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突擊
夜晚降臨,飛洛踏著夜色而至。
剛走上二樓的樓梯,便听見聰寶貝慘叫的聲音,搖搖頭,看了夜那家伙發現了什麼。
打開門,一不明物體嗖的一聲朝自己飛來,飛洛利落的避過。
聳聳肩,一臉愕然,「我來治療我的病人,夜,你得待客之道還真是特別。」
風南夜幾步走上前,抓起他的衣領。
憤怒的像頭獅子,「你究竟教了我兒子些什麼東西。」
聰寶貝眨眨眼,拋給飛洛一個媚眼。
小子,關鍵時刻又拉我來墊背。
飛洛委屈的挑眉,「Stop,這個我可以解釋。」
「洗耳恭听。」風南夜不松手的看著他,誓要弄個明白。
他眼神示意他的手還在自己胸前,惹來風南夜鄙視的眼神。
整整被他抓褶的襯衣,飛洛掃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暮晚風。
干咳一聲,「夜,你不覺得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
風南夜順著他的目光,望了一眼,心頓時一跳。
被這兩小子氣糊涂了,怎麼一時竟忘記了還有顆定時炸彈在那里躺著的事情。
一拳重重捶向他胸口,陰森森的吼道,「以後再和你算賬!」
飛洛嘻嘻一笑,和聰寶貝顯然是一個戰線級別的。
他挑開暮晚風的眼皮,發現她睡得很沉,扭頭直接看向聰寶貝,「聰兒,給她喝什麼了?」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點點的小腦麻醉劑,她當時需要,相信我!」
聰寶貝看了一眼風南夜陰沉的臉,後怕的吐吐舌頭。
飛洛拋給他一記贊賞眼色,做的很好小子。
許羨這時推開門走了進來,眼眸里滿滿的血絲。
飛洛和風南夜相視一眼,「兄弟,你得狀態不太好,不舒服嗎?」飛洛直奔主題。
許羨被問及,一笑帶過,岔開話題,「她要進行手術了嗎?我懇請留下來幫忙。」
「哦,不必,我一人足以。」飛洛納悶的看著他。
風南夜一听不干了,「喂,我一定要在場的。」
面對兩個男人的執拗,飛洛非常無語的抬頭看著頭頂的水晶燈。
聰寶貝很識趣的拉起他們的手,「爹地,許叔叔,飛叔叔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攪,這樣會讓他犯錯誤的,我們出去等,一會再進來啦。」
被小不點拉得嘰里咕嚕的往外走,飛洛得意的晃晃腦袋。
!
門應聲關閉。
抱起兒子,風南夜索性拉著許羨下了樓體,趁這個空擋,他有必要知道他的寶貝兒子的實驗史。
嘩啦!
會客廳的落地玻璃嘩然碎了一地,驚了二人。
樓上房間里正忙碌的飛少,手一哆嗦,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偏僻,暮晚風此刻已進入最重要的一步,不允許有任何閃失,否則前功盡棄。
看著嚇成一團的方嫂,走過去毫不猶豫擊暈。
這個時候,不能有一點點閃失,他輸不起。
*
風南夜目光一獰,一把抓起聰寶貝,敏捷的躲在了沙發後面。
許羨藏在了他的對面,眼神交流,紛紛點頭。
示意聰寶貝不要出聲,風南夜掏出短槍,戒備的听著動靜。
一個身影如鬼魅般竄進來,對著四處亂射。
子彈橫飛,到處是殘骸碎片。
風南夜身形跳出,手中迅速朝來人射擊。
眼神暴戾,厲吼,「帶聰兒離開,快!」
許羨心亂如麻,咬咬牙抱起聰寶貝朝地下室跑去。
「哼,不知死活。」
風南夜掩護著他們,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听到那人出口的話,不禁皺起眉頭。
是個女人?
起身,舉槍沖著她,森冷的盯著她,「我看你才是不知死活。」
兩發子彈同時射出,風南夜敏捷的避過,就是一滾,卻听到女子陰森的笑聲。
「哈哈哈,沒想到這個妖精還是這麼會勾引人心,竟然連大名鼎鼎的風少也網絡了。」
風南夜明白自己的處境,一句話也清楚了她的目的。
原來是沖著暮晚風來的。
對方拿著高性能消音槍,在武器上他顯然略遜一籌,要想安全月兌險,必須出奇制勝,樓上還在急救,樓下是寶貝兒子,他必須拖住時間,不然都得死。
「知道我是誰,還敢來找死,我真好奇你是哪方勢力。」風南夜的聲音听不出一點緊張之色。
俯子看到女子瞪著黑色皮靴的腳,嗖的一聲射出,只听一聲哎呦響起,他小心翼翼的起身。
卻不料身體反被女子撲倒,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趁著朝他心髒部位刺去,風南夜被扼住脖子,後肘狠狠搗向對方。
女子被擊倒在地,風南夜胳膊處也被匕首劃傷。
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都不停的拼命的喘息。
風南夜危險的眯眸,深邃的瞳孔不住的打量著對面的這名殺手。
艷黃色的短發,細長的眼楮泛著一股暴戾色彩,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女人。
「哼,她的命可真大,爆炸都炸不死她,風少,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她的笑臉讓人心跳不止,但不是動心,而是驚心。
活了這麼大,第一次和女人正面交鋒,不得不承認,她的實力很強。
「或許,你可要說來听听。」他滿身戒備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因她的妥協而放輕松。
「把暗羽交給我,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無可抗衡的商界霸主。」她語氣狂傲,毫不把叱 風雲的風少爺放在眼里。
風南夜暗暗啟動夜盟系統,他要活捉這個女人。
然後慢慢的審問,竟然公然闖入他的家中跟他作對,這個人留不得。
「哦,這個,我需要考慮一下。」
他佯裝低頭沉思的模樣很是迷人,如雕刻的五官泛著冷峻,薄薄的嘴唇蠕動,如撒旦般勾引著你得靈魂。
女子看的微微有些著迷,看到他深邃眸色里的點點寒意,身體沒來由的顫動一下。
兩人繞著客廳已走了不下十圈,看似平靜的表面實則醞釀著一股狂風暴雨。
風南夜的胳膊在滴血,這讓他很惱怒,真該死。
在他的拖延下,許羨再度出現在了廳堂,舉動著槍支冷冷道,「不許動。」
女子好似听到了什麼笑話,較好的身姿一轉,回頭沖著許羨哈哈大笑起來。
「我好怕……就憑你,小菜鳥……。」
可惜,她話還未說完,脖子上突然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大吃一驚。
一個小小的身影,手里正拿著一把麻醉槍沖著她微笑。
她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