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了!」許久張墨飛才張口說道。我們都看向了他,听他有什麼解釋。
「大家還是否記得之前我們在葬尸陰陽門墓道內看到的那幾幅壁畫?」
「記得,不就是那個什麼匈奴冒頓單于砍了月氏王的頭顱當做喝酒的器具犒賞將士。」三屁比劃著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說這瓖著金銀的頭顱是那個月氏王的?」龍真的話使我們我們恍然之間明白了。張墨飛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看來這西域月氏公主的傳說確實不假,她費盡了心機只是想為老月氏王報仇,那時確逢赫連昌欲獻美亂他老子赫連勃勃,于是這月氏公主西里可諾娃趁亂進來統萬城,然後發現了赫連昌的陰謀,于是她將計就計游走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同時她在大夏國找到了月氏王那個飽受摧殘的頭骨。她奪取了赫連昌修建的龍雀寶穴,暗度陳倉的將月氏王的頭顱葬在了這里。」張墨飛娓娓道來。
「那這邪惡的老娘們怎麼沒把月氏王的頭顱帶回西域?干嘛鳩佔鵲巢佔了人家的陵墓?而且這麼吝嗇地一個寶貝也沒留。」龍真砸吧砸吧的又插起話來。
「沒帶回西域可能她是另有原因。當時大夏國正逢北魏攻打,也許她知道她不可能全身而退,這才把老月氏王的頭顱葬在了這里。至于沒有在墓里陪葬財寶可能是當時情況不允許她這樣吧。」張墨飛蕩動起手中的那把撬棍。
「嗚嗚」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嬰兒般的哭聲驟急響起,听上去好像是在這棺穴中,又向是在這個墓穴里,時近時遠,張墨飛連忙伏在了地上,將耳朵緊貼地上,似乎他模索出了什麼情況。
「二子,我說這鬼叫的東西會不會就是剛才會唱歌的那個地魔?」龍真拉了拉我的手臂顫顫地說道。
「噓——別他媽的瞎說,乃求貨!」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四下打量了起來,整個墓中除了那個倒在一邊的銅棺和那口銅鼎外,也沒見到什麼可怕事物,也許是我們太敏感了。
「大大哥,鬼吹燈」突然張傳寶指著墓穴東南角的那盞神奇的油燈口吃地說了起來,那樣子好像是如臨大敵。而那盞油燈的火苗此時變得很小很小,只剩下那微弱的燈芯火。那些士兵和三屁他們臉色也隨即變了下來,看來這鬼吹燈確實是真的。
「可能是沒燈油,我們並沒有伸手拿墓里的任何一樣東西,應該不會發生鬼吹燈現象的。」可還沒等張墨飛的話音落下,就听見一陣「鈴鈴」的聲音,不好,鬼搖鈴!這鬼搖鈴和鬼吹燈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們真要遭遇什麼危險了,而並非張墨飛所說的是沒燈油了,或許他只是安慰我們,讓我們放心下來,可現在情況越來越明顯了,現場出現了一陣小混亂。尤其那幾個士兵躲到了倒在地上的銅棺後面再也不肯出來。
「張爺,我們該怎麼辦?」海嫣恍惚地說道,現在我們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而張墨飛卻是一聲不啃,操起手中的撬棍向棺穴中的刺蝟刺去,在他的接二連三的刺戳下,那棺內頓時響起陣陣尖叫聲,鮮血濺得棺壁上到處都是,我們看的有點毛骨悚然。
「還都楞在那里干什麼?快點幫忙砸了這棺材底,快點」許是張墨飛砸累了,加上情況緊急來不及多做解釋,我們一听也連忙操起有用的東西上前砸起棺底來,可並非是我們想象得那麼容易。那棺底堅固異常,我用鐵 刺戳了幾下,根本沒有出任何動靜,到是虎口震得生疼生疼。
「啊——」果不其然剛才躲閃道那口大銅棺後面的幾個士兵發出一聲聲尖叫。「刺蝟吃人了刺蝟」海嫣在一旁連連呼叫。
我們循著拿叫聲看去,只見那幾個士兵在那里手足舞蹈起來,而在他們各自的頭上卻各攀爬著一個碩大的刺刺蝟在用嘴噬肯著他們臉色的肉,他們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猙獰恐怖,這應該是從。
「大家別停,快快」張墨飛催促起我們來。我們手顫了起來加速刺戳著棺底。
「通了,通了」我忽然感到我手上的鋼 猛地下沉,這應該真是戳穿了,如果我猜得沒錯,張墨飛要我們砸穿棺底可能真是要我們藏身進去,躲避眼下的情況,大家伙一听也連忙集中在我旁邊砸了起來,很快這棺底靠南面的角落砸出了個大洞來,這應該可以容納一個人出入。令人驚奇的是那洞口突然沖出一陣風來,那些死了的刺蝟從那洞口猛地下滑,我在棺口差點站不穩掉落下去。
而此時我們看到了一只只刺蝟從那口大銅棺底部的洞口向外涌出,可能是那些刺蝟的血腥味吸引了它們潮涌向我們奔來,剛才還在亂掙扎的士兵也突然見停止嚎叫聲,一個個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具具森然的白骨,連那死前的掙扎也沒有了。
「跳下去快跳下去」張墨飛朝我們大叫起來,同時起身向墓穴的東南角上欲拿那盞已經熄滅的油燈,而我也突然看向我的那只搖鈴來,我剛想奔上前去,張墨飛此時拿到那盞油燈,同時一把也抓住了我那只搖鈴。可是還沒等他跑過來,一只刺蝟已經爬上了他的肩膀了,張墨飛猛力甩了幾次肩膀,卻是不見那刺蝟掉落下來。我急忙上前,揮起鋼 ,那刺蝟瞬間落地,我順勢砸了過去,那只刺蝟被砸了個稀巴爛,墨綠的汁液濺了我一臉。正當我愣住的當隙,張墨飛一把拉住了我向那洞口跑去跳下,然後用力推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