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哈哈一笑,驚飛一叢宿碟,「如今帕在我懷,自是我物。就連這帕上所繡的天上人間,也已是我懷中之物了。」
「你,強詞奪理。」她面紅耳赤,只因,那錦帕上所繡之物乃是一對比翼鳥和一叢連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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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叫戀,而我叫瀲!那里就是我住的國家。」俊美少年一指東方,笑得燦爛如光;修長的身影臨風的衣角,竹林下翩躚不斷。
「我要離開了,三年後,我會再來看你。」馬上少年英姿颯爽,一襲金色鳳袍披身,一掃往日風清雲淡,多了份瀟灑從容,與眼里淡淡的依惜情濃。
「等我,戀兒。三年,等我三年!我會給你鳳冠霞披,我會娶你!」遙遠的承諾恍如隔世,三年,短暫的三年,也是漫長的三年、、、、
舉目東望,美眸中掩不住點點憂傷。
「未信此情難系絆,楊花猶有東風管,」幽幽一嘆,我手指輕扶微暖玉笛,眸中溢滿了深深思念。
瀲,冬已來臨,春至不遠,而你,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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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一轉身,看著這樣黯然傷神的我,雖知我的心思,卻也無從勸起。
「小姐,你又想起瀲公子了!」她一早就勸小姐要忘了那三年來都沒有在出現的英俊男子,可小姐就是不听;哎,如今三年之其已近,可小姐卻已經嫁人了。
我微斂垂眸,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白梅,我的哀傷不是因宮瑯歌的冷落,也不是因瀲的不到來,只是有些東西,注定與我無緣。
「小姐,該來的總是會來。你又何苦尋思呢,況且,三王爺也不賴啊!」月染一臉真誠的道勸與我。
抬眼,收起不適宜的思緒,微微一笑道,「別人不久前才刺了你一劍,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啊,還是你被他外貌所迷惑,喜歡上我們王爺了?」我的語氣多半帶著挑儻之意。
她微囧,氣惱的說,「小姐,你這是哪里話,奴婢怎敢對王爺有非分之想啊!再說,你嫁入王府這麼久,王爺也從沒虧待過你啊!」她似是打抱不平,又多有安慰我之意。
我依舊笑道,「我們家王爺可是多少少女傾慕的對象哦,你難道就不想做他的紅顏知己。」我的挑儻興更濃。
「小姐,你就不要取笑奴婢了,奴婢這一生只願跟隨小姐身後。」她微急道。
「好了,我不取笑你了,這兒風大,我們回房吧!」顧及到她的傷口,雖已痊愈,但也不能太過的吹風,我便拉她回房。
不遠處,一雙黑眸中深藏的冷漠,宮瑯歌唇角上揚,不帶一絲的情愫看向前方女子,她,難道是不情願與我成婚的;那麼,她又在思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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