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煩了,可是我還沒玩夠,所以,說什麼都沒用。」
他突然爬到她的跟前,對上她那幾乎崩潰掉的小模樣玩虐的說著。
她眨巴著一雙大眼楮看著他,她好恨,若是當初他一直維持著這樣狂傲的形象,她怎麼會愛上他不能自己。肋
「怎麼,是不是很恨我了,是不是後悔沒能讓我死?」
「是!」
他太變態,而她也已經受不了他,不要再有任何的偽裝,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此刻,她就是恨了,就是悔了。
「夠誠實,不愧是我認識的傅家二小姐,不愧是我凌野風的太太,不過老婆,我們還是先玩完再聊吧。」
然後他瘋了似地在她的身上動作著,她額上的汗水已經越來越茂盛,可是他卻愈加的瘋狂。
「又不是死尸,傅晴,你能不能像個正常的女人一樣。」
真討厭每次在他身下就像條死魚的女人。
可是她要怎麼正常,她現在再被自己的姐夫給……強……暴。
「變態,凌野風你個變態,給我滾開!」
然後她突然來的蠻力,在他不經意的時候狠狠地把他推到在一旁,然後自己爬起來就跳下床去,她要逃。
「女人……!」
該死的,她竟然偷偷的給他來了一腳,身下墓地疼起來,可是眼看她就要逃出去,他只能先去抓她。鑊
「傅晴,你個毒婦,你竟然想謀殺親夫。」
他也跟著爬下床,三兩步的就追上她,扯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開我,讓我走!」
她大喊著,外面的雷聲更大了,而且也更頻繁了,可是她不管,她要走,她不要跟害她一家的男人在一起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讓你走,讓你走我怎麼辦,給我回來!」
他粗壯有力的膀子圈住她的胸口,硬是將她再次丟在了硬邦邦的大床上。
「凌野風,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已經不是你老婆了!」
她只做過他一段時間的假老婆而已,他憑什麼因此就纏上她。
「可是你卻給我生了孩子,不是我老婆是我什麼,想跟我撇清關系,不可能!」
他再次壓了上來,一只大手很有分寸的踫了踫自己的下面,剛才被她打的好痛,差點就瞎了吧。
可是他想要她的熱情卻一點也沒有減退,今晚,他要定了她,並且勢在必得。
「你就不怕遭報應嗎,你害了我傅家,又如此對待傅家的女兒。」
「怕遭報應,我根本就沒有做錯,我為什麼要害怕,再說,我已經強調了一百遍,你是我的老婆,我這樣對你是天經地義。」
他就是跟她杠上了,可是……
「老婆,那麼我請問你,你用什麼證明我是你的老婆,除了一張跟你老婆一模一樣的臉,你有證件嗎?」
她是傅晴,不是傅冰,她不是他老婆,他的結婚證上,傅冰才是他的老婆。
雖然他已經跟傅冰離婚,雖然在那個房子里大家還是叫著她少女乃女乃,但是,她卻依然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傅晴。
「證件我沒有,不過只要你想要,我可以滿足你,現在,就讓我先證明給你看,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他又邪惡的笑著,然後兩只大掌再次將她細女敕的雙腿給分開,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在她的身體。
「啊……!」
被佔據的滿滿的,跟他在一起以後她真的知道了什麼叫做失敗,每次都敗的一塌糊涂。
「凌野風你殺了我吧,何必這麼費事的侮辱我,你直接殺了我吧,求你……求你……!」
她無力了,她說不出口,可是心卻不停的跳躍著,頻率一下下的很有節奏的跳躍著。
她要死了,是因為他,是因為他們之間那條無法填補的裂縫。
本來只是很簡單的分手,可是今天,卻已經物是人非,他們還是曾經的他們嗎?
她不知道了,只是心好疼,只是身子已經承受不住,已經記不清他是第幾次要她了,腦子開始昏昏沉沉,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
當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只是卻異常的安靜,安靜的像是在太平間里。
可是呼吸是熱的,明明還活著。
一切都是熟悉的,這是他們曾經結婚的地方,隱約的記起他們結婚那天在神父面前發過的誓言,「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丈夫’,從今天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惜你,直至死亡。」
那是多麼莊嚴的宣誓,可是如今,他們卻彼此折磨著,都如此的深刻,感覺卻是不同的。
凌野風,你可曾還記得那年我們一起走進教堂的那一刻,你可還記得曾經你以上帝的名義發過的誓。
還是,是因為誓言,所以今天才……
直至死亡都不離不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
他們是遭了魔咒了嗎?
「少女乃女乃,該吃飯了!」
然後,她听到熟悉的聲音,是姜嫂。
她緩緩地從床上爬起來,家里的男人已經不在,像是新婚那段,她經常一個人吃飯,今天也一樣。
當她有些費勁的下樓,姜嫂已經將她最喜歡的食物端上桌。
「寶寶呢?」
然而,再累,心里也還惦念著那個小家伙。
「哦,跟著老婦人走了,老婦人讓我見到您的時候跟您說,請放心,她會好好照顧好寶寶。」
然後她沒在說話,拿起筷子,沒有想過要絕食的,可是卻始終還是吃不下,她最喜歡的小米粥,最喜歡的湯,可是,她卻一口也吃不進去。
「他呢,他去哪兒了?」
「總裁嗎,總裁去公司了,說是晚些時候回來。」
然後她終于無力的放下筷子,那也不用裝了,既然不想吃,就等餓的時候再說吧,她嘆息著然後緩緩地起了身。
「少女乃女乃,您還是多少吃一點吧。」
「姜嫂,你遇到過嗎,你遇到過讓你痛不欲生的事情嗎,遇到過讓你想要死掉一了百了的時候嗎?」
她緩緩地走到落地窗前,雪已經消失,這些天開始頻繁的下雨,她的心情被冰涼的雨水給淋濕了。
姜嫂只是默默地低了頭,好一會兒都不說話。
「其實人活一輩子,各有各的苦悶,若您願意,其實您還是可以不用痛苦的,不像有的人,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
都是從年少時一路走來,誰都曾在感情里磕磕絆絆,有的人是選擇錯了,可是有的人卻是沒有的選擇。
正如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卻只因為他們家太貧寒而拋棄她娶了豪門里的大小姐。
姜嫂對豪門里的女孩子其實是很反感的,直到遇到傅晴,她是個很平淡的女孩,沒有豪門里公主們身上的慵懶,矯情,一直很自立,讓姜嫂慢慢地越來越喜歡。
可是看她如今那憔悴的樣子,其實,只要肯放下……
「可是,若選了他,那麼我生死不明的父母該多恨我啊,如果選了他,我那不知去向的姐姐又該多恨我,為何,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卻只能讓大家恨呢。」
她的聲音很平靜,像是一潭無波的湖水。
跟他結婚原本就是為了傅家,可是到頭來,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傅家亡了,她卻生下了他的孩子,如今還被他囚禁起來逃不了。
她的手機不知道響了多久,她接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是他的電話,她隨手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當看到林子琪的名字,她的心忍不住疼,可是卻笑了。
總算還有個愛她的人。
夜剛剛來到,才剛剛躺下他就從外面闖了進來,很是凶猛的氣勢,可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像個瘋子,讓她有些苦悶,她只是沒听到而已,他卻搞的好像她是故意不接,還是她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來的及接听的樣子。
他就那麼用力的抓著她胸前的睡衣,她的眼楮里卻沒有波瀾,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發瘋的男人。
「我沒听到!」
她說實話,他冷了一下子,她的平靜讓他更加的抓狂,她沒听到……
好吧,就算她沒听到,可是他依然不會放過她。
二話不說的將她推到床上,然後自己給自己很迅速的月兌下外套丟在地上,然後領帶,襯衫,……。
大床上他將那礙事的被子也給拋到地下,當地上凌亂不堪,他們倆也終于再次赤、果相待。
「沒听到也算是借口嗎?」
他的兩手毫不費力的分開她的雙腿,當將自己的挺硬擠進她的身體,還玩虐的跟她反駁。
她難過的挺了下胸膛,當適應他之後才再次與他對視,這是個非常陰險的男人。
該一直記著的,他絕非善類。
可是曾經卻忘的一干二淨了,只是痴痴地戀上他,將自己交給他,已經不知道摔了多少個跟頭,可是還不知醒悟,如今可好,當他化身為一個惡魔,醒悟的時候是不是太晚了。
「不是借口!」
是的,不是借口,是真的沒听到,是走神了,而且她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抱著手機,她沒有將手機隨身攜帶的習慣,可是想到手機,她卻又想起了一個自私的男人。
他是自私的吧,雖然愛她,可是卻不能愛她的孩子,若是他也愛下她的孩子,那麼現在她說不定已經是他的妻。
不過,自私也沒錯的,畢竟孩子不是他的,而且誠實的男人總比愛撒謊的男人傷的要淺一些。
「在想什麼?」
「男人!」
「什麼?」
「哦,沒什麼!」
她走神了,他也走神了,兩個正在糾纏著的身體,可是他卻突然火大,她竟然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說她在想男人,什麼男人。
「傅晴……!」
「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從手機的事情突然聯想到,說到底只能怪他,誰讓他嫌她不拿手機。
「該死……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突然的不想動,看著她胸口上還留著他做下的惡之後才舒服了點,她的眼楮卻一直在看著他。
她在審視著這個男人,即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他什麼。
然後他再次低頭在她的頸部,脖子上瞬間被咬的紫紅一片。
她疼的皺了眉,卻緊咬著牙關沒在喊痛。
習慣,她要習慣這樣的他,習慣他這樣的對待。
當疼的過分,有些麻木了。
「我想見見傅冰!」
然後,既然現在逃不了,那麼,她是否可以見見她的好姐姐了,她們從來沒有這麼久不見,即使以前一個國內一個國外,即使那女人總愛顯擺,可是她們依然會偶爾的視頻。
「見她,見她做什麼,她實在是個該死的女人。」
若不是她搞鬼,他們現在應該還像當初一樣甜蜜吧。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而她卻平躺在他的身邊很淡然的說著,對傅冰或者曾經有過那麼一刻的恨過,但是歸根到底,她還是她的姐姐,而且能奪走的就不是她的,所以,她該感謝才對。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如果你知道那些照片是她給我的,你也許會改變主意。」
他側在她身旁,一手在她的胸口轉來轉去,一手托著有些沉重的腦袋,他討厭那個女人,討厭的要死。
「我難過,不是因為那疊照片,……是因為你不相信我。」
然後,她終于道出了她曾經那樣傷心的理由,她只是難過他口口聲聲的說愛她卻不相信她,並且還害了姐姐。
他手上的動作突然停止,才發現她眼里那冷清的樣子讓他的身體頓時涼了半截。
「好,我帶你去見她,不過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好處?」
她還能有什麼給他,家都沒了。
她終于轉了臉看向他,他的眸子很是邪魅,似是正等待著些什麼。
她微微起身,然後爬起來到他的身上,他想要的,就是羞辱她,她越是沒有自尊他越是高興。
她知道了,所以會從命,只要能見到曾讓她想要跳樓的姐姐,即使是冤家,可是卻願意為了她去做讓自己顏面盡失的事情。
她趴在了他的身上,沒有坐著,她沒那個力氣了,被他折騰了那麼久。
「今天先放過我,改天行嗎?」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上微微的律動著,卻足以讓他興奮到極點,她很妖媚的模樣對他淡淡的笑著,卻很勾魂。
「行!」
他答應的很痛快,可是大掌卻緩緩地溜到她渾圓的小,她一時的緊張然後驚慌的看著他,明明答應了可以改天的。
「我是答應讓你改天主動,可沒說就這麼讓你睡覺。」
然後他突然抬起有力的胯部不停的用力,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扣著他的肩膀,牙齒啃咬著下唇,額上的汗珠緩緩地打濕了他的臉。
「啊……!」
身體柔軟到不行,完全沒有了力氣去跟他斗了,只能用力的抓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一股又一股強烈的**……
「小妖精,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勾人。」
他似乎很滿足將自己所有的繼續都投放到她的身體里,感受著她趴在他身上爬不起來的感覺更是得意的不得了。
她確實有點爬不動了,好累好累,即使是在上面,可是當到達一定的高度以後,她的全身都癱軟無力,她才剛做完月子不久,這樣的運動她怎能吃得消,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不變態了。
這晚她穿著高檔的連衣裙陪他走進了藍莓之夜。
是的,他答應的,帶她去找姐姐,她一直都懸著一顆心,是的,直到走進了一號包間,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姐姐現在在這種地方工作。
「你讓我姐姐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她還能做什麼,就算是在這里工作我也是看你的面子。」
他已經坐在了座位里,順手將她帶進懷里,他的老婆,當然只能讓他來圈,讓他來抱。
可是,就在他說這話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傅冰卻從外面進來了,身後跟著經理。
「凌總,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將她帶過來了。」
「嗯,這幾天她的雇主來過沒有?」
「回凌總的話,沒有,已經有一陣子沒來了。」
「好,你下去吧!」
傅冰的身體還在顫抖,听著他們的談話她更是斗的不行,她也算是有過幾個男人,可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雇主實在是讓她惡心到不行。
「他怎麼沒來?」
他的眸子依然很冷,看著傅冰顫抖的身體更是像把尖銳的刀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做!」
她嚇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模糊,連頭都不敢抬。
「你在干什麼,傅冰,你給我起來!」
她終于看不下去了,他讓姐姐去做什麼,伺候男人嗎?
姐姐又在做什麼,一向高高在上的女人怎麼會變的如此卑賤,不堪。
她從他的身上跳起來,聲音很大。
「姐姐,你在做什麼,我們傅家的女孩不是一向最有骨氣嗎,你干嘛要跪他?」
她來到姐姐面前與姐姐跪在一起,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看到姐姐涂脂抹粉還穿著一身艷紅的小裙子,她受不了。
「傅晴……傅晴,真的是你?」
傅冰終于抬了頭,看清了傅冰的臉,然後眼淚卻越來越多。
「晴,姐姐知道錯了,求你,求你讓他放過我好不好,我實在受不了那個老男人了,他真的是變態,大變態,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幫幫我,求你……!」
然後她抱住妹妹的胳膊不斷的懇求著,傅晴才知道,他讓她姐姐去伺候老男人,怎樣的老男人。
一個明明不舉卻要讓女人幫他kou交的老變態……
「不錯,真是不錯,以前總是合不來,甚至為了一個男人而背對背的時候的姐妹竟然在這時候這麼感人至深。」
他突然笑了,看傅冰那苦的要死的樣子,看著傅晴那要瘋啦的樣子。
他知道,傅晴是真的又對他生氣了,不過又能怎樣,不管現在她多麼的生氣,都是他的凌太太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是現在你們離婚了,可是她也是你的前妻啊,你竟然讓自己的前妻在這種地方做事,難道你就那麼不要臉了嗎?」
她不懂,他是怎麼做到臉皮有多厚才可以讓自己的前妻來做這種事情。
「呵呵,前妻……老婆,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他此刻就是個無賴,就是個流氓,做了的事情卻不承認,結婚證會是假的嗎,離婚證會是假的嗎?
他實在是太可恨,可恨到她都想過去掐死他。
傅冰也是恨的,畢竟她的老公卻說妹妹是他的老婆,畢竟傅晴現在過的比自己好,她看到他還是那麼寵著妹妹,離不開妹妹,她怎能不恨。
可是她不表現,她現在還需要傅晴來救命。
「我是你的妻子……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妻子,就不會把我的姐姐弄到這種地方來,而且還是雙胞胎姐姐,凌野風……好,我都听你的,我……!」
「人也見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吧,‘老婆’。」
他還是不跟她生氣,眼看她要放低姿態的時候卻突然阻止了她,傅冰的事情只是一句話的事,他就是要傅晴來跟他求饒。
他擁著她離開藍莓之夜,一點也不給她推開他的機會。
「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就因為她曾經逃婚,如果你不愛她,她有沒有逃婚又能有什麼不同,我跟她長的一模一樣,你為何不把我賣過去,傷你的是我,跟傅冰沒有任何關系。」
車子里她終于沉不住氣,雙手用力的握緊,然後開始發飆。
他只是靜靜的開著車子,听著她不停的說著,她好像很久沒跟他說過這麼多話了。
「凌總裁……凌……老公……,不要再折磨她了好不好,我求你!」
老公……
她終于肯叫他老公,她是會撒嬌的,他一直知道,就像前段時間,她看到他帶女人回家的時候,她就很會撒嬌,可是她卻總是喜歡冷冰冰的。
今晚其實他並不開心,因為這次是為了她的姐姐,一個把她視為仇人的姐姐。
一回到家他馬上就纏上她的身體,他記得昨晚她說過的話,她要讓給他點甜頭,昨晚太累了,那麼今晚……
他的吻很凶猛,她一點也沒有回絕,只是任由他吻著,時而的回應,雙手攥著他的外套,心里滿滿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