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他無不煎熬在她的陰影中度過,剛開始的兩年中每晚噩夢連連,皆是她無情離去的背影。
之後,愛還存,痛更深,掩飾自己深藏那人,卻獨獨不能恨,也做不到恨。
曾以為深藏著埋怨著,這就是他深深的恨,卻在第一次她只一眼回眸,他就淪陷了,對她始終做不到恨!
心里的思念在此時泛濫,更是借著酒性任性了自己,明明清楚吻疼了她,卻不想放手,不願放手,不能放手。
那就互相折磨吧,是你先跨進來的,就不要怪我強留,愛深了,痛久了,兩個人承擔吧。
「小稀,你別,別這樣……」
好不容易他放開了她的唇,唇上紅腫刺痛,得到了空氣的如今猛吸了幾口氣,卻在一下秒心提到了嗓子里。
他頭深埋在她白女敕的脖頸上,唇在此流連,慢慢上移咬住她的耳墜,酥麻蔓延全身。
一雙薄涼的大手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胸前,穿過胸前的罩罩,一掌握住女敕滑白皙的圓潤。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感給驚醒,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他是喝醉酒了才這樣,而她呢,是清醒的,所以不可以,他已經有沫言了,他們不能對不起她。
「小稀,我們不能這樣。你放開,放開啊……」
如今使出了全力還是沒有推開他,而他的動作還好停止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難道他就可以了?為什麼我不可以了?」
幽深的黑眸中泛著絲絲晶亮,還有氣憤,他很生氣很生氣,她知道。
當初不能說離開的原因,現在呢?還是不能啊!要是她知道了該有多自責。
她不想他對她的愛是虧欠的感情,而且他已經有他所愛了,要按這樣下去她是第三者啊,而且他還是自己未來的表姐夫啊!怎麼可以對不起沫言。
而他現在以為她和古馳有什麼關系,那就這樣吧,這樣你就會停手,那就這樣的恨我吧。
「是,你不可以,只有他可以。」
「只有他可以?哼……」何稀滿臉自嘲,她還是愛那個人,即使現在他是別人的新郎還是愛他。何稀,你可笑了不是嗎?還以為她回頭了!自己作踐自己啊!
「沈如今,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那個人?你現在只不過是殘花敗柳,還裝什麼純潔矜持。等著和我上床的女人一大堆,真是給臉不要臉。」
「這是五百萬,今晚伺候好了我就是你的。」
何稀拿出金卡扔給如今,卻不想扔偏了,往如今的臉上而去。
白女敕的臉上霎時一條鮮血溢出,他慌了神。
如今卻感覺不到疼,只是蹲下撿起地上的卡,握回他的手里,對自己的傷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