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都會過去的,沒有人是一路順風順水的。人生百態,為何?是因為大家都有不一樣的角色需要去扮演。」
蘇祁陽將頭靠在許彥文音的肩上,
听著她有些不明所以的安慰,心里暖暖的。
一路的奔波,不情願的接受在這一刻都不覺重要。
他想如果時間能夠停止,一直這樣下去多好。
耳畔,許彥文音輕聲道來,
「你今夜是新郎官,卻讓新嫁娘獨守空房••••••」
蘇祁陽直起身子,拉開與許彥文音的距離,恢復正常,道︰
「父皇逼著我娶她,卻不能要求我怎麼對她。」
許彥文音不由的佩服蘇祁陽,果然骨子里是留著皇族的血。
不由的有些同情那個玉兒姑娘。
不過同情歸同情,卻也不會去要求什麼蘇祁陽去對她好之類的。
畢竟不喜歡的人,能指望對她怎麼好?
提到玉兒姑娘,蘇祁陽便想到在怡紅院踫到的那一幕,不由的斂眉。
許彥文音見狀亦想到了,卻不知道如何啟口。
男人都有的通病,自己的女人即便不愛亦不能讓別人給沾染了去。
那樣的場合,那樣的相處,難免惹人生疑。
蘇祁幀沒給自己解釋,難道也沒有給自己的弟弟解釋嗎?
那日巧遇,蘇祁幀原是要叫八弟,卻被蘇祁陽的給打斷使了眼色。
嘆口氣,畢竟也才二十出頭的孩子。
只听蘇祁陽突然問︰
「你跟六哥怎麼認識的?」
不待許彥文音回答,看了許彥文音一眼繼續道。
「六哥對你很不一般。」
許彥文音一陣尷尬,有些不自在的轉頭。
「他就是喜歡欺負我。」
「六哥雖說不怎麼管事,看似對所有人都好,卻也對什麼人都不上心的。」蘇祁陽嘆氣。
「他的母妃••••••」
許彥文音正豎起耳朵,待听蘇祁陽的下文,蘇祁陽卻只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