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才有聲響在里面模模索索的響起。
「誰啊?」如今本來睡下了的,可外面竟然有人按她的鈴聲。
她就奇怪了,她平時就沒什麼朋友在這邊,更何況是這大半夜的,警覺性也起了。
問了一聲是誰,那邊竟然就沒有回應,接下來的就是無止境的按鈴聲。
她透過貓孔看外面的人,這人,怎麼會是他?
他剛才不是已經回去了嘛,現在都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啊!
門應聲開啟。
「你,怎麼沒回去嗎?」
他斜靠在牆上,一身正式的西裝早已被拉扯的東倒西歪,但在他身上卻又是另一種風情,當初她有多喜歡現在更甚。
如今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還有奇怪的舉動。
他一步步逼近她,白皙的皮膚沒有一點瑕疵,眼眸幽深,像是千古寒洞,嘴角邪魅的勾起笑,在樓道微薄燈光下,像是吸血王子般魅惑。
他進一步,她退一步。他進,她退,直到進入屋內關上了門。
「小稀,你……啊……」
話剛出口,身子就他單手猛扯進懷里,重重的撞上那堵堅實的胸膛,嘴被嚴嚴實實的堵住,驚訝之下微啟的嘴剛好讓他可以趁虛而入,在里面開始翻江倒海。
手緊緊的環繞上縴細的腰,更加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身體毫無縫隙的貼合著。
如今本拼命掙扎著,一會顯而易見的是徒勞,就放棄了反駁,任他對她盡情的咬扯,這是多久沒再有的窒息,他給予的。
他帶有濃重酒味的舌緊緊痴纏著她的,讓她沉迷到不想推開,有多久沒有再和他吻過了,都變得陌生了。
他霸道的吻著,吻到她的唇生痛卻還沒有停止的**,反而更深入下去,吮盡她嘴里的點點滴滴,更是奪取了如今的呼吸。
氧氣缺乏,如今滿臉通紅,在燈光下更是像邀人品嘗。
空氣中的氣氛頓時曖昧升溫,一切**都沒有停止的縫隙,反而越練越熱。
何稀就像是失去捆綁的猛獸,他本來只想微微的懲罰下她,這個女人怎麼還敢如此正大光明,灑月兌自若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可越是糾纏就越不想放開,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生澀又帶點羞怯抗拒,像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如當初那般他都不忍傷害。
但她卻毫不珍惜自己,珍惜他給她建築的城堡,狠心的離開他,和那個男人離去。
這五年里他不會再傻到相信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是她慣用的技巧吧,對那個男人也這樣吧,一想到她在那個男人身下輾轉纏綿,止不住的怒火砰然而生。
止不住的撕咬她,想要狠狠的折磨她,這樣才能減輕些心里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