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撅起︰宮主太彪悍 第三章 夜闖墨石屋

作者 ︰ 卡凡伊

司徒蕊跟著侍女穿過桃林,又走過小橋,在過幾個圓形冰門終于來到一個閣樓。閣樓看上去是紫色的,和那些桃花樹一樣,它全身都結了冰,門,是一扇金紫色的大門,上面雕刻著各種圖案。

司徒蕊沒時間欣賞就和侍女進入大殿,大殿內空空蕩蕩的連一張桌子都沒有,通紅的白毯子鋪成一條純白的路,鮮艷的紅梅在紅毯兩邊次第開放,妖幔嬌艷。

夜閣主?是怎樣的人?莫非也是和這個男人一樣是面癱?想著,司徒蕊斜斜的看了看身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男人。

「玉姐姐。」一聲銅鈴般的響聲在殿外響起。

司徒蕊心中一驚,瞬間反應過來,原來這丫姓玉!

話音未落,一個鮮紅的身影就飄然而至,她身後十幾個男子抬著一個巨大的紅木箱子。司徒蕊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楮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精致的鼻梁,櫻桃般的小口,兩頰還有著淺淺的酒窩,笑起來顯得格外甜美,她上身穿著一件俏麗的短袖,穿著一條紅色的小褲裙,雪白混潤的肌膚透過紅色的輕紗顯現出來。

「夜妹妹。」司徒蕊硬著頭皮才想出這個簡稱,眼楮卻打量著她身後的箱子。

當她回過頭,眼前的夜閣主竟然驚訝的說不出話,那張小嘴像是能放下兩個雞蛋。司徒蕊臉上裝作茫然,心中卻恨死自己了,一個念頭涌上心頭——露餡兒了!

就在司徒蕊糾結怎麼圓謊的時候,這個美艷的夜閣主眼中泛起淚光,一把將自己緊緊抱住,邊哭邊說道「玉姐姐,你終于肯這麼叫我了。我,我真的很開心。」

暈死,司徒蕊現在真是萬分的想知道這個姓玉叫扶桑的人是什麼樣的人,怎麼一個親切的稱呼就能身邊的人激動成這樣?

司徒蕊冷冷的咳了咳,余光一閃,‘喂狗男’正警惕的盯著自己,食指刀輕輕向外推了推。她忙指著箱子問道「夜妹妹,那是……」

還沉浸在甜蜜的夜靈霜忙抬頭,順著司徒蕊所指的方向看去,笑嘻嘻的放開司徒蕊打開箱子說道「這是給姐姐的……」

沒等夜靈霜說完,冰雕男神色一變,刷的抽出彎刀指著司徒蕊問道「你是誰。」

剛才還在強裝歡笑的司徒蕊心一抽,冷汗順著背流出來,她是誰?她該怎麼解釋?告訴冰雕男她是二十一世紀無良無品無節操的美少女戰士,宅男殺手,**絲一族的**絲新人類?**絲少女?

走到盒子面前的夜靈霜愣住,呆呆的盯著司徒蕊,後者扯了扯嘴角,一只手在背在身後緊握拳,另一只手正試圖撥開眼前的彎刀。

「玉姐姐小心。」

司徒蕊手還沒踫到刀,一條紅綢就將卷著劍身,再一用力就輕松將劍拉開。手法之快只在眨眼間,「叮」紅綢上的鈴鐺被劍所隔斷。

夜靈霜三步並兩步跑到司徒蕊面前,粉撲撲的小臉上全是震驚後的怒氣,「玉姐姐你沒事吧。」

司徒蕊機械的搖搖頭,好鋒利的劍,只是輕輕一踫就隔斷絲綢,幸好自己沒用手踫,不然自己的手早就斷了。

見司徒蕊搖頭,夜靈霜才指著慕容寒喝道「慕容寒你瘋了嗎?你敢對宮主無禮?還用寒鐵劍指著宮主!」

她一直以為在他們三個中慕容寒是最穩重,最讓人放心的,可是今天慕容寒的舉動超出她的意料之外,震驚之余的恐懼透過她那雙明亮的眼楮呈現出來。

玉扶桑的性格夜靈霜在清楚不過了,剛才如果讓玉扶桑踫到寒鐵劍,恐怕現在慕容寒就是一具尸體。

隔物殺人,玉扶桑最喜愛的殺人方式!

誰知,夜靈霜有意的保護在慕容寒眼里反而成為多此一舉,他死死的盯著站在夜靈霜身後的司徒蕊,冷冷道「她,不,是,宮,主。」

窒息的氣氛又沉重了幾分,站在一邊的小婢不敢大聲呼吸,極力隱藏自己的存在感,濃濃的白霧穿梭在兩男一女中。

夜靈霜氣極反笑「不是?你到是說說她那里不是?是臉蛋不是還是身體不是?」

慕容寒殺氣騰騰的鎖著司徒蕊輕蔑道「她若是宮主,怎會這般德行?她連玉蟾宮的宮規都不知道,怎麼能說是宮主呢?」

夜靈霜大聲喝道「慕容寒,你不要命了嗎?你敢這樣說宮主?」

慕容寒大聲反問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慕容寒還要再說什麼,就听夜靈霜自嘲道「看來我的禮物是送的及時了。」說罷,雙手互拍三下,冰屋之內就听到「啪啪啪」的擊掌聲,隨後幾個身掛鈴鐺的大漢將紅木盒抬上前,夜靈霜打開盒子,取出一塊黑色的盾牌,盾牌上刻著四個人身蛇尾的人,他們圍著一個大太陽,周圍還有一些像是神棍的人拿著武器在驅使他們。

「姐姐。這是千年寒鐵所鑄成的盾牌,它可以擋住任何兵器的進攻,還可以化解所有毒物的侵襲。」夜靈霜將盾牌展示給司徒蕊看後,又瞪了一眼慕容寒。

若是以前的玉扶桑,是不會喜歡這種接著外力的武器,可如今的司徒蕊巴不得有這麼一個東西好來保護自己,免得那一天慕容寒那張死人臉又抽風拿著劍來砍自己。

司徒蕊很想說謝謝妹妹送這麼好的禮物,然後歡天喜地的拿著盾牌在這個陌生的宮殿里橫行霸道。

但當她的余光掃向冰雕男慕容寒時,那股喜悅勁兒被強行壓下。司徒蕊冷冷的瞟了一眼黑色的盾牌,懶懶的抬眉慢聲細語的問慕容寒「你說我不是公主?慕容寒,你可知,你犯了什麼罪?」

不等慕容寒回答,司徒蕊懶懶說道「來人,把慕容寒壓下去。」

話音才落,幾個侍女就已經進來,她們手上戴著金絲手套,看似柔弱,但她們的眼神中透著弄弄的殺氣。

「姐姐。」夜靈霜忙跪下,壓下去,就意味著要用宮規處置,宮規之下豈有生還者?

「哼。」慕容寒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等你有一天能證明你是真正的玉扶桑,到時候不用別人說,我自會為今日之事承擔責任。」說罷,也不管司徒蕊,轉身走出去。

夜靈霜提在嗓子眼的心髒終于又安然的落在肚子里,慕容寒,說到底也是生死門的門主,他要走,就憑這幾個小丫頭還是不敢攔。可是,夜靈霜看著臉上越來越陰沉的玉扶桑,玉扶桑想殺一個人時,是沒有逃過去的。從來沒有例外,慕容寒也不例外。

「姐姐……」夜靈霜試探性的問了問。

司徒蕊抬起手背對夜靈霜揮了揮手,嘆口氣道「我累了。」

據司徒蕊看的電視,那些位高權重飽經滄桑的人都會在看淡風雲後都會做這麼一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動作,經過剛才一番對話,司徒蕊並不能很準確的把握他們口中所說的玉扶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性格如何。

但至少她確定了一點,如果她說她是穿越來的,那下場就是一個字——死!走坦白從寬路線是行不通了,那麼現在擺在司徒蕊面前只有兩種出路——逃走或者裝下去!

玉蟾宮是永遠沒有白天和晚上的區分的,即使現在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玉蟾宮內卻還是燈火通明,唯一報時的女童今日路過冰屋都不敢太大聲說話,因為那些姐姐們和自己說今天宮主心情很不好。

沒有人敢惹玉扶桑,即使是在揣測她的情緒也要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一命嗚呼。三更天的時候,司徒蕊還是為白天的事情發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冰雕男實在不好對付,裝下去不是死就是被拆穿殺死,至于跑路——

靠,她還沒踩點兒呢!

司徒蕊一個激靈爬起來,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這一天下來,她除了看了冰雕以外就是那個小黑屋子最神秘了。

‘擅入者死’四個大字赫然在司徒蕊腦袋里浮現出來,某只輕蔑的笑,躡手躡腳的走下床,輕輕的打開桌子上的朱紅盒子,一道金光就從盒子內射出來,瞬間在空中幻化做七彩金光,照的她連眼楮都睜不開。

一個不小心她的手不小心被盒子劃破,血滴在了盾牌上,忽然,盾牌之內有個聲音說道「啊,終于等到有緣人了。」最後那個聲音變化為一個老人,說道「你若拜我為師,我就讓你變成天下第一。」從此司徒蕊開始了廢材像天才的蛻變之旅!

司徒蕊對著空氣笑的見牙不見眼,腦袋里幻想著小說中常用的廢材成功的情節,從此她司徒蕊就是世界第一!萬獸之王!全人類的拯救者!

就在她滿懷希望打開朱紅色的盒子後才悲催的發現沒有什麼精光,也沒有小說中寫的怪老頭,只有一個黑青色的盾牌散發著冷氣。

這個冰屋很冷,但是這個盾牌比冰屋冷上千百倍,在如此冷的冰屋內,盾牌上竟然還有一層薄薄的水汽。靠,司徒蕊失望的看了一眼後,果斷的蓋上蓋子,什麼破東西。就一個能擋劍的爛盾牌,還以為會有神仙藏在里面。說著,司徒蕊覺得不解氣,又打開蓋子,指著那個盾牌嘴巴都歪在一邊,心里罵道「你丫的真不爭氣,千年了還沒修煉成精。浪費老娘的感情,還以為有神仙。」

司徒蕊有點傻,但她並不笨,在吸取了白天的經驗後,她再有什麼怒氣也不敢罵出來,萬一半夜三更再招惹過來死人臉不就沒命了?

司徒蕊拿起盾牌,盾牌並不算重,但也不輕,至少她需要兩只手才能拎的起來,忽然,她下彎的嘴角向上揚,輕聲說道「盾牌呀盾牌,你和我第一次見面,就讓我看看你的威力如何?你說好不好呀?」

「好啊好啊。」司徒蕊裝著粗聲粗氣的說著,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搖了搖盾牌,做出點頭狀。

司徒蕊開心的說道「那你說咱們去哪里看你的威風呢?」

司徒蕊又粗聲粗氣的說道「就去墨石屋好了。」

司徒蕊嘿嘿一笑道「正和我意。咱們走吧。」

「好吧。主人。」

……

司徒蕊現在有些喜歡這個不管到哪里都是冰的地方了,雖然走得時候不方便,但是拖一些重物還是很合適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黑屋子,她發酸的手頓時來了力氣。

眼前黝黑發亮的石屋似乎散發著無數的魅力,它到底有什麼秘密?司徒蕊提著手中的盾牌又向前走了幾步,直接忽略那個‘擅入者死’的招牌,來到了一個黑色的石門面前。

「靠,這要怎麼開?」司徒蕊低罵一聲。將盾牌立在牆角,雙手無規則的在黑色石門上模索。

「吱~~」石門發出一聲沉重的響聲後就緩緩的隨著司徒蕊的輕推打開。

司徒蕊吞口口水,這未免太容易了吧。探探頭看看里面,墨一樣的黑,不過既然已經開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司徒蕊沒多想,繼續提著盾牌走進墨石屋。就在司徒蕊才走進墨石屋,石門忽然重重的關閉,發出一聲清脆而詭異的響聲。

司徒蕊急忙回頭,石門已經關上,連縫隙都沒有,像是一塊完整的石頭佇立在自己身後。而就在石門關上的那一刻,原本奇黑無比的石屋內忽然亮黃色的光在過道上鋪上一條黃金路。

司徒蕊現在總算能看清墨石屋里的一切了!除了黑色的石頭就是黑色石頭。司徒蕊嘴角狂抽,這和自己心里想的未免也差的太多了吧。就算沒有秘籍,沒有神秘老人,也應該一個死人尸體什麼的吧。怎麼空蕩蕩的只有黑色的石頭呢?

司徒蕊努力將盾牌舉到身前,腳下小心翼翼的邁出一步,根據規律來看,一般立著擅入者死這樣招牌的地方,不是又毒氣就是有機關。所以第一步很重要。

司徒蕊小心翼翼的跨出第一步,狂跳的心髒平穩了不少,身體一放松,後背升起一股暖氣。

第一步跨出去,司徒蕊的膽子變得稍微大了一些,右腳向前再移一步。司徒蕊閉著眼楮用力塔下這一步,依舊沒有任何機關被啟動。

司徒蕊心中的重擔徹底被卸下,擋在身體前的盾牌也放在地上。看著周圍風平浪靜的一切,模了模鼻子得意地說道「盾牌君,看來你是沒有用武之處了。走,姐帶你去里面開開眼見。」

說罷,輕松舉起盾牌,向墨石屋里大步前進。

「吭。」「嘩啦啦」「吱~~」

詭異的聲音在寂靜的墨石屋讓人听著不由的揪心,司徒蕊雙耳不斷的向後張開,連呼吸都凝固了,站在那里絲毫不敢動彈。

「不怕,不怕。」司徒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吸一口緩和緊張的氣氛。

「咻。」就在司徒蕊還沒真正能讓自己平靜的時候,一直箭就從司徒蕊正前方飛來。

「救命啊。」司徒蕊大喊一聲,趕忙蹲體藏在盾牌後。

「鐺——」

司徒蕊回頭,一支晶瑩剔透的箭踫到石門瞬間就粉碎。司徒蕊吞了口口水,這未免也太刺激了,若不是她反應快,小命就交代在這里了。

司徒蕊小聲對盾牌說道「此地不……不宜久留,咱……咱撤吧。」

司徒蕊在那只箭的命運中就能想象到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就會被扎成馬蜂窩的樣子。畢竟說豪言壯語好說,可是真的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環境中,打死司徒蕊都不相信自己能闖出這個鬼地方。

就在司徒蕊奔著‘此地不留爺,爺就撤’的心態慢慢的退後時,就听背後「蹭蹭蹭——」的亂想個不停。司徒蕊睜大眼楮看著那道石門上忽然出現很多小洞,每個洞中都有一個晶瑩的亮點,無數箭就在司徒蕊眨眼間離弦而出,直奔司徒蕊。

「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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