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你一個額頭吻,結果一不小心……親在了你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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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病房內只有森琉一個人,她穿了件白色的寬松襯衫靠著床頭,長發松松的挽在了肩上,漂亮的水眸里含著淡淡的笑意。
看樣子似乎恢復了不少。
病床邊坐的是蘇之茶,她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利落的削著隻果,長長薄薄的隻果皮看起來特別漂亮,淡紅淡紅的。
刀鋒上一道泛著白色的冷光幽幽魅魅。
「這是我第一次削隻果。」蘇之茶笑笑,一雙色澤很淺很漂亮的鳳眸微微眯著,「我指的是在加入k•o之後。」
她的眼眶下有著淡淡的黑色痕跡,看起來像是深夜居住在吸血鬼伯爵城堡里的少女,漂亮中帶著點不服輸的驕傲。
「之茶你熬夜了。」森琉接過蘇之茶遞來的隻果,抿了抿唇瓣。
「又不是沒熬過夜,我們不是三天三夜沒合過眼的都經歷過嗎。」蘇之茶不以為然的笑開,額前的淺褐色碎發微微有些長,掩住了眼角。
「再說了,我有一次重傷,半死不活的躺在私人醫院里,你不是還守了我一天一夜。」蘇之茶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漂亮,薄薄的唇角輕輕的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噙著溫暖的笑意,那雙色澤很淺很漂亮的鳳眸里有著最美麗的光暈。
森琉略長的碎發軟軟的搭在光潔漂亮的額頭上,琥珀色的水眸里瀲灩開琉璃色的美麗妖然,那麼精致漂亮。
她淡玫瑰色的薄唇微微彎起,輕嬈無暇,似花一樣的輪廓。
「你不去參加訓練?」
「請了半天假,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蘇之茶眨了眨眼眸,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點,「我先走了,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沒事。」森琉笑靨如花,水眸里瀲灩開的笑意那麼無暇。
蘇之茶站了起來,雙手放在了口袋里,又說了句,「記得把隻果吃了。」隨後就離開了。
那可是她在加入k•o後第一次動手削的隻果啊,很有意義的好不好。
那麼,在這之前,自己是為了哪個人第一次動手削了隻果呢?……好像是那個人吧。
呵。
走出病房的蘇之茶的鳳眸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放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覺的攥成了拳頭。
只是削隻果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誰來做不都是一樣的嗎。
那麼,他最後不要了自己也可以理解的吧。
可是,可是為什麼他要害的她……家!破!人!亡!
病房外白色牆壁的過道,只有蘇之茶一個人在安靜的走著。
越華麗也就越落寞。
當初那個那麼溫柔的叫自己「蘇蘇」的少年是不是都已經忘記了曾經有一個女生像是飛蛾破獲般那麼奮不顧身的愛過他?
蘇蘇。
蘇蘇。
蘇蘇……
而誰又能知道在後來的後來,那個那麼漂亮冷漠的少年在她面前,用匕首刺進了胸膛心髒的位置,他笑得那麼美,褪去了所有的華麗冷漠,只剩下美到驚心動魄的絕望。
他叫她蘇蘇。
他說,因為我知道我不極端的話,我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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