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正平繼續推進,劉猛嚇的退了兩步,令戰車轉向玉正平進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然而石炮打在玉正平身上,亦是傷不了他。他正打算再令攻擊時,玉正平背後的炮口已開始顫動。
「不好!」劉猛知道他這是在蓄將力要開炮,忙先行一步跳開。
「林裝炮∼」玉正平運足將力,一炮轟了出去,正打在魏軍戰車中間,將其隊型轟散,兩部在前面的防御型戰車被轟的錯了位。
見得此機,玉正平將力再運,由「徐林訣」轉成「烈火訣」,將甲立時變形,成了「烈火裝」,由是,一部巨大的火炮出現在了魏軍戰車之前。
「媽呀!」劉猛也顧不得看後面情形了,雙足運力疾行,只求跑的越遠越好。
「轟∼」的一聲巨響,玉正平「烈火震天炮」轟出,將對面戰車盡皆轟壞。
「壞了!」玉正平心里罵道︰「剛用這玩藝,力吃的不太準,用過了……我的戰車啊!」
玉正平將力一收,「烈火裝」變回了「英姿指揮官」的標準模樣。
王武這時也已收回將力,變回原樣大小,對玉正平說道︰「玉帥,你又變人樣。」
玉正平道︰「失誤了。讓士兵們檢查下,看看有沒有沒被轟壞的,推回去。」說完後,再一運力,轉成「疾風訣」,「英姿指揮官」變形為「疾風裝」,飛機模樣的高飛出去。
「玉帥,你又變鳥樣。」王武對著空中喊道。
在玉正平飛機大炮的鋼鐵洪流攻勢之下,魏軍終于受不住煎熬,打起了撤退的心思。連鐘會都已在部署後路,都府里的三十四個大箱子被分批抬了出來,幾個姨太太還頗為此打鬧了一翻。
但有一個人除外。
司馬榮是唯一一個拼盡全力抵抗的魏國將軍。他一直堅信自己是黃金司馬一族的成員,從小他也就表現出來了出眾的天賦,他八歲就已學會了線性方程的解法,十二歲精研了《孫子兵法》和克氏的《戰爭論》,他在北非流過血,在南亞負過傷,參加過斯大林格勒保衛戰,在諾曼底登陸中成功狙死過三只魔獸。
但盡管他堅信,血統和家譜卻好像一再提醒他壓根兒不是這麼回事。真正的黃金司馬一族無不早在司馬昭的庇護下拜將封侯,就連剛剛出世的司馬昭的弟弟的孩子都已是「蘭衛侯」,而他辛辛苦苦打拼到今天不過一個少將軍官而已,爵位是無。
越是這樣,他越是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
他親率所部的三個步兵團,在天水郡中據巷死戰,拼命抵擋羅真麾下的精銳。最終他所部全軍覆沒,自己也受了三處重傷,被率部來援的龐會救走。
魏軍終于決定放棄天水全面撤退了,龐會、魏曼負責殿後,鐘會、劉猛、孔安,以及受了傷被抬著的司馬榮,從北門出發,沿小道上即定的路線往安定撤去。呂巽讓劍俠兵收拾打包好了逃離用品,自已則回府去叫徐嫣。
徐嫣正在府里對鏡理雲鬢。外面打的天翻地覆,但在長史府里的她卻是一無所知。第一,呂巽從不把公事告訴她,她根本不知道蜀軍打進來了。第二,呂巽曉得她因為多年隱居生活,早已習慣了靜,所以這個長史府有著極其出眾的隔音的效果,呂巽專程請了兩個德國專家,在府里量身定制了一套3d環繞立體隔音牆,莫說是外面在打仗,就是外面在有人在公車上打電話她也听不見。
或許是托了多年在竹林隱居生活的福,她的皮膚還像十六七歲少女那般的嬌女敕,富有光澤。唯一比較遺憾的後背上的兩道疤痕,這是呂安在服了五石散後打的。
呂安是隱士高賢,自然是要憤世嫉俗,誓不與骯髒世俗同流合污的。除此之外,有些不流于俗的特別嗜好也是當然之事。服過五石散後,整個人便進入了一種迷離的狀態,皮膚也有些發燙,很怕磨,須月兌光了衣服來散氣。迷離之間,見到了剛剛賣了雞崽要去買米而正在數錢的徐嫣,便感一股銅臭之味撲面而來,這女人儼然化為了世俗蠢物的集中代表,呂安更不多想,撈起棍子就去狠狠的鞭撻這骯髒的現實,徐嫣背上兩道血痕隨之而出。
仔細的化完了眼影,徐嫣貼近鏡子,看到眉毛末梢有些雜亂,就從梳妝盒里拿出修眉刀來要細細整理一番。這當兒呂巽剛好進來,見了她手里的刀子,大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徐嫣面前,流著淚說︰「夫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怎麼又想這殘害自己的法子?」
徐嫣噗嗤一笑,拉了他起來說︰「怨家,這只是修眉的東西而已。又不是一個月前了,你還胡怕什麼?」呂巽這才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跟她說了當下的事,徐嫣倒不害怕,只問他怎麼辦,呂巽說都已準備妥當,夫人收拾了細軟快跟我走吧,徐嫣說也沒什麼細軟好收拾,只這一個梳妝盒子,拿上了就是。
大概花費了兩個時辰的功夫,玉正平的部隊已全面佔領天水郡,天水城頭上也已換上了蜀軍的旗幟。羅真馬陵忙著爭戰利品,霍恩忙著去天水參贊部搜索文件,段樓忙著發安民告示,都是忙的不亦樂乎。諸軍來往穿梭之際,只听「轟」的一聲響,西門的巨大鐵板被打碎,皇甫伯尚興沖沖的跑了進來,大呼道︰「我終于打破西門啦,我終于打破西門啦!」
一場閃擊戰,只半日便打破了西北重鎮天水,蜀軍的士氣更是如虹,眾將也群情沸騰,紛紛摩拳擦掌,說要立馬攻武威克安定,劍指長安。哪知玉正平卻讓大軍原地休整。
對此軍官們都頗為焦急,但有了上次的經驗,大家都料想玉正平必有奇計,一定是欲擒姑縱厚積薄發,要再狠狠的干他一票,一舉收服西北三城,所以也就都耐著性子在等待了。
然而很多天後,一場震驚全國的事件才讓他們意識到,玉正平這次又不知道在想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