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居住的漢森大酒店套房里,洗漱一新的江 慵懶得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看著焦濯的戰利品,焦濯不愧是當年特種兵種子選手,反應機敏、做事果斷、判斷準確。
看著畫面上安心仰著憤怒俏臉氣急敗壞朝自己潑酒的定格場面,江 啞然失笑,琢磨著安心面部表情,搞得好像自己與她有著什麼不共戴天深仇大恨。至于嗎?不就是在背後嘀咕了她幾句,作為明星連這點度量跟氣魄都沒有,還怎麼在形同大染缸的娛樂圈混?看來,網絡上記者、粉絲對她的什麼高雅、寬容、善良等評價全是騙人的,江 不屑地將手中的微型攝像機順手放在床頭櫃。
外表高大冷漠的江 曾是特種部隊身手高強、思維敏捷的高手,錚錚鐵骨的他內心實際是個細膩的男人,有著不為人知的俠骨柔腸,眷戀家庭柔情的他主動退役到地方工作,與嬌妻過著如膠似漆的小日子,可惜身體嬌弱的妻子冒著不能懷孕的危險準備為深愛的男人生育愛情結晶,但最終落了個與月復中未成形胎兒雙雙離世的悲劇。
愛妻林緲去世八年多了,這個足智多謀、感情專注的熱血男兒將身心全部投入到事業中,清心寡欲的他面對美女有著坐懷不亂的沉穩,能冷靜理智得把持住自己。雖然安心美如仙人,但在江 眼里沒有人比得上他那溫柔嫻靜的亡妻。江 想到這次合約如期簽訂,這筆大訂單夠惠民集團公司忙一年的,嘴角上傾透露出愉悅的情緒。將手表摘下放在床頭櫃上,舒展身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蓋上軟被、關掉壁燈,鑽進被窩很快進入夢鄉。
汪筱在母親做完心髒搭橋手術穩定的第二天,就匆匆乘機趕往紐約的家。昨天詢問蕭颯時,無意中听說了安心在酒吧發生的事情,放下電話就跟遠在美國華盛頓的丈夫劉嘉衡聯系,讓他派人尋找攝像機的下落。汪筱知道,一向以純情、善良在影視圈佔據一席之位的女兒不能出現任何負面報道,否則女兒多年的努力會功虧一簣。尤其當前,準備走國際路線的女兒,就是以單純干淨、無不良嗜好得到國際知名導演約瑟芬垂愛,若酒吧圖片被有心人加以操作,那女兒今後的發展會出現瓶頸,這將是女兒今後在娛樂圈發展的短板。
當江 應邀按時走進雅間,看見窗前站著一位中年女子,大概四十出頭年紀,尖尖的臉蛋,眉目甚美,看起來很疲憊,但是兩眼卻非常有神采,歲月的風霜在臉上刻下的溝壑卻掩飾不住她曾經的美麗。身上衣裳得體、淡雅別致,仿若一個由深山而來不沾城市煙塵的仙人。江 確認,他不認識這個人,那她請自己來所為何事商談?
汪筱見走進來的是一位劍眉星目、帥氣高大男子,並不像女兒描述的那樣面目可憎,不由愣怔一下。僅幾秒後就恢復神智,主動走上前做自我介紹。
通過這位名叫汪筱中年美女的一番敘述,江 終于知道此人來意。看著面前這位為嬌生慣養的女兒收拾爛攤子的母親,江 不由心生惻隱之心,他坦誠道,因不知緣由,攝像機並未隨身攜帶。最後倆人達成協議,中午在香格里拉酒店中餐廳相聚時,江 將攝像機交還給汪筱,至于辛苦費什麼的江 的意思就免談了,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在外互相幫襯是分內之事。當然對汪筱苦口婆心一再解釋機場、酒吧之事是因女兒生病情緒低落所致,女兒安心一直是乖巧大方、善解人意女孩的說辭,江 心知肚明這是一位母親維護女兒形象的說辭罷了,在他眼里安心就是個被寵壞的驕縱、膚淺女孩。不過,不得不承認,安心長得像極了為她操心的母親,外觀看,美麗大方,高貴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