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您是我命里的貴人,是我不知好歹,不知道感恩,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屆小女子計較。您可是我的再造恩人啊!」
許彥文音越演越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繼續道,
「若不是王爺,小女子還不知現已魂歸何處,恐是已經徘徊在忘川河畔,幸得王爺及時感到,給與小女子新生,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只有••••••」
蘇祁幀眉頭抽動,衛征、百杜拽著自己的手微微顫抖。
「只有什麼?」蘇祁幀追問。
本是演的順暢,差點將以身相許月兌口而出,臨時轉口,許彥文音尋著借口,「只有加倍對王爺好!」說完笑意盈盈的看著蘇祁幀。
蘇祁幀挑眉,適可而止,不再為難她,示意衛征和百杜退下。
許彥文音撅著嘴,哀怨的走回桌前,悶悶不樂。
蘇祁幀失笑,彈彈她的額頭,「不想出去玩了?」
許彥文音看他一眼,不滿,「都這時候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這茶坊為何這般挑剔客人嗎?」
聞言,許彥文音眼楮發亮。
蘇祁幀將許彥文音推到窗戶邊上,許同學這才發現,樓下竟寬敞的搭了個舞台,舞台被稠簾淺淺的遮住,如夢似幻。
「時間剛剛好,看著吧!」蘇祁幀神秘的一笑。
但聞幾聲鐘響,卻見樓下桌前陸陸續續的坐滿了人,皆期待的看著舞台。
定是有表演,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戲,引得眾人皆如此痴迷。
「到底有什麼要上演啊?」許彥文音好奇問。
「你等著看吧!」
「透露一點點嘛!」許彥文音笑的好不諂媚。
蘇祁幀不理,許彥文音沒辦法只好繼續關注樓下。
但見紗霧之中人影晃動,漸漸古箏聲起。
由弱到強,纏綿若絲,如紗縵般柔弱卻柔中夾著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