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許艾青都隱隱不安,仿佛有什麼事即將來臨。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就連和左悠吃飯她也顯得心不在焉。
「真的不打算和梁越和好了?」左悠的筷子在菜盤里挑來挑去,兩眼空空,耳朵卻靈敏地豎立著。
許艾青搖頭,「我和他已經沒有可能。」
「但他還是對你念念不忘,昨天打電話時他……」
「悠悠,」她毫不留情地打斷,「以前我一直以為和他之間平淡如水的相處就是愛情,可是現在我發現並不是這樣。♀我對梁越,只是感激。愛情的本質不應該是感激,而是愛,一種最原始的沖動。」
左悠輕嘆一聲,頓了頓,她忽然恍然大悟,問道,「你有其他人了?」
許艾青默然,若無其事地夾了一根青菜放進嘴里。
「是誰?」對她的默然左悠並不打算作罷。
但許艾青只是抬眼瞟了左悠一眼,繼而又心虛地低下頭扒飯。
能讓她畏首畏尾的人,連最好的朋友也不敢告知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左悠立即了然,有些生氣地把筷子敲在菜盤上。♀
「多久了?」
「就兩三個月……」
「哼——這麼說在和梁越分手之前你們就好上了?」
「沒有……」明明是分手當天。但她總不能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吧,想了想,她索性不再辯解。
「不是讓你離那個人遠點麼?你怎麼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左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他除了霸道冷漠點沒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你總讓我遠離他,你和他很熟嗎?」說到這里,許艾青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她瞪著雙眼一臉狐疑,「難道說你和他之間有過一段?」
左悠無語極了,但又不能說實話。她白了許艾青一眼,「我懶得和你講。總之這個人只會帶給你傷痛。」
這話听著挺耳熟。許艾青在腦子里想了一番,終于想起前些日子梁越也說過同樣的話。分手後梁越經常找來,久而久之她和陳北歌的事自然也就瞞不了。梁越知道後火冒三丈,直接追到她家里告訴她遠離陳北歌這個人。她也像今日這樣反問原因,但梁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這個人帶給她的只會是傷痛。
她一直覺得很奇怪。明明左悠和梁越都稱和陳北歌素不相識,但每每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又是一副對他知根知底的模樣。而對原因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緘口不言。
直覺告訴她左悠和梁越一定有事瞞著她,而且這事還是關于陳北歌。但她無從查證,只得干著急。
告別左悠許艾青回到公司。一進辦公室小美便告知她一個天大的消息——陳北歌這個惡魔終于要走了。
她一楞,驚訝之情溢于言表。由于她和陳北歌是地下情,辦公室里沒人知道。自然,對她這番反應過度的驚訝也沒有在意。可許艾青對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十分不適,明明昨晚那個人還在她身旁,怎麼轉眼他就要走?
她決定搞清楚。在辦公桌上找了份文件便徑直推開總經理的辦公室。
正在講電話的陳北歌對這貿然的舉動投來一個凜冽的眼神,見到是她,目光又稍稍溫和了下來。他匆匆掛掉電話,冷冷問道,「這是公司,一言一行都有人注視著。」
似乎認識到自己的莽撞,許艾青心懷愧疚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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