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澈月復下一陣燥熱,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眼里有的只是恨不得將花開千刀萬剮然後挫骨揚灰的滔天|怒火,「女人,把你的髒手從本王身上拿開!不然,有你好受的!」
「切!」花開自然不會因為他這老套的威脅而妥協的,她朝他翻了個白眼,匕首下去,一陣錦帛撕扯的聲音後,蘇沉澈胯下那映脹物便真的在她面前展露無遺。
「呃」花開只瞄了幾眼,一張小臉便「噌」的通紅,她很快的轉移了視線,看向別的地方,當然嘴里還故意嘟嚷了句,「可真小!」
蘇沉澈一听,那張俊臉立刻由黑轉綠。
「死女人,你敢再說一遍嗎?信不信本王把你們花家祖宗十八代一一從墳墓里挖出來,鞭尸。」
花開哼哼唧唧的看了他一眼,一顆虎牙笑的亮閃閃,「得了,您老人家快去鞭尸吧。順便把我們花家十八代祖宗的名單列一份,好讓我爹逢年過節的時候知道要給誰燒紙錢。」
「你……」
「我怎麼?」花開反瞪他一眼。
蘇沉澈恨不得現在直接一掌結束面前這女子的性命。天下怎麼會有這麼聒噪、歹毒、心狠的女人。當然,花開接下來做的事情,再一次的跌破了他的心理極限度。
「王爺,既然老天讓我嫁給你,那就算我倒霉。」花開拿著匕首又在他面前晃了晃,泛著寒光的匕首,便輕輕的滑過他的月復部,一道細密的傷口當即的裂開,殷紅的血珠汩汩冒出。「不過,這親雖然結了,但你我還是不熟。以後我們還是各玩各的,我不干涉你,請你也不要干涉我。」
她轉而神情一稟,嚴肅警告道,「如果你想對我使一些陰招,那就對不起了,我雖賤命一條,但死也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的!」
蘇沉澈心一沉,眯了眯眼,眼眸泛著幽藍的光芒,他還想回她話,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花開側耳一听,問道,「是誰?」
「小姐,是我!」珍珠慌張的聲音傳來。
花開趕忙回頭,把蘇沉澈的衣服整理好,又用一條被子蓋住他的,然後跑到門口開了門。珍珠提著一個蛇皮袋和無影一起出現在門口。
原來花開擔心蘇沉澈在新房里搞鬼,她便讓珍珠在她的嫁妝里備了個包裹,里面裝著不舉藥迷藥金創藥、蠟燭剪刀麻繩各類實用的東西,當然還有無影最喜歡吃的食物了。剛才珍珠趁著別人不注意把那包裹去取了回來。
主僕三人一陣忙亂,把洞房里的吃的,用的,都重新換上自己的東西後,才敢坐下來休息。
于是,原本該旖旎無邊的洞房,最後卻發展成另外一幅場景。
一個被點住穴位干躺在床上︰一個困倦至極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一個不斷打哈欠,但不敢睡;一個靠著門邊吃著東西邊把風。
四人囧囧的度過**一夜。
第二天天剛亮。便又有人敲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