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的劍招愈發大氣磅礡,玉正平實在難以抽身,司馬懿拼盡全力,使了招「孤嶺遠望」,將對方招式都盡量接了過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玉正平趁這功夫,使了招「火」訣的功夫,向劉備沖去。
劉備見二人之勢,是要讓玉正平逃開,便籠了劍網,要去封其去路。哪想玉正平不但不跑,反向自己攻了來,頗出意料,只得回劍而防。不料剛剛回防,玉正平卻已不再攻上,使了招風訣的功夫,往旁邊竄開了。
劉備暗道不好,只得全力攻擊司馬懿,要盡快將其擊敗。司馬懿拼出全力,雖敗不潰,腦門上已盡是汗水,但身上卻好歹沒有受了傷。
司馬懿見玉正平已月兌開,心下出了一口氣,然而過了好久也沒有動靜,不由的心中大罵,卻又不敢分神去喊他。
其實倒也沒有過得好久,只不過司馬懿身處危險之中,度日如年,才有了此感。
司馬懿艱難的又戰了二十余合,只听得玉正平方向一聲大叫︰「有刺客,有刺客,快來保護皇叔!」
而那聲音分明便是玉正平。
司馬懿心中大驚,不知他意欲何為。喜怒不形于色的劉備也是一驚。
稍時後,軍營中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這時,玉正平方向忽地大起煙霧。
司馬懿劉備立時明白了意思,司馬懿暗道,妙計。
煙霧彌漫的非常快,轉眼就把司馬懿劉備戰團籠罩了。劉備已看不清對方,正在听聲辯位之時,只覺身側有人攻來,便是玉正平的路子。轉左手劍一擋時,攻勢卻已消失。接著,對面的攻勢也消失了。
再然後,軍隊中傳來紛雜的「抓刺客」,刀槍之聲也乒乒乓乓的響了起來。
「所有人立于原地不得動,各隊隊率立時清除濃煙!」屋頂之上的劉備一派王者之像,絲毫不慌,沉著喝令道。軍隊立時安靜了下來。
濃煙漸漸散去,劉備定楮向立在那里的軍士望去,只見有數十個人負了傷,顯是方才亂斗之時受的。最顯眼的是兩個人被除卻了外衣,只穿著白色的衫子,被打暈在了地上。而他們的旁邊,有兩條黑色的夜行衣。
那便是玉正平司馬懿的了。顯是二人搶走了劉軍衣服,並趁亂逃走了。
劉備不怒反笑,自語道︰「只怕孔明將來,是要棋逢對手了。」
一個時辰後,落鷹寨。
灰頭土臉的玉正平正在洗臉。
他將一塊皂子沾了水,按在面部,侵略如火的上下搓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小半塊便沒有了。
這時司馬懿探了頭進來,看著玉正平的姿勢,道︰「你涮鍋哪?」
玉正平噴了一口泡沫,道︰「你有事?不是說剛剛一戰甚是辛苦,要先睡一覺再說麼?」
司馬懿走了進來,坐下,道︰「睡不著,我突然有了個想法,要和你商議一下。」
玉正平擦了臉,也坐下來︰「說。」
司馬懿拿幾案上的兩個茶杯,擺好,道︰「你看,這是劉軍,這是周瑜軍。我的意思,還是得從這里想法子。」他指了指代表周瑜的那個茶杯。
玉正平道︰「為什麼?」
司馬懿道︰「方才咱們也看了,周瑜軍的防備很密不假,但劉備軍的防備也很嚴密,一時難以攻破。兩難之中,我覺得還是要對周瑜軍下手,畢竟咱們手里有他們的完整布防圖。」
玉正平道︰「你怎麼知道呂蒙給你的那個就是真圖?」
司馬懿鬼笑了一下︰「我當然不知道。所以要勞你大駕,去偵察一下。你不是在孤葉鎮上有了個點麼?」
玉正平點了點頭「好。」當即寫了紙條,飛鴿傳書,知會「德勝樓」。
二人計議了一下,司馬懿便回了去。
玉正平踱到盆子邊上的銅鏡面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的臉漸漸清晰,繼而又仿佛漸漸模糊下去,變成了周瑜的臉。
他咬了下嘴唇,接著拿手重重的拍了自己額頭一下,自語道︰「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可是究竟哪里不對呢?」
他躺了下來,拿毛巾蓋上了自己的臉,喃喃道︰「須要做點事才成。」
劉軍戰情部。
這里,正在連夜召開一次重要軍議。
摩左,正在議事廳里坐著。
摩左在這里出現,連他自己都很意外。他本已完成了一切任務,要回去交司馬懿交差。但因掛念倩雪的安危,所以順道去劉軍中拐了個彎,見倩雪已安然離去,他才放心離開。哪知這時正好踫到了蔡閱。
蔡閱見了他,便眉開眼笑的拉住,說曲尊林烈有請。摩左以為是暴露了行蹤,正要運力格開蔡閱之時,蔡閱笑說︰「你原來習過陰陽五行之法啊,怪道曲尊這樣高興。」
摩左在劉軍內執行任務之時,為了獲取對方的充分信任,便沒有掩蓋自已修習過五行之法的事情。當下乃是亂世,兵家、道家、陰陽家、縱橫家層出不窮,會此道的也不是什麼怪事。
摩左道︰「是。怎麼了?」
蔡閱道︰「副尊這些日子正在審核上一階段的任務完成情形,發現了你會五行之術,親點了你參加一次重要會議。因為你是我舉薦的,林曲長還特意賞了我二兩銀子呢。」
摩左一個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隨蔡閱過來。這個突發狀況,或許會對司馬懿有更大的幫助也未可知,故而他便決定冒險試一試。于是,這議事廳內,就有了他的身影。
他見過林烈後,林烈問了一些話,便讓早早的來到了這里。坐了一會兒,林烈進了來,摩左忙起身相迎。林烈示意他免禮,自己也坐了下來。
林烈是哨騎曲的曲長,負責戰情部外圍的事宜,這種會議,一般是沒有他的。這次他也來了,再加上自己也破格參加,摩左感到這次的議事必是十分重要。
稍時後,行動曲曲長李國山進了來。他一向多話,然而此時也是一副嚴肅的神色,安靜的坐了下來。
又過了會,情報曲曲長陸轔、刑訊校事鄭立、白耳兵副統領成飛都先後入內。于前次會議前的談笑風生不同,這次眾人都很沉默,進來之後就低了頭翻看手頭的卷宗。
到了會議正時,陳到走了進來,眾人行過禮,本次的會議便開始。莫名緊張的氣氛之下,眾人眼前忽地一亮,因為陳到的身邊,坐了一個冷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