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剛亮,門口便有人「吧啦」的開始敲門。「王爺不好了。宮里來信了,德妃娘娘昨晚吹了風,身上的舊疾又犯了!」德妃娘娘是五皇子的親生母親。宮里既然派人來報信,這五王府的下人哪里還敢隱瞞不報。
干躺在床上的蘇沉澈一听,眼楮一眯,墨黑瞳孔立刻綻放出幽藍的光芒,他扯了扯嗓子,直接朝花開吼過去,「死女人,快給本王解穴。本王的母妃生病了!」
花開早就听到門口報信人的話,想了想,雖然這個蘇沉澈很可惡,可那個德妃並沒有什麼錯,于是趕緊的命無影解了蘇沉澈的穴位。
無影冷漠的撇了撇嘴,終是上前點開了他的穴位。蘇沉澈雙眸迸火,要不是形勢緊急,他非得和無影再打上一架。
他起身,立刻大步流星的奔向房門口,開了門,門外的管家偷瞄到房里完好站著的花開,全身一僵,愣神了一會兒,許久才反應過來,低下頭,「王爺……」
蘇沉澈向他揮了揮手,「快讓人備輛馬車,本王要進宮……」
花開被蘇沉澈拉著進了宮,馬車上,蘇沉澈閉著眼楮,冷冷的交待道,「本王可以容忍你昨晚的所作所為,但在本王的母妃前,希望你能有幾分做媳婦的覺悟!」
花開哼哼唧唧的吭了聲,「只要你不來捉弄我,我也保證好好對你母妃的。」
蘇沉澈嘴角一勾,冷冷一笑。這個女人,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知道死亡的味道是怎樣的。
進了宮,花開跟著領路的太監繞來繞去走了好遠,最後好不容易才到了德妃住的地方。經過一個宮女的通稟,花開他們終于可以進殿,當然珍珠和無影是被攔下留在殿外等候。
德妃住的宮殿很偏僻,光線也不好,大白天的都黑漆漆一片。花開進去站了一會兒,才好不容易的適應過來。這才看到正前方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中年女人。
「母妃!你怎麼起床了?」蘇沉澈吃驚的聲音響起,整個人隨即奔了過去。花開見這形勢,心里也知道前面坐的那位就是她的婆婆了。
德妃整個人都躲在暗處,讓人看不清她的相貌。不過她的聲音倒是溫和好听,「澈兒,我沒事的。肯定是宮中的太監亂傳騙你們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她微頓了下,轉而又笑呵呵道,「下面站著的可是你的媳婦嗎?」
「兒媳給婆婆請安!」花開非常識相的給她叩了個頭。婆婆什麼的最不好對付了,她不能失禮,先讓人抓到什麼把柄。
德妃又呵呵笑了兩聲,低聲喃喃道,「花侍郎倒是真會養閨女啊。」
花開估模不出這話是在夸花富貴還是再詆毀他,所以不敢接口。只跪在那里不動。倒是德妃娘娘又突然熱情的招呼道,「得了,孩子。既然你現在是澈兒的王妃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難得我還能喝到你這杯媳婦茶啊!」
她說到後半句時,語氣似乎變得有些淒涼,又讓花開無語了一會兒。
德妃的話也勾起了蘇沉澈傷心的往事,好在在外人面前,他不是個輕易顯露情緒的人。他抿嘴,瞥了眼跪在地上的花開,淡淡道,「母妃,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們既然進宮了,就先在你這里敬茶吧。」
「來人,看茶!」
一個上了年紀的宮女捧了一個端盤過來,將泡了茶的茶杯遞到花開手里。花開接過茶杯,小心翼翼的把茶杯端到德妃面前。
德妃笑眯眯的伸手來接茶杯,花開手剛放,德妃手上突然一滑,一杯滾燙的茶水便直接灑了出來……
「啊!」德妃驚慌的慘叫聲瞬間徘徊在整座殿上,蘇沉澈一驚,慌忙上前去查看德妃娘娘的傷勢,看到德妃被燙紅的手,他心里一怒,回過身子,趁著花開沒有提防,直接一腳向她的身上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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