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亂來!」林惜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試圖和瀚薛秉講道理,「今晚的事不能怪我,是你弟弟的錯!」
丫滴,兩兄弟都是一副德行,只會威脅她!
「哦?」瀚薛秉一把拉過林惜月的肩,指月復輕輕地拂過她的唇,眼光如寒冰,自言自語,「他吻了你這里,對嗎?」
一道刺骨的寒氣從脊背升起,林惜月禁不住打了個寒戰,「放手!」
她用力地甩開瀚薛秉的手,哪知卻被他狠狠地壓倒在了床上。
「放開我!」林惜月不是笨蛋,她當然知道他的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麼,心猛地繃緊。
話還未說完,她的雙手便被瀚薛秉抓住,高舉過頭頂,緊接著眼前一黑,一股濃烈的酒味沖入鼻腔之中,一道熱浪襲來,瀚薛秉覆上了她的唇,反復吸允著,酒精的作用下,他瘋狂地略奪,舌頭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糾纏,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香軀之上。
林惜月只覺得胸腔一陣窒息,男子特有的體香夾著酒香朝她撲來,雙手想掙扎卻被他的一只手牢牢的扣在頭頂,身體在他單手的撫模下,微微有些顫抖,零碎的呻/吟聲不自覺地從喉間續續而出。
他的手撩起長裙,在修長的雙腿間細細地撫模著,柔軟的觸感讓他的神經迸發出快樂的節奏,雙腿間的某個部位因為這種快感的激發而顯得有些緊/繃,吻開始從她縴細的脖子處一路往下。
「瀚薛秉,你是個禽/獸!」雙唇剛得到解放,林惜月便破口大罵,「放開我!」
雙腿掙扎著,卻被他的雙腿牢牢地鎖住,只是幾秒鐘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已經褪去,露出如凝脂般嬌柔的肌膚,在月色下越發的迷人,淚如斷線的珍珠,滾落。
一個掙扎,瀚薛秉便低頭吻住了胸前那對酥/軟的雪丘。
「恩……」一聲嬌/嗔從喉頭發出,林惜月憎恨自己,這樣輕易地被他挑起欲火,「混……」
話又被他吞入嘴中,修長的大手從下/身移至豐/滿的前胸,大小剛好包住,細細地揉捏著,嘴里的芬芳讓他沉醉,突然一絲腥味流入口中。
「該死,你居然咬我!」瀚薛秉迅速地離開了她的唇。
一絲刺眼的猩紅伴著晶瑩的淚珠從她臉頰滑落烏黑的發間,一雙倔強是眼里盡是不屑的鄙夷。
「咬你算輕了,我恨不得殺了你!」林惜月咬著牙,憤恨地說道,「你這個衣冠禽獸,只會對女人用強的嗎!」
瀚薛秉低喘著,眼里的欲火沒有退去,看著身下躺著的她,有些東西在隱隱作祟,他在乎她的感受,這是他的一個反應,當看到她的眼淚時,他居然猶豫了。
「該死!」瀚薛秉今晚連說了兩遍,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就在兩人以及其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對視的片刻,樓下傳來了轟雷般的敲門聲。
「開門!」瀚薛霖在舞會上沒見到林惜月便猜到她是被人掠到哥哥這里了,連忙駕車飛馳而來,下了車直奔大門而去,雙手緊攥,猛地敲打著厚重的大門,「開門,不然我就用車撞了啊!」
果然,瀚薛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