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和魅惑被他演繹的淋灕盡致。
黑白兩面,對于他來說全都無所謂。
玩軍火玩毒品玩人心。
他每一樣玩的都那麼游刃有余。
妖不妖,媚不媚。
「已經好多了。」森琉下意識的咬著似花瓣般柔軟的嘴唇,微微一笑。
不在意有他人在場,黑羽跡瑩白修長的手指親昵的摩挲過森琉淡玫瑰色的薄唇,笑得魅惑,「別咬著唇了。」
瀲灩著溫柔的妖。
純在一旁彎唇輕笑,說道,「哥,我能和你們一起參加訓練嗎?」
純白色的媚。♀
只是看不清朦朧青澀的面紗下幽然的深意。
黑羽跡坐在森琉身邊,抬眸看向了純,朔月藍的精致眼眸里像是深海一樣干淨漂亮,瑩潤的薄唇微啟,「你想參加?」
「嗯。」他想成為他。
「那讓溪單獨為你訓練。」黑羽跡瑩藍如鑽的妖眸里妖嬈瀲灩,似乎纏倦著一絲慵懶的妖,邪魅妖異。
而他的眼底……漸漸沒了笑意。
純坐在輪椅上,而溪就站在他身後,低著聲回道,「屬下了解了。」
溪微微垂下的眼簾掩住了眸里的情緒溫涼。
她原本是國際雇佣兵團上的一員,只是任務意外失敗全軍覆沒,她因為偶然路過的純一句「帶上她吧」才避免了死亡的絕境。
而嚴格來說,純並不是擁有凰室血統的殿下。
純和黑羽跡也並沒有血緣關系。
原本,其實就是陌生人。
因為他的腿是因為墨家派殺手和一支雇佣兵火拼的時候廢的。
而且純的母親是墨家的人。
「還有……」黑羽跡掀了掀瑰麗漂亮的薄唇角,悠悠然的說了一句,「純,你要記住你已經不是墨家人了。」
所謂薄涼,帶著妖冶。
純的臉色微微蒼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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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室軍區的射擊場內,墨司扛著一把狙擊槍靠著欄桿,額前的散發妖媚的垂下,微掩住眼眸。
而黑羽跡正在射擊。
每每十環,命中活靶紅心。
驚艷的美。
射擊完,墨司挑挑眉,開口了,「你今天見過了那人?」
「嗯。」黑羽跡拿過一旁的純淨水,微微濕潤了一些唇瓣,薄薄的唇角水光妖嫣瀲灩,「對純還是很反感?」
「不全是對他。」墨司勾勾唇角,帶起一絲冷意,「他母親叛變居然還敢引火到墨家。」
引火,仇家。
一個個親人接二連三的失去。
「我姐在墨家墓碑前這麼多年一句話都沒說過。」墨司看著黑羽跡,狹長漂亮的眼眸里的傷痕用時間壘了起來。
墨十七當年在染血的墓碑前跪了一整夜,一夜無話,只是在天即將拂曉的時候無聲的說了一句話——「會好的對不對。」
她說了,用一句最無望的承若表示了墨家最後的希望。
「如果不是他最後廢了一條腿,救了我姐一回……」墨司眼里一閃而過的冷然含了邪氣,「我早就殺了他了。」
當年仇家血洗墨家,一個個親人接二連三的死亡,而最後只剩下了墨司和墨十七……還有純。
——「小司,留下純吧。」
即使留下了,他也不再是墨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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