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下嘴唇,轉過頭,不在理他。
過了好一會兒。
「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黑衣看著天空,似有些自言自語。
「從府內逃出來?被餓三天?愛惹是生非?就連打火石都不會用?」
我慢慢轉過頭,看著他,卻是沒想到他長得竟也那麼好看,怎麼一開是我沒有發現呢?
「黑衣,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一個同你一樣,有故事的人。」
之後再沒有對話。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在荒地上,看著天空中的星星。
白衣坐在馬車上,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拳頭不禁握緊,眉頭深皺,眼里竟全是怒火。
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坐在馬車上了,掀開簾子,黑衣依舊是那冷峻的面貌,好像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難道說,昨天的那些話,是我在做夢嗎?我搖了搖頭,放開簾子。
「你怎麼了?」覃宸關心的問道。
「沒事。」
「傷口怎麼樣了?」
我看了看手上,「已經好了很多了。」不可說,白衣的藥真的很有用,以前燒到的話,一定是會起泡的,白衣的藥居然沒有讓我的手起泡,就連紅腫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覃宸,白衣會醫術?」
覃宸點了點頭,「你沒听過他的名號?」
我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名號,天天被關在府上,才穿過來不過幾個月而已。
「白衣,是我為他取的名字,如今,他已經退隱江湖,歸我所用。」
我點了點頭。
馬車停了下來,覃宸同我對視一眼,問道,「怎麼了?」
白衣掀開簾子,「公子,到了。」
「到了?」我滿腦子疑問。
覃宸微微一笑,朝我點了點頭,然後朝車廂內走了出去。
我一臉問號,不是說要帶我去玩的嗎?怎麼這到了是什麼意思來著?
我隨後掀開簾子,摻扶著覃宸的手跳下馬車,抬頭一看,瑞王府三個大字赫然映入我的眼簾。
然後,我呆滯的看著覃宸,指了指那個牌匾,「你……它……你們」
覃宸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是」
我差點暈厥過去,瑞王府,那是不是很有錢的意思?意思就是說,我到了一個王爺家里,然後這一路上我還對王爺大呼小叫的,完了,這個覃宸一定不是個省油的燈,他一定知道我的底細,故意把我騙來這里,讓我離開女尊國,然後好……我越想越恐怖。
「參見王爺。」我驚慌的跪了下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怎麼就敢大呼小叫來著。」白衣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我。
「行了,白衣,你別嚇蘇真了。」覃宸把我從地上扶起。
我是一路跌跌撞撞的走進瑞王府的。
我苦笑的看著覃宸,我現在是該驚呼我釣到了一條大魚還是慶幸我得罪了這個王爺?
「臣妾恭賀王爺回府。」一位穿著華貴,邁著小蓮步的女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臣妾?她該不會是覃宸的老婆吧!什麼!他居然有老婆了!他有老婆了,居然還敢帶我回家!!覃宸啊,你這不是害我嗎,雖說我蘇真不懂什麼,但是,我蘇真還是知道要是自己的丈夫帶了小三回來就一定會被大老婆給欺負死的,雖然的話,我不是什麼小三,但是,一個男人在外面莫名其妙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我現在真想就這樣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