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彌漫,落大的溫泉池內,妖嬈的身姿散發著濃濃誘惑,雪白的肌膚光澤水潤,一雙玉藕搭在池邊,清麗月兌俗的臉透露出一份性感的迷醉。
即使有水霧,也阻擋不了那讓人欲血沸騰的畫面。輕風撫過,彌漫在空氣中的水霧動了動。
「郡主」
「什麼事?」
池中之人沒有起來,立在一邊的竹音蹲下在她耳邊細語,原本閉目之人在听到她所說話之後睜開雙眼。
「還有誰知道?」
「只有王爺」
從水中站立,會意的竹音拿著衣服走向她。
「去告訴爹爹,這件事情我自己解決」八公主,咱們似乎好久沒見了。
被禁足在玲瓏宮的八公主無論她怎麼求怎麼不滿,這次,皇後是下了死令不讓她出來。想到不久自己喜歡的人要娶別的女人,她唯一能發泄的便是砸里面的東西,幾乎每天玲瓏宮內都會傳出打砸的聲音。
夜深人靜,各個宮內都已熄燈入睡,而熱鬧的玲瓏宮內細听除了摔東西,便是某公主的咒罵聲。
「賤人,白雲你個賤人」
怦
守夜的宮女听著里面的響動,睡意全無,卻也不敢上前勸解暴怒中的公主。
怦…怦…
今天剛剛換來的一批瓷器看來又全沒了。
剛剛還睡意全無的宮女眨眼之間便靠在石沿上睡著。一陣輕風吹過,屋頂上便多出了兩道黑影。拉開一塊瓦片,低頭看去,就見里面的八公主已累的停下。
呵,皇後看來是真怕她鬧出事來,這樣關著她,照這砸法,每天少說也要個上千兩銀子給她砸。騷包不喜歡她看來是正確的,就這性格,娶回家貢著都堵著慌。
旁邊的竹音見自家主子只是看沒有其他動作,輕聲的喚道︰「郡主」
「竹音,想不想看看本郡主新發明的藥?」雖然是蒙著臉,可旁邊的竹音卻是清楚的感覺到郡主眼里的壞笑。
見她只看著自己不說話,嘿嘿一笑。打開手里的藥瓶,朝著瓦片露出來的口子將藥粉散向里面。輕飄飄的藥粉落入空氣中瞬間消失不見,不到片刻的時間,就見砸累的八公主突然站了起來。
四只眼楮盯著里面的一切,當八公主站起來那刻時,竹音明顯的感覺到旁邊的人一臉期待。
怦……
啪……
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八公主朝著柱子撞自己的頭,每撞一回抽自己一耳光,眼神呆愣的都未發覺自己在做些什麼。
除了吃驚便是好奇,怎麼都想不明白一點點藥粉能讓一個正常人做些不正常的事。
藥效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某人便也沒了興趣。視線掃過夜空,看著鳳坤宮的方向停了停。
輕盈如風的身影快速的越過,身後之人緊隨其後。華麗的鳳坤宮已融入夜色中。
黑影閃動,二人還未站穩,便听到里面傳出來的交談聲,「你來做什麼?」
「不歡迎」
「你應該清楚,這是皇宮,若是被人發現……」
對方似乎很不已為意,「發現?發現當今的皇後心狠手辣?」
「跟你比狠,本宮望塵莫及」
「哈哈…比狠?你確實是不夠資格」
皇後也不想與她爭辯什麼,將手里的瓷瓶扔給她︰「上次的藥在這里」
轉動著手里的藥瓶,自顧自的說道︰「她就是在命大又如何,只要蠱毒還在,就別想逃」
「本宮一直很好奇,你當年給南宮仙下的到底是什麼蠱毒」
面具後面的眼神掃向皇後,眼角帶笑,「噬心毒」
就是見多識廣的皇後也未听過這種毒蠱,雖知道它的厲害,但也沒有過多的追問。
听著兩的人對話,她們開始對這個夜會皇後的女人好奇。更讓外面的雲兒吃驚的便是這女人提及自己的娘親。噬心蠱?她就是當年抓走娘親的人嗎?也就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里面的人似乎發現了有人在外面。
「誰」
二人驚訝,不做停留趕緊離開,可身後之人卻是反應迅速的追上她們。
看著離開的兩個身影,戴著面具的女人朝著身後的人狠絕道︰「殺了她們」
鬼影早在她發現那刻起就追了上去。被發現的兩人也沒有想到鳳坤宮還有這樣的高手,幾乎只差數十米的距離就要追上她們。
此人的輕功不弱,他這樣一直追著早晚會被追上。眼神掃向四周,朝著旁邊的竹音打了打手勢,二人分散朝兩個方向逃去。後面的鬼影想也沒想就追著其中一人,甩掉了尾巴的雲兒跑到一處宮殿停下,見身後已經沒了人影才敢稍作休息。
勁風掃來,險險躲過,掃眼一看,竟然五皇子。
怎麼是師兄,掃了掃周圍,這里好像是玉華宮。
拉下臉上的黑布,熟悉的臉讓北辰煜收招。
「雲兒,怎麼是你?」想到自己剛剛是下了重手,擔憂道︰「你有沒有傷到?」
「沒事,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面對自己日夜思念的臉,不久,她將為他人妻,「想你」
涼風吹過,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料是雲兒在怎麼了解自己的師兄,也未想到他會這麼肉麻。
「咳…」配上這憂郁的眼神,看的自己都心兒發涼,「師兄,我不是在你面前嗎」
又不是見不到我,說的這麼肉麻做什麼?剛剛皇後與那女人到底什麼關系?也許自己身上的蠱毒與那個女人有關
「雲兒」
「嗯?」一直心不在焉的人疑惑的看過去,就見北辰煜一臉擔憂。
「為什麼進宮?」
並不想告訴他自己進宮的目的,想到鳳坤宮里的談話,雲兒打起了馬唬眼,「听著八公主被禁足,所以過來瞧瞧熱鬧」
就這麼簡單?「你可不可以不要嫁楚流風」
話題跳的太快,心里想著如何忽悠眼前的人,見他又問起賜婚的事,臉色無比認真的說道︰「必須嫁」
以前要是說還有猶豫,那現在是完全確定要嫁。無論如何,皇後與那女人的關系一定要查清楚,有可能通過那個女人可以找到娘親。
見她又分神,心想她在皇宮是不是看到什麼,拉她的手將人帶進懷里,熟悉的香味才讓他煩燥的心安定下來。
叩……
「誰?」
「五皇子,奉皇後娘之命抓拿刺客」
低頭看懷里的人,冷冷的朝外面的侍衛說道︰「本皇子已睡下」
說完打橫抱起雲兒朝床走去,抱著一動不動的人上床,被子蓋過她的頭,左手摟著她的腰靠著自己。
「怕刺客乘機躲入玉華宮傷到五皇子,還請五皇子讓下官檢查一下」宮里的人誰不知道這五皇子空有一個皇子身份,皇上對他也是少有關心,換作是別的皇子,恐怕會比此時客氣許多。
听不到里面人的回話,守衛長大膽的推開門走了進來,當看到睡在床上的人,向屋內四處掃了一眼,沒有發現異常,雙眼停在床上。
「滾」
就是在不受寵也是一個皇子,被一個守衛長和一干侍衛這樣看著,誰還能平靜的下來。
知道五皇子發怒,想到床上也藏不了什麼,一干人顫顫的離開。
探出頭,听著外面的響動,搜尋的侍衛已經離開了玉華宮。身體剛一放松,旁邊的人一個動作緊張了起來。
「師兄」他做什麼?
被子里的手正在自己的腰間來回的摩擦,急促的呼吸打在臉上,頂著小月復的異物就是在傻也明白他的反應。
軟香玉在懷,又是自己心愛之人,北辰煜這個正常男人也有了正常的反應。
處子之香繚繞鼻間,強大的**刺激著他的每一處神經。
「我…」
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他此時的反應的的確確的告訴自己他動情了。
身體被他的觸模漸漸發軟,粗重的呼吸移向脖間,涼唇輕踫,緊繃的身體被一股電流穿透全身。細密的吻的一點一點的從脖間向下,腰間一松,不知何時腰戴被解,熾熱的手掌滑過肌膚,每經過一處像是點起一串串火苗。
完全處于意外中的雲兒就這樣毫不知覺的被他月兌掉了外衣。染上**的雙眼與她對視,沒有看到她的抗拒,臉上露出喜色,親吻著她的雙唇,甜美的甘泉似仙露般滋潤著心中的渴望。
抬手阻止,當觸模到他滾燙的身體時僵住,他的反應在自己的預料之外,**的雙眼已經沒有了平日里的淡然,此刻的他是完全被**所佔的男人。
身體一涼,就在雲兒吃驚的這一空檔時,北辰煜已將她最後的遮避物給月兌掉。
當他滾燙的身體靠近自己時,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跟著放大,感受著他的熱情,漸漸的,自己的身體也有了反應。
接受與拒絕終在最後一刻得到結論。
生疏的手法不僅沒讓雲兒反感,反而一點點的將她燃起的火苗燒旺,她嘴里的輕吟無一不是催情劑,激勵著意亂情迷的人。
手里的柔軟刺激著他所有的感觀,啃、咬、吮,每一次都帶著強烈的刺激,身下的人已被他挑起了**,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配合著,迎合著。
她的迎合給了他鼓勵,一個個美艷的唇印留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兩人就差最後一道關卡便可攀入雲端,然而在最緊要關頭的一刻,還殘留一絲絲理智的北辰煜停下。隱忍的汗水滑落,也敲醒了身下之人。
差一點兩人就越過那道線了,他這樣忍著不難受嗎?
「雲兒,我…」只是踫,自己有了要她的**,她會不會生氣?
「去洗個冷水澡吧,要不然你這樣會憋出毛病的」關鍵時刻突然停下可不好。
「嗯」
北辰煜幾乎是閃電般的跳下床跑了出去,身後的人看他這樣子,便翻了個身拉上被子。
當沖完冷水澡回來的人就看到床上的雲兒已經睡著,細心的為她穿上里衣,壓下心中的異樣懷抱著她進入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