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麻爺……那里有什麼東西在移動……」剛才那個刀疤臉和兩個士兵向著邊驚慌失措的呼叫道,那神情真像是見著了鬼魂了,大伙立即驚了起來。
「穩住穩住……慌什麼?」我見情況不對,立即朝他們奔了過去叫嚷道。
「猴……猴子……」刀疤臉結結巴巴指著那只旋梯後面。
「什麼猴子不猴子的!有猴子到好了,麻爺我正餓著呢,弄只來烤烤……」龍真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好像喉嚨口卡刺一樣瞪在那里。
「那……那……那兩個變態來了,快……快…….」龍真突然轉變話語驚呼了起來,然後快速的掏出槍來,並且大家集中在一起背靠背形成一個圈子,我們是見識過那兩個侏儒人的變態。三四只手電光在集中在旋轉梯那邊,只見一只猴子嘴被封住,手和腳全部被捆綁著,那只猴子的天靈蓋被全部打開,在顱骨上箍這一個鐵圈兒,猴子的顱骨里被套得空空的,血流了一地。可是我們等了好久,陰公陽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向龍真指了指那里,示意移步向那里看個究竟。並且我們所擔心的是那個出口,萬一陰公陽婆那兩個變態,將那出口封住,對我們來個甕中捉鱉,那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我突然想到剛才那些泥俑的出動一定也是那兩個侏儒所布置的,看來我們又落入他們的圈套中了,也許這里根本不是什麼地下招魏城,而是他們的魔窩。可仔細想想又不對,這里應該埋在蝙蝠糞便下也有好幾百個年頭了,他們兩個沒有那麼老。如果不是老窩,可他們為什麼對這里這麼熟悉,竟然在我們毫無防備之下隨著我們下來,可下來就下來了,還要用掏了腦髓的猴子嚇唬我們。
「我說他們兩個,怎麼會這麼快就尾隨了過來了?還有你有沒有注意張傳寶,怎麼越看越覺得哪里不對。好像他早就知道這些泥俑會發起攻擊。要不等會兒麻爺我嚇嚇他們……」龍真壓低聲音對我說道。
「別胡來,弄不好我們大家都會跟著遭殃的,更何況他又練過,別到時偷雞不成蝕把米。」我連忙壓低嗓子。我和龍真很快就到了旋轉樓梯下面,用手探了探那倒地的猴子,它身上到是還有余溫,應該也就是在這一會兒發生的。手電光在它身上來回的閃照著,一陣陣血腥味撲鼻而來。
「呲——」突然我看到那猴子的腦殼里有什麼東西在涌動,好像還發出一聲吸血的聲音。龍真連忙操起鐵鍬拍了過去,可里面卻是什麼也沒有。
「媽的!可惡!不會又是那些死亡魔蟲在作祟吧,這些鬼東西真是無處不在。」龍真話音剛落,那只猴子腦顱上的那個缺口突然血液向外面涌了過來,差點 了龍真一腳,龍真連忙避讓。然而頭顱里更加洶涌了,像個有只活塞在里面往外面推。
「不好,麻子……」我心想不妙,果真有死亡之蟲駐扎在猴子的腦子里,而且就在這瞬間,那些蟲子潮涌般的出來了。「快,快阻止那些帶血的魔蟲接近這些泥俑……」張傳寶在我們後面大聲呼叫道。此時大家嚇得一團糟,張傳寶握住一把鐵鍬也沖了過來,而且表情極其的驚駭。
「接近泥俑怎……怎麼了?」三屁也追了上來問道,同時揮起手中的鐵鎬一同加入了戰斗。
「血,不能讓那些下了蟲蠱的泥俑接近血液,那樣泥俑里的蟲卵會瞬間復活……他媽的都別愣著啊!手腳放麻利點……」張傳寶看到我和龍真愣在那里,放大了嗓門兒沖我們吼叫了起來,看他的樣子並不是嚇唬人。可是此時從猴子身上散開的死亡魔蟲已經向四周蔓延開來了,它們這次好像不直接攻擊我們,而是帶著目的向泥俑扭曲著身體而去,我們急得頭皮發麻,不知所措。
「嗖……嗖……」然而就在我們望蟲興嘆的時候,突然空氣中響起一種細微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穿刺而過。而且我們隨即發現那些剛才還在蠕動的魔蟲有的突然一分兩半,有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這是怎麼了?」龍真湊近那些魔蟲小心翼翼的觀察了起來。
「繡……繡花針……」我有點驚訝地說道。
「什麼繡花針?我還繡娘呢?你是不是想女人了?」龍真拍著我的肩膀取笑了起來,他說起話來老沒個正經。
「真是繡花針——」三屁用手電照了照腳下的魔蟲尸體說道,我們沿光看去,只見每只魔蟲都被一根長長的繡花針扎住,而那些被分成兩半的是由于魔蟲的游動,繡花針硬是劈開了它們的身體。可是誰有如此本領?竟然能用繡花針抑制住死亡魔蟲的前進。
張墨飛還是海嫣,還是那三個兵?可是我明明沒有發現她們幾個動手啊!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陰公陽婆?不像!可除了她們幾個還有誰?不會是那些日本鬼子吧?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
「乃求的!誰這麼鬼鬼祟祟的?」龍真扯著嗓子叫道。由于那些帶血的死亡蟲全部扼殺在奔來的途中,張傳寶所擔心的事最終還是沒有發生。這歸根結底的還是要感謝藏在暗處的人,不管他們出于什麼樣的目的。如果真是如張傳寶所說,那可就有得受了。
由于一時間找不著出路,我們稍作休息了會兒,順便吃了一些干糧,可一想到那些死亡蟲,心里直反胃。我簡單的胡亂吃了幾口,然後繼續準備尋找洞中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