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黑衣,見過王妃。」白衣,黑衣,紛紛上前行禮。
我從覃宸的懷中跳了出來,「蘇真見過王妃。」
眼前的這個王妃皺了皺眉,「起來吧,蘇真?王爺,這個是?」她走到了覃宸的身邊,雙眼看著我。
「起來吧,蘇真。」覃宸向我揮了揮手。
「是」站在他們面前,我就矮了一截,是因為我現在身體還沒有發育的原因嗎,為什麼站在這個王妃面前,我會覺得我這麼的渺小。
「葉兒,她這是本王在路上帶回來的女子。」
「那王爺要做何打算?」我听出了,這個女人對我的敵意。
「先將她安置在府上,過些日子在說,這事就交給你去做了。」覃宸握著柳葉的手,輕輕拍了拍,然後露出一個令人神魂顛倒的笑容。
「是,王爺放心,臣妾定會安排好的蘇姑娘。」柳葉微微扶了扶身,然後朝我看來。
我心里一陣寒顫,完了,我這算是自投羅網嗎。
站在原地的我,內心在瑟瑟發抖。
「呯」葉擎蒼將手中的信往桌上一拍,「這個女人,她究竟想干什麼!」
新月站在一旁瑟瑟發抖,口齒不清,「公主一開始…要出去,奴婢不讓,後來,……公主不知怎麼的,就自己逃了出去,等新月發現時,……就見著封信和這件袍子了。」新月伸出手,舉出那件袍子。
袍子?葉擎蒼走到新月的面前,一把拿起她手上的袍子,怒氣橫生,「居然又跟我玩這套,金元寶,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然後將手中的袍子往地上一丟。
「這件事,誰都不能說,更是不能傳到王後娘娘口中,不然,你我都沒命。」葉擎蒼轉身對著新月說到。
新月嚇得跪在了地上,「新月絕對只字不提。」
葉擎蒼眉頭一皺,那晚在酒樓听見的聲音,不就是金元寶的聲音嗎,原來這女人,我說她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好心,原來,早有預謀,金元寶,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
然後打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一陣涼風吹過,桌上的信被吹到了地上,新月瑟瑟的揀起地上那字跡歪歪扭扭的信,
「喂,葉擎蒼,在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呢,我就已經走了,不好意思,把你箱子里的東西帶走了一小部分,還有,千萬不要來找我哦,因為,你找不到我的,不是你沒有魅力,實在是這女尊國無聊的很,我金元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所以呢,我就決定走了,對了,你可不能怪新月,新月不知道,還有,要是你敢把我走的事告訴母後的話,等我回來的話我一定休了你,然後讓母後把你大卸八塊,都拿繩子穿上,然後掛在城門上顯擺,哈哈,嚇到了吧,所以,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母後,否則,嘿嘿,好了,因為時間關系,就寫這麼多了。——金元寶絕筆」
新月破涕而笑,「公主,都怪你小時候不好好讀書」
坐在房間的我,隱隱感覺到一股涼風從我背後吹起,然後,一個噴嚏破口而出。
「誰在罵我。」
我省了省鼻子,朝門外看去,然後繼續手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