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秋風 續第二十六章

作者 ︰ shirenyulin

當李秋生他們準備吃飯的時候,黃嫂和她老公蕭青山也來了,李秋生高興地拉著蕭青山︰「來,蕭總,一起坐,真是難得的一個中秋大團圓,今天我陪你喝兩杯!」蕭青山給李秋生提了一盒月餅和一對酒。李秋生對他們說︰「你們要拿什麼東西啊?這樣就見外了,來走動走動就不要拿東西。」于是,何香要房間里去拿來了一對山西汾酒和兩瓶法國葡萄酒。但李志文拿著碗站了起來︰「叔,我不喝酒,吃飯陪你們。」這時桃花攔著︰「必須喝!一起喝葡萄酒。」李志文只好又坐下。在桌席上,大家都特別關注著老太太和李志文,都不斷挾菜給他們。老太太是老人,大家自然尊重她,而李志文吃東西最斯文,總是小心翼翼地挾菜。人們自然最關心他。吃得最豪爽的是李文博,他總是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下,接著便大口的吃菜,只要他喜歡的菜,他都要往自己碗里趕。以前瘦瘦的個子,現在也是胖嘟嘟的了。李秋生和蕭青山熱烈地對喝著,蕭青山偶爾和老太太踫踫杯。喝了幾杯,李秋生怕母親不勝酒力,便勸她少喝。老太太喝得也很克制。當李秋生想到母親,他便放下酒杯對黃嫂說︰「黃嫂,我想請一個保姆,你們也知道,我母親的年事以高,而我們又整天在外忙活,母親一個人手在家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看看你們那里有沒有合適的?」黃嫂抬起頭來,看了看大家,接著把眼楮放在舒潔芬身上。這時,何香的眼楮也放在舒潔芬的身上。但老太太說︰「請什麼保姆?我討厭別人在屋里翻得亂七八糟的,要請保姆啊。還不如要我的干女兒潔芬來幫我作伴。」這時,李秋生心里非常震驚。他看著何香,可何香的眼楮也在看著舒潔芬︰「我看媽媽的說的沒錯,潔芬嫂人也愛干淨,做事也風風火火,而且跟媽又投味。」黃嫂也推波助瀾道︰「我看,這個現成的保姆就最合適不過。」但李秋生表示反對道︰「那不行,她已經在公司上班了,最說,公司現在也人手緊缺。」但黃嫂反駁道︰「我看公司的人手沒有問題,而且,這一次擴建又招了兩百多人,再說,跟潔芬嫂一起搞收發的芳草可以勝任收發的。而且,我想潔芬嫂的工資由公司負擔。」李秋生明白,他的反對是無效的,但說的舒潔芬的工資問題,李秋生反對道︰「黃嫂,你說什麼話?潔芬嫂是幫我做事,工資可能要公司出嗎?再說,不管怎麼著,工資我會每月按時給她。」何香也說︰「對,潔芬嫂的工資不能讓公司出,再說,我們一個月一、兩千塊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只要潔芬嫂同意。」何香看著舒潔芬。舒潔芬紅著臉說︰「我還不是听從你們的安排?我反正到哪里都是做事,只要你們不嫌棄,我到哪里做都行。」其實,舒潔芬是非常高興來李秋生家幫忙的,她不光是愛著李秋生,她也知道,李秋生夫婦都很忙,家里其實需要一個人來幫著打理。而且,老太太年紀大了,如果有個三病兩痛的,沒有一個人在家怎麼行呢?她偷看了一眼李秋生,此時李秋生也正用眼楮在偷看她,但當李秋生的目光與她的接觸時,他馬上收了回去,並舉起杯對蕭青山說︰「來,蕭總,我敬你。吃了飯今天都不要回去,就在這里賞月。」還是說︰「那可不行,我女兒和她男朋友回來了,今天他們是去她外婆家了,我們才到你這里來的。」李秋生對黃嫂說︰「那就讓蕭婕他們也出來啊,恰好我還是放寒假的時候看見了她的,也讓我們看看她的男朋友,他們是在一個學校讀書吧?」黃嫂搖了搖頭︰「不是,他在廈門大學,不過也在讀研,他們是在一次交流會上認識的,他也是學醫的。也不知他們回家了沒有,我打電話看看。」李秋生會意地點了點頭。于是,黃嫂拿起手機便給女兒打電話︰「你帶你朋友到你李叔叔這里來玩吧,他說很久沒有看到你了。」黃嫂掛上電話,蕭青山說︰「你女兒叫你去接他們。」蕭青山一言不發地從桌子上拿起一掛鑰匙便走了出去。很快將女兒他們接來。蕭青山的女兒體態豐滿,皮膚白皙柔和,鼻梁上架在一副眼鏡,一看就顯得書生氣十足。男孩中等身材,臉上白白淨淨。顯得文質彬彬。李秋生看到他們兩個,便高興地和他們聊了起來。李秋生和他們認真地探討了關于醫治腦癱兒童的一系列話題,同時綜合網上的一些資料,李秋生論敘道︰「腦性癱瘓(cerebralpalsy),又稱大腦性癱瘓、腦癱,是自受孕開始至嬰兒期非進行性腦損傷和發育缺陷所致的綜合征,主要表現為運動障礙及姿勢異常。常合並智力障礙、癲癇、感知覺障礙、交流障礙、行為異常及其他異常。基本與小兒腦癱同義。」兩個年輕人非常驚異地望著李秋生。盡管蕭婕的父母和舒潔芬、何香在外面打麻將,而且聲音很大,可這絲毫對他們沒有一點影響。李文博跑進房間似乎想拿什麼東西,但看了他爸爸一眼又跑出去了。李秋生繼續說道︰「致病的原因包括胎盤異常、胎位不正、宮內窘迫、早產、多胎、出生時窒息,以及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核黃疸、感染、外傷、腦出血、腦部畸形等。」蕭婕望著李秋生問︰「李叔叔,你怎麼對腦癱病的研究怎麼深啊?像一個專業人員一樣。」李秋生看著兩位年輕人說︰「其實,我想辦一所腦癱兒童醫院,能夠使所有的腦癱兒童得到醫治。當然,我知道,辦這樣一所醫院,第一,是要資金,第二,要專業人才。真正辦起來了,這些醫務人員的工資從哪里來?醫療器械從哪里入手,還有,那些腦癱兒童的醫療費用和生活學習用品,都必須考慮進去的。」這時,蕭婕敬佩地說︰「李叔叔,你不愧是人民代表,你的思路就是不一樣。我畢業後願意來和你一起為那些腦癱兒童做一些努力。我相信,以你的辦事能力和無私的奉獻精神,你一定能夠成功的。」李秋生謙謚地說︰「我能有多大能力啊,還不是全靠你們的支持和幫助啊。再說,我在技術上一竅不通,那更是離不開你們的大力支持。」蕭婕明白李秋生的意思,特別是今天的這一番話,更讓蕭婕听出了那些言外之意。而起她為李秋生那種大愛無邊的拳拳之心所感動,于是,她拉著她的男朋友對李秋生說︰「李叔叔,你放心,我和劉力一定會支持你的。」劉力也用非常流利的普通話對李秋生說︰「李叔叔,我听了你一席話,也非常感動,我們一定竭盡全力來支持您!」李秋生握著劉力的手,感激萬分︰「小劉,能夠得到你們的支持,我深感榮幸!我期待著你們啊!」李秋生看著這兩個年輕人,更堅定了自己成功的信念。因為他正準備實施自己的計劃。

吃過晚飯,圓圓的月亮就出來了,如明鏡似地照在大地。山頭上,那些高大的樹木,能夠看出它們清晰的輪郭;半山腰上高高的高壓線鐵塔,在這明朗的月色中,更是清晰可見。閃著電波的手機塔,尖尖的避雷針直指藍天;藍藍的天空,銀河燦爛,星星布滿天空。街上也是萬家燈火,而且不斷有爆竹在街上連綿不斷地響著,禮花在天空不斷地炸響和發出絢爛的彩光,如傘似地布滿夜的天空,而且映照得小河波光粼粼。各種車輛在公路上奔跑,也構成了夜的河流。李秋生帶著大家站在自己家的平頂上,街上的一切盡收眼底。突然,一陣濃郁的桂花香撲鼻而來,更讓人賞心悅目。李文博在燃放爆竹,禮花不斷地沖天而起,呼嘯著在天空炸響;李志文若有所思地望著圓圓的月亮和滿天的星星,桃花和李志文保持有一定距離地站在他身邊;蕭青山夫婦還何香、舒潔芬圍繞著老太太在竊竊私語,有時突然哈哈大笑;李秋生和蕭婕兩個年輕人也在籌謀著一個誘人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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