫁寵妾滅妻的詹家二公子?」趙幀反問了句。
「是的,听說才嫁過去沒幾個月。」
趙世幀想了想,「你去透個話,問她這莊子想賣多少錢?」
「殿下,人家沒說要賣…….」陳福想提醒一句王爺,王爺問得理所當然。
「不賣也得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趙世幀與生俱來的尊貴平常不自覺帶出霸氣。
陳福低頭答應聲,心里嘀咕,這要強佔,還談什麼買。
詹少庭書房看書,巧慧在旁添茶倒水,書房里這陣子消停不少,把倆通房在床上教訓一頓,倆通房有心侍候他,又有點害怕。
詹少庭看書間歇一抬頭,巧慧正痴痴看著自己,他這一抬頭,嚇得巧慧一激靈,忙移開眼,不敢正視他,他覺得有趣,等她遞茶過來,伸手捏了下她的小手,巧慧緊張得呼吸一頓,慌亂中更加不敢瞅他,詹少庭捏了她胸部一把,順帶揉了揉。
巧慧既緊張害怕又有點欣喜,也不敢有所動作,詹少庭很滿意,下人丫頭用來開心玩的,太過寵,就慣出毛病,不知身份,少爺玩過了就丟開手,不算什麼,母親派人守著門不讓他出去,英姨娘見不著,半月未踫女人身子,有點邪火,看巧慧戰戰兢兢有點興趣,想玩貓逗老鼠的游戲。
詹少庭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巧慧蹭兩步,緊張地坐上去,垂頭不敢亂動,詹少庭很滿意,j□j結果不錯。
「把上衣月兌了。」詹少庭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巧慧不敢不從,就解開衣襟,月兌了夾襖,同時往門口瞅瞅,怕芍藥進來,大白天的她也知道羞恥的。
「快點。」詹少庭沒多少耐性,催促道。
巧慧又把中衣解開,露出粉紅鴛鴦肚兜,詹少庭看了兩眼,從旁伸手進去捏住乳.尖把玩,另只手一把扯斷帶子,巧慧膩白的上身果著,詹少庭整個大手敷上去,抓住肉.團揉捏,巧慧咬唇忍著,記住上次的事,不敢發出聲,詹少庭一看更加來了興趣,手順著她腰間伸下去,光滑肥膩,不覺動火,把巧慧一把按在大腿上,手沿著後溝伸向前庭,不似上次粗魯,探手指進去,來回梭弄,巧慧春水橫流,軟成一團,詹少庭托起她,放在書案上,扯下褲兒,分開雙股,掏出家伙,欺身前送,巧慧花蕊潤滑充分,不似第一次疼痛,慢慢竟品出滋味,舒服得哼唧不斷,詹少庭越發興奮不已,直做了許久,才放她下來。
詹少庭自行穿上衣衫,巧慧面色潮紅,拾起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衣裙,忙胡亂套上,好在晌午無人來,芍藥不知跑去那里。
詹少庭解決了生理上的需要,回里間歇晌,迷瞪一會,恍惚沈綰貞帶笑看著他,他醒了,書房無人,巧慧下去了,承了二爺的寵,她到下處洗身子,偷著樂去了。
詹少庭睜開眼,望著房頂尋思,自和沈綰貞鬧翻,自己不理不睬,她怎麼過日子的,不由好奇,起身腳步往上房去了。
到了上房,卻靜靜的,沒一點動靜,听見腳步聲,鳳兒走出來,見他,很驚奇,「爺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家少夫人呢?」詹少庭陰臉。
「出去了。」鳳兒道
「找你家少夫人回來。」詹少庭命令鳳兒,他要讓沈綰貞知道這屋里誰是老大。
詹少庭坐在堂屋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影,有點煩躁,堂屋里燃著兩個炭火盆,屋子里熱得難受,他心里更加焦躁。
又過了許久,才听見門聲,是鳳兒回來,「二爺,二少夫人正和三少夫人在花園賞梅,二少夫人說這今冬頭場雪,梅花正艷,和三少夫人在花園抱月亭吃酒,剛剛吃了兩杯,看樣子要等上個把時辰才盡興。」
詹少庭氣得臉都青了,膽敢把自己不理,夫綱不振,不等丫鬟說完,抬腿就出了屋子,往花園里去了。
伯府花園很大,一進去,詹少庭不知沈綰貞在那里,才那丫鬟說,他正氣頭上,也沒仔細听。
正猶豫,看沈綰貞的一個丫頭往這廂走,忙喝住,那丫鬟不是別人正是巧珊,換了別的丫鬟定然害怕,可這丫鬟笑嘻嘻的走過來,「是二爺來了,二爺可有事吩咐奴婢。」就蹲身福了福。
詹少庭看這丫鬟一臉笑意,不好發作「你家少夫人在那里?」
巧珊納悶,姑爺和姑娘倆人各不相干,前陣子差點動手,怎麼平白找起姑娘來了,偏姑娘今兒高興,沒在房中。
忙笑道︰「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就在梅園吃酒,奴婢帶二爺去吧。」
「前面帶路。」詹少庭跟著巧珊去了。
沈綰貞和三少夫人曹氏正高興,昨晚下了場雪,梅園一片雪白,數株梅樹盛開一簇簇粉紅梅花,格外好看,亭子在高處,望得遠,正自高興,倆人出現在視線中,沈綰貞一看,頓時掃了幾分興致。
那廂曹少夫人的丫鬟也看見,「那不是二爺嗎?」
三少夫人曹氏忙笑道︰「二伯來了,正巧你夫妻倆喝,我有點頭暈,先回去了。」弟媳和大伯需避嫌,所以三少夫人走,她也沒留。
看三少夫人下了亭子,繡菊小聲說,「三少夫人突然親近主子,不知何意?」
「這有何難猜,三爺在外包了個戲子,夫妻二人本來和睦,如今三爺總往外跑,她能不鬧心嗎?找一個比你過得還糟的人,說是訴苦,其實找一點心理平衡,她怎麼不找大少夫人?她也不是要我幫她什麼,就是想讓自己好過一點。」
綰貞這番話,繡菊听明白了,笑道︰「這回三少夫人恐怕要失望了。」
詹少庭說話就上來,一上亭子,就見沈綰貞手執碧玉壓手杯,輕輕抿了口,神態怡然自得,很享受的樣子,詹少庭竟莫名其妙有點不是滋味,輕嗤一聲,「伯府的日子過得挺舒坦。」
沈綰貞淡笑一聲,徐徐起身,作勢蹲身一福,「相公也來賞梅?」
詹少庭坐在曹氏才坐的對面圓鼓石凳上,繡菊忙有眼色把他跟前的空杯子斟滿酒。
詹少庭端起一仰頭,喝下,冷笑一聲,「我倒是沒這閑情雅趣,母親口口聲聲說為我娶了個賢惠媳婦,怎麼我看不出賢惠之處。」
沈綰貞趁他看著手中的酒杯,翻了他幾眼,這廝成心來找茬的,就用帕子半遮住臉,假裝羞怯,「相公何出此言?。」
詹少庭斜睨她,挑了下唇角,哼了聲,「我就說庶出女無甚教養。」詹少庭上次在沈氏面前沒討到便宜,被母親下了臉,想找回點面子。
沈綰貞也不生氣,端起杯子,望著滿園梅花爭艷,極想詠一兩句詠梅的詩詞,可身旁之人,不免掃興,輕啜了口酒,酒乃上品,口齒留香。
「二爺,大爺找您。」秋霜尋到這里,詹少庭一听大哥找他,忙起身下亭子去了,也沒顧上和綰貞說一聲,大概也不屑于此。
「姑爺好端端說主子不好,也不看看自己做得什麼事?」繡菊憤憤然。
「姑爺念過書,說出的話,竟是那等糊涂之人。」巧珊氣得撅嘴賭氣。
「他說我好,我不會多長塊肉,說我不好,我也不會掉塊肉,何必在意?」詹少庭絲毫未影響她的心情。
「姑爺現在有老爺夫人轄制,若有著一日,二房姑爺說了算,那還用跟姑娘打饑荒,早就接英姨娘回府了。」繡菊一臉憂色,愁嘆一聲。
綰貞眉心舒展,手執綠玉杯,杯子里玉液瓊漿在陽光雪映下,呈透明的琥珀色,「只怕到那天英姨娘人老朱黃,又有了王姨娘、李姨娘,世事難料,誰還為未發生的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