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媽咪︰薄情總裁失寵妻 V17 就不離婚

作者 ︰ 瑜喜

張珊珊看著施洛辰疏離的表情,猛地就想起了那年,在她巴巴的望著能嫁給他的時候,在她幻想用謊言套住他,「洛辰,我那個很久沒來了,或許是有了……」之後。

他也是用這樣疏離的表情看她,冷硬的問她︰「說吧,想要什麼?」

她試探的同他說︰「如果真的有了,我想把他生下來。」

他冷淡的告訴她,「最好沒有,如果有了,我不管那個孩子是誰的,看在這些日子的交情上,我可以承擔你的手術費和營養費,但是,從今往後,我們再無瓜葛。」

那個時候,張珊珊以為施女乃女乃那麼喜歡孩子,施洛辰也該是喜歡的,可看他的表情,想必他是討厭孩子的,所以她想告訴他那不過是一個玩笑,她的生理期很正常,她沒懷孕。

可不等她將實情說出,便帖了施洛辰和李恩妮的緋聞,等她終于堵到了他,那些緋聞早就風生水起,她已無力回天。

張珊珊茶碗里浮浮沉沉的茶末,沒有直接回應施洛辰的問題。

嘶回答,施洛辰也不追著她問,耐著性子等她開口,先前他是急切的,因為安柔已經醒來了,如果離婚協議書在她手上,事情絕對很棘手。

而今張珊珊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那份離婚協議書必然不在安柔手上,只要他和安柔的婚姻還作數,他是不急在這一時的。

沉澱了情緒之後才想起,他答應過要扶持張珊珊成一線女星,張珊珊說到做到,他也不會食言。

不過女人總是沒什麼安全感,像張珊珊這種經風歷雨更是如此,所以她拿著他簽好了離婚協議書來要求他兌現承諾,倒也無可厚非。

施洛辰想明白之後,松懈了防備的表情,甚至露出了微微的笑。

許久,張珊珊終于開口,幽幽的問︰「洛辰,雖然開始的時候,說好了只是游戲,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當年我告訴我你懷孕了,你說得那番話,是討厭我給你生孩子,還是怕我借機要挾你?」

施洛辰捏著碗蓋輕拂茶末的手頓了頓,隨後抬了頭,用那雙深邃的眼看著張珊珊,淡淡的說︰「姍姍,你破壞了游戲規則,那個時候你究竟有沒有懷孕,你自己最清楚,女人想討男人歡心,耍些無傷大雅的小手段,我並不介意,但是你不該得寸進尺,我會和你在一起,只是因為你玩得起,最初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好聚好散,你是同意了的。」

張珊珊接話︰「如果我不同意,那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施洛辰漸漸眯起了眼楮,「姍姍,我對安柔是認真的,就算她拿到了那份協議,我頂多再想別的辦法,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她,我雖然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市儈商人,但我已經不再是可以任性妄為的年紀,經歷了一些人和事情之後,我終于明白,感情這東西,並不可以隨心所欲,輕慢對待,如果我愛她,就該一心一意的對待她,不該為了某個目的,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這是我爺爺和父親用生命驗證了的真理,姍姍,我不愛你,不會因為一份協議書而和你再有任何牽連,那樣,只會將安柔推得更遠。」

張珊珊低垂著頭,如寒冬臘月的涼寒,用不曾受傷的那只手緊緊的貼著溫熱的茶碗,借以溫暖了自己。

分明是有笑聲傳出來,可施洛辰卻清楚的看見,她的茶碗里,有晶亮的液體落入。

是,人心都是肉長得,施洛辰心軟了,可也只能給她一句︰「姍姍,對不起。」

張珊珊佯裝不在意的抬手,輕輕拭去眼角的淚,自嘲的說道︰「能得了施董一句‘對不起’,我也算得上是個例外了。」

施洛辰無言以對,張珊珊到底抬了頭,對施洛辰嫣然一笑,轉身從自己的拎包里拿出那個牛皮紙檔案袋放在桌上,緩緩推向施洛辰,直至他手邊,方才停下,隨後慢慢的收回了手。

張珊珊見施洛辰並沒有立刻去翻看那個檔案袋,而是專注的看著她,終見真心實意的笑容,她說︰「這份協議,放在我這里沒有任何意義,對你來說卻極其重要,所以,還是還給你好了。」

施洛辰的視線匆匆掃過這個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的檔案袋,再次回到張珊珊臉上,爽快的說︰「明天去公司找項海,他會全權負責你的投資要求。」

張珊珊復又低了頭,看著漸漸變涼的茶,輕問︰「如果當初安柔並沒有執意生下睿睿,你今天還會這麼堅持麼?」

提到安柔母子,施洛辰臉上的表情頃刻放柔,眼楮里也閃出了異樣的光彩,含蓄的回答;「我和很多女人有過關系,可只有那一個是最特別的,我取得成功的時候,想與之分享;我失敗了之後,希望有她陪我;一個眼神就可以讓我雀躍;一個擁抱也能讓我滿足,我需要靠藥物控制的隱疾,和她在一起之後,會慢慢痊愈,她讓我安心,給我一直渴盼的溫暖,即便換了容顏,可我還會再次受她吸引,繼而愛上全新的她,這個世上,只有她的靈魂能與我相契,唯有她。」

張珊珊點了點頭,「雪蘭還沒死的時候,其實我就知道了她的存在。」

施洛辰愣了一下,張珊珊繼續說︰「我們的第一次,你喝多了,伏在我身上,叫得就是雪蘭,我一直以為是我听錯了,直到雪蘭死了,我才知道,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听錯。」

施洛辰噎了一下,張珊珊繼續說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認為現在的安柔就是當初的雪蘭,不過,既然你愛了她那麼多年,那就去吧,我會默默的祝福你們的。」

听張珊珊這話,施洛辰覺得有些異常,試探的開口︰「姍姍,你想……」

張珊珊突然就笑了,「之前我見過李恩妮了,她現在真是幸福,巳我聰明,先前我輸給了她,可我不想承認,現在我不得不承認,說到底,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咎由自取,恩妮勸我放開,可我放不開,拼了命的想撞出一條我幻想的出路,直到將自己撞得傷痕累累,才知道自己根本就選錯了方向,你不是我歸宿,娛樂圈也未必就適合我,所以,關于去找項海的事情,我看就不必了,我打算出國去學一門技藝,如果遇上合適的男人,就嫁了,然後爭取生個像睿睿那麼可愛的寶寶,這輩子也算完滿了。」

這樣的決定很出乎施洛辰的料想,不過轉念想想,其實張珊珊的黃金年齡早已過去,嘶是科班出身,早些年全靠著一張臉蛋上鏡,外加制造各種緋聞支撐著,基本功很不扎實,如今年紀漸漸抽長開來,形象不再那麼完美,如果硬靠錢鋪出一條路,也未必就如她幻想的那樣成功,娛樂圈里的大起大落實在太過尋常了,也有年輕貌美的,一流大導演怎麼捧也捧不紅的藝人。

如此,放開了,過些淡然的日子,或許對張珊珊來說,更為適合。

施洛辰輕松的笑了,「真心實意的,祝你幸福。」

施洛辰給了張珊珊一千萬,張珊珊並未拒絕,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牽連,徹底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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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珊珊走後,施洛辰還是打開看了那份協議,心里頭顛顛的樂,服務生見張珊珊已經離開了,推門進來,瞧見施洛辰還在,歉然的就要退出去。

施洛辰抬了頭,伸手模出幾張票子遞給那個服務生,喜笑顏開的說︰「兄弟,給我買一管涂改液來,剩下的是勞務費。」

服務生看了一眼施洛辰手上的錢,回答的極其爽快,接過錢之後,一溜煙跑沒影了,不多時又氣喘吁吁的沖了進來,將一支涂改筆遞給施洛辰,闡述︰「最新款超強涂改筆。」

施洛辰連連點頭,「多謝,多謝,兄弟忙去吧,我再坐會兒。」

服務生爽快的應了,攥著褲兜里輕輕松松賺到的幾百塊,美得屁顛屁顛的。

那個服務生和施洛辰都感覺對自己來說,今天絕對是個黃道吉日,諸事皆宜。

施洛辰攥著那支涂改筆,打開檔案袋,先將自己的簽名涂掉了,隨後又將安柔的簽名給涂掉了,最後執著筆,像安柔那種有些孩子氣的書寫習慣,板板整整,挨著行的寫上——施洛辰就不和安柔離婚!

看著協議書上大部分內容被這話給覆蓋住了,施洛辰甭提有多得意了,一邊欣賞一邊咂舌︰「我的硬筆書法,也可以出字帖,嘖嘖——改天一定要拿給我老婆顯擺顯擺去!」

攥著檔案袋,心滿意足的邁出茶坊,只是再次回到醫院外,施洛辰的得意又慢慢的消散了,到底沒有勇氣再去面對安柔和尼爾斯的親密,直接走到停車場,他該回家去看看了。

施女乃女乃這些日子時好時壞,偶爾能將話說清楚了,一直要求著要回濱海別墅,施洛辰拗不過她,已經為她辦理了出院,將她送回濱海別墅,並且聘請了專業的護理,讓她住在家里療養。

施女乃女乃的主治醫生也說過,施女乃女乃這病一天半天好不了,既然有那個條件,讓她回家療養,對她來說或許更好,對她這種病人來說,家的氛圍會讓她感覺放松,這對她的心理復健十分重要。

開車緩行在擁擠的正街,在一個90秒的路口前停下,施洛辰不經意間抬頭,在他沒留心的時候,頭上大架子上的巨幅廣告圖居然更換了,上面是本市生|殖保健中心醫院的廣告標語︰愛她,就給她最周道的保健!

施洛辰一直盯著上面的標語,直到紅燈滅了,綠燈亮。

當初尼爾斯給安裴雄,而安裴雄給他看,希望他不要跟安柔爭睿睿的那疊安柔在千歲蘭前的照片,他還珍藏在枕頭下面。

安裴雄是怎麼跟他說的來著?安柔是拼了命生下安睿的,如果再有一次,或許會要了她的命。

想著那個時候骨頭架子一般的安柔,施洛辰將車拐到背離回濱海別墅的車道上,直接開到了生殖保健中心醫院附近的停車場,下了車之後,看著醫院上面的大牌子,模出煙倚著車身一連抽了五根之後,終于下了決心,將還剩下半盒的煙並著打火機一起丟入了垃圾桶,隨後鎖了車,拎著鑰匙直接走進了醫院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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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份,總是淅淅瀝瀝的飄著雨,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潮乎乎的,好在,6月終于過去了,7月的第一天便放了晴,湛藍的喜人。

生活恢復了寂然——至少表面上看是一派的悠然靜謐。

戴靜萱全力支持施洛辰去追回安柔,所以重新回歸施戴投資,施洛辰‘忙’不過來的時候,可以不去工作。

安裴雄也回歸了安氏,只不過他和夏婉淑是支持安柔和尼爾斯去游山玩水的。

安睿所在的幼兒園征詢安柔的意見,詢問可有打算讓安睿跳級?

安柔微笑的拒絕了,她說只有一步步的走過,才能體會成長的樂趣,所以,安睿還留在幼兒園,不過,時不時還可以替他的老師代代課。

不用跳級的安睿,沒事還可以翹翹課,戴靜萱與安睿接觸了不超過三次,安睿便將徹底她降服了,後來戴靜萱回憶起她和安睿的第一次獨處,只不停的重復了一句話,「睿睿那碗迷魂湯,實在太強,我頂不住。」

戴靜萱當年是模仿戴靜蓉寫字,安睿纏了爍天,跟她套取了模仿他人筆記的技巧。

不過模仿了幾天戴靜萱的字體之後,安睿又不模仿了,戴靜萱問他怎麼不仿了?

安睿很直白的告訴她,這年代,很多東西都不靠手寫了,他只要模仿了簽字就好,更有用的是模仿人的說話聲,所以安睿模仿安柔的聲音,然後就用模仿的聲音給他們的帶班老師打電話請假,請了假之後,溜去施家濱海別墅看施女乃女乃。

郁千帆擠在安柔身邊的時間全被相親宴擠沒了,為此他很不平,卻莫可奈何,郁母警告過他,如果再胡鬧,就打斷他的腿,然後找十個大屁|股妞輪了他,不管長相,身價和學歷,誰先生出兒子,誰就給他當老婆,郁千帆表示很惶恐,所以近來收斂了很多。

施洛辰曾嘲諷過他,郁千帆臉紅脖子粗的反駁,「我家母老虎,什麼事情干不出來?換你,你也得屈服她的婬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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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厲雪婷和思思一起墜樓,厲泰昌當場昏死過去,入獄之後,偵辦那件案子的警官說他其實可以不必坐牢,厲泰昌當場就嚇傻了,跪著哭求要坐牢,他說如果不坐牢,他會死得很慘。

警官看著厲泰昌,與他玩笑的說他那架勢真讓人覺得是《警察與贊美詩》的現實版,只是那個小故事里的男主人翁是想找個地方過冬,問厲泰昌想坐牢是為了什麼,厲泰昌說他想找個地方留條活命。

厲泰昌舉報的是個大案、還是在特殊時期,提交之後,上面極其重視。

只是還沒等案子偵破,厲泰層將被罩撕成一條條的,拴在衛生間門上自殺了。

後來調查了厲泰昌的死因,據說厲泰昌近來身體出現了疑似艾滋病的癥狀,厲泰昌時常在半夜尖叫的跳起來,最後無法再承受這樣的折磨,在他的檢查報告下來的前一天夜里自殺了,第二天的報告顯示,厲泰昌的檢測結果為陰性。

安柔去打算領了厲泰昌的遺體,讓他入土為安,出人意料的是厲泰昌死前簽了遺體捐獻協議,死後將遺體全部貢獻出來,供醫學院研究用。

郁千帆很不理解,他撇嘴︰「那老匹夫怎麼突然大徹大悟了?」

施洛辰給出的解釋是,「或許,他害怕死了給人用方便袋隨便一兜,然後丟茅坑里,他簽署的協議,最後給他留個全尸,讓他入土為安。」

郁千帆驚叫︰「雖然那老匹夫不是個東西,不過柔柔怎麼也不可能那麼待他的。」

施洛辰雲淡風輕的說︰「當然,柔柔很好性子,不過我不好性子,厲泰昌知道,就算柔柔給他好好的葬了,我也會把他挖出來,然後用方便袋一兜,扔茅坑里去。」

郁千帆很納悶,「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他扔茅坑里?」

施洛辰撇嘴,「他要把我的雪蘭丟臭水溝里,我曾經告訴過他,等他死了,我就把他丟茅坑里,我說到做到。」

郁千帆啐他︰「年紀一把了,還這麼幼稚。」

因為郁千帆這口沒遮攔的一句話,施洛辰又將郁千帆掀翻在地,跨騎在他身上揍他。

不巧,那一幕剛好被安柔看見了,安柔不理會施洛辰,只是對狼狽的郁千帆說︰「尼爾斯並不是同性戀,可那個時候很多人都傳說他喜歡男人,其實,真正喜歡男人的是你們兩個,尼爾斯不跟你們折騰,你們就造謠污蔑了他,對不對啊?」

郁千帆一頓緊張,推開施洛辰就跟安柔解釋︰「柔柔你听說我,喜歡男人的從來就是姓施的那個變|態,你也看見了,他想要強|暴我,我抵死不從,柔柔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施洛辰反應過來之後,也跳到安柔面前,可還不等他開口,安柔直接伸手拍開了他的臉,撇嘴,「死變|態,離我遠點!」

施洛辰為此又更郁千帆杠上了。

至于易天南,他的身體情況明顯的好轉之後,在安柔的堅持下,又住進了安家,他想在國內定居,只是暫時沒考慮好要在哪里置辦房產。

他暗暗的決定,如果安柔和尼爾斯結婚了,肯定會在國內定居,因為安柔說過舍不得家鄉,易天南試探過尼爾斯,尼爾斯倒也不遮不掩,他說他尊重安柔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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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出院回家之後,過了一段時間,施洛辰才開始頻繁出入安家的。

關于那些天施洛辰跑去哪里了,他不曾同任何人提起。

第一次去安家,福嫂遵照夏婉淑的意思,打開門之後,端了一盆涼水將施洛辰兜頭淋了個透徹。

施洛辰非但沒惱羞成怒,拂袖而去,反倒笑吟吟的跟福嫂說︰「實在不好意思,我擋了福嫂倒水,這事怨我,你看看這門前都給搞髒了,理應我來收拾收拾。」

福嫂不好意思了,夏婉淑翻著白眼,也不好多說些旁的,只能任由施洛辰不怎麼像樣的替他們清理門口,直到安柔出門將他招進去換衣罰

看著安柔遞給他的干衣服,施洛辰笑得一臉邪|魅,當著安柔的面就開始月兌|衣服,月兌得媚態十足,那架勢,放首曲子就是十足的月兌|衣舞。

安柔不以為意,抱臂環胸的看著他,只是上衣才月兌到一半,施洛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背過身去,干脆利落的月兌了,然後換上干衣服,才又轉過身來月兌|褲子。

一邊月兌一邊跟安柔擠眉弄眼,甜膩著嗓音說︰「老婆大人,兵刃久未修煉,有些生疏了,恐怕暫時還不能上陣,老婆大人稍安勿躁,等我回去好好修煉修煉,保準老婆大人滿意。」

先前鎮定自若看著施洛辰的安柔听他如此輕佻的幾句,雙頰微微飛上了一層紅潤,微慍的瞪著他,「死變|態,再要胡言亂語,小心我不客氣?」

施洛辰直接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解了腰帶的褲子直接滑在地上,施洛辰並不介意自己的褲子,還要頗具挑|逗意味的扭扭腰,說出口的話卻端出小生怕怕的聲調,怯怯的,「老婆大人,這里不能再打了,打壞了,你再挽著我出門的時候,會丟面子的。」

安柔的視線不再看施洛辰,怒氣沖沖的說︰「我管你壞不壞的,趕快換了衣服給我滾。」

施洛辰撇撇嘴,倒也不再耽擱,直接連內褲一並月兌了,月兌完之後才跟安柔說︰「柔柔,你沒給我備內褲,要我換什麼啊?」

安柔不看他,他便往安柔眼前晃,一邊晃一邊貼著安柔說︰「柔柔,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還真想強|暴了你。」

听施洛辰這麼說,安柔猛地轉過頭,不小心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臉更紅了,咬牙切齒的瞪著施洛辰說︰「死變|態,把那些礙眼的東西收起來,不然我就替你徹底的清理干淨了它。」

施洛辰將先前護著鼻子的手又挪到安柔發狠的地方,戰戰兢兢的說︰「老婆大人,沒了這個,你今後就不性|福了。」

不等安柔當真發狠,安睿毫無征兆的推門而入,看見挨靠在一起的施洛辰和安柔,歪著小腦袋看了又看施洛辰的此刻狀態,隨後稚聲稚氣的問︰「你們兩個打算要給我做一個小妹妹出來麼?」

一句話將安柔徹底椰,獅子吼一般沖著安睿就去了,「睿睿,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叫‘做出個小妹妹’,誰教你的?」

剛剛還輕|佻散漫的施洛辰快速的換好干淨的褲子,俊臉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心里暗暗盤算著,听說他兒子向來都擠在她老婆床上睡覺的,這個問題很嚴重,為了他的未來著想,他稍後一定要好好的開導開導他老婆——兒子大了,要讓他學會獨立,如果她覺得一個人睡寂寞,沒關系,他可以天天晚上過來陪著她睡……

媽的,這小屁孩腦瓜子太靈了,萬一以後他們一家三口擠在一張床上,小屁孩再不听話的橫亙在他們兩夫妻之間,半夜瞪著眼楮不準他挨到他老婆,或者小屁孩靠不過他,終于睡覺了,然後等他將將探入自己的老婆,小屁孩突然坐起來,打開燈,掀開大被,跟他們探討這就是‘做妹妹’的具體步驟什麼的,他還不被這小破孩徹底搞萎了?

那天的最後,安柔沖安睿發火,安睿就將怒氣轉到施洛辰身上,捏著把止血鉗,要檢查檢查他‘那里’充血正常不?

施洛辰最後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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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次,之後就好辦多了,例如第二天,他就以來送還前一天‘借’走的衣服為理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當然,為了防止再次遭遇淋水的下場,施洛辰專門打听過了福嫂是個中年歌唱家的‘粉兒’,近期那歌唱家在T市體育場有個巡演,一票難求,施洛辰一下子送了福嫂五張票。

福嫂至此被施洛辰徹底收買,時不時還會偷偷的將尼爾斯出門了,安柔自己在家這樣的消息‘不經意’的泄露給施洛辰知道。

每次得到福嫂‘不小心走嘴’的消息,施洛辰還會送些在他看來無所謂,可對于福嫂來說卻寶貝的不得了的小東西。

福嫂被拿下之後,施洛辰又盤算了安家其他的人,雇佣來的很容易處理,關鍵是那些大頭人物。

易天南暫時先不用考慮了,他是尼爾斯的干爹,當初尼爾斯就因為易天南喜歡千歲蘭,才去安哥拉看千歲蘭,為此救了安柔母子一命;

再者,對于當年他和戴靜蓉無法在一起的結局,一則是施伯安造成的,而且施伯安撞死了戴靜蓉,雖然那是上一代的恩怨,可一想到戴靜蓉,他就怕安柔和施洛辰將來也會走到那一步;

還有易天南一直覺得尼爾斯的性格有些像他,不過尼爾斯比他更為完美,他將自己和戴靜蓉的遺憾,寄托到了安柔和尼爾斯身上了。

綜合考慮,易天南放到後面處理要好些。

第二個難攻的就是夏婉淑,她和易天南有一個相通的擔心,就是害怕施洛辰比施伯安還偏激,將來傷了安柔;別的問題,不大。

第三個就是安睿,不過從那天安睿偏著小腦袋問他們是不是打算‘做妹妹’的問題來看,他對于安柔最後會跟誰在一起,其實並沒有特別的堅持,而且,安睿明顯是喜歡施洛辰的,不然不會偷偷的親他不是麼?所以施洛辰針對收買安睿的心,制定了一套特殊的方案。

最後就是安裴雄,從前安裴雄其實很欣賞施洛辰,當初安柔執意嫁給他,也是安裴雄一手給張羅的,後來安柔回來了,夏婉淑一見到施洛辰,情緒就有些失控,還是安裴雄安撫了夏婉淑,心平氣和的同施洛辰談話。

施洛辰具體分析過後,覺得安裴雄是這些人中最容易對付的,所以他偷偷的將自己買下的安氏股權,極具技巧性的一點點的吐了回去。

安裴雄看著安氏在他手上失掉的控股權又一點點的回籠了,自然是心情大好。

其實像安裴雄這種商海里的老油子,怎麼會看不懂回籠的股權其實是施洛辰故意放水的,不過他承認施洛辰的手段夠高桿,且掐人軟肋也是行家,他被徹底掐服了。

至此再在安家看見施洛辰,夏婉淑拔高聲音叫囂讓施洛辰滾出去的時候,安裴雄總會想辦法將夏婉淑拖走,並同夏婉淑講上一句︰「孩子們的事情,由他們自己解決。」

表面看來,安裴雄不偏不向,可對于施洛辰來說,只要不拖他後腿,就是在幫著他了。

各個擊破的方法,他用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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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第一個星期天,安睿坐在門前台階上,雙手托腮看著施洛辰那輛和安柔一模一樣的銀灰色瑪莎拉蒂緩緩停靠,然後一身青春扮相的施洛辰鑽出了車門,從車里拿出了三樣東西,有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一包拖拖最喜歡的嬰兒零食,外加一捧玫瑰花。

看到了這些東西,安睿直覺搖頭,連連嘆息︰「太遜了,實在是太遜了!」

施洛辰看見安睿,大老遠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那笑容在安睿眼里,和打算騙小兔子開門的大灰狼是一模一樣的。

施洛辰來到台階前,看著安睿坐在台階上,他也不理會隨著安睿一起坐,會不會弄髒了自己淺色的褲子,頗有些江湖義氣的感覺,豪爽的坐下了,並將手里的長方形盒子送到安睿眼前晃啊晃的,一邊晃,一邊拿那種哄著小兔子開門的聲音說︰「最新款限量版的sd女圭女圭哦。」

安睿翻翻白眼,「大叔,你瞧仔細了,我是男孩子,才不要玩女圭女圭呢!」

施洛辰接口道︰「送給你媽咪玩的。」

安睿有點小受傷,「我媽咪也不玩女圭女圭。」

施洛辰誆安睿,「你怎麼知道你媽咪不玩,你媽咪怕你笑話她,都偷偷的玩,不給你瞧見的。」

安睿睨著施洛辰,「我媽咪有我這個真女圭女圭玩就好了,干什麼還玩假的啊,大叔,你撒的謊太遜了,要不就是你自己沒人陪著玩,買一堆女圭女圭陪著你。」

施洛辰被安睿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不過他並不氣餒,撇撇嘴,「肯定是瞧著沒你的禮物,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理解。」

安睿被施洛辰戳到了痛腳,抽著小臉瞪他,「大叔,你今天來又找了什麼樣的借口?」

施洛辰挑眉,「我來還找什麼樣的借口啊,我想拖拖了,自然要來看看它,」

安睿撇嘴,「大叔,你能不能換個完美點的借口啊,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是想拖拖了,這麼爛的借口,你還用起來沒完了,我媽咪當年怎麼就那麼笨,被你給泡上了啊?每天都來看拖拖,等哪天我姥姥煩了,讓你把拖拖給帶走,你這不是連拖拖都給坑了啊?」

施洛辰眨了眨眼,略沉吟,頷首︰「嗯嗯,這個是我欠考慮了,不過我跟你說啊,你媽咪才不笨呢,愛情什麼的,小屁孩不懂,等你再大些,我教你泡妞,至于拖拖,如果你姥姥讓我把它接回去,那更好辦了,我就辛苦點,以後天天送它來看你媽咪好了。」

安睿輕蔑的看著施洛辰,「大叔,你連我媽咪一個都擺不平,還教我泡妞?我怕被你教過之後,發誓非我不嫁的小女生們最後一個都不剩了,不過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你交上一筆學費,我可以免費傳授你幾招。」

被蔑視了的感覺很不舒服,不過能套取了安睿的信任,交些‘學費’什麼的,施洛辰倒是不怎麼在意的。

從皮夾子里模出了一疊整鈔,不少于千把塊的,頗為豪氣的遞給安睿,大方的說︰「拿去零花。」

安睿撇了撇嘴,「大叔,你听說不是嗟來之食的典故麼?」

施洛辰眼角抽了抽,「這些你還嫌少,那你要多少?」

安睿對著施洛辰豎起了五根手指頭,「這個數。」

施洛辰說︰「五千?」

安睿搖了搖頭,「媽咪說做人要有骨氣,不是嗟來之食。」

施洛辰嘴角也跟著抽了,「五萬?」

安睿繼續閉眼搖頭,「我可以想象得出當年那個喊;‘嗟,來食!’的家伙一定和大叔現在的表情差不多。」

施洛辰整張臉都在抽,「五十萬,你要那麼多錢干什麼?」

安睿有些不耐煩了,「大叔啊,五十萬不夠我施展的,我要辦公司啦。」

施洛辰有點驚詫的問︰「五百萬,小屁孩,你搶劫啊!」

安睿又開始蔑視施洛辰,「我只跟你要五百萬,你瞧瞧你嚇得,他們不都說你很有錢嗎,我跟準爹地要一千萬,他肯定不含糊,立刻撥給我的。」

一听到尼爾斯,施洛辰立刻像準備戰斗的大公雞一樣,斗氣十足,「五百萬就五百萬,你要現金還是支票?」

安睿頗認真的說︰「現金沒地方藏,我也拿不動,支票我太小,怕人家不給我支,你辦張卡,把錢打進去就好。」

施洛辰呲牙咧嘴,「瞧著你這架勢,很是輕車熟路啊,說說看,你以前還敲詐過多少倒霉鬼?」

安睿一本正經,「倒霉鬼就一個,還有一個是傻瓜蛋,你們和配對。」

施洛辰呆了呆︰「笨蛋,郁千帆?」

安睿點頭,「是啊,他欠我馬上就夠一百萬了,等湊夠了一百萬,我就開始利滾利,九出十三歸,沒多少日子就能滾成天價去,然後,就收了他當小弟,當他給我端茶、揉肩、倒洗腳水。」

施洛辰原本是想笑的,可听到最後,到底垮了表情,郁悶的問︰「睿睿,你從哪里學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安睿不甚在意,「自學成才。」

施洛辰無奈出聲,「等你媽咪知道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听施洛辰這樣說,安睿頓時垮了得意洋洋的小臉,對施洛辰超高頻率的翻白眼,一邊翻一邊說︰「我媽咪不喜歡玫瑰,我準爹從來都不送玫瑰給我媽咪滴,就像我過生日那天,媽咪那套禮服上的花樣就是準爹親手繪的,媽咪最喜歡那個了,還有呢,我媽咪最討厭隨地亂坐的人了,我穿著黑色的牛仔褲都不敢坐地上,你穿這麼淺顏色的褲子坐地上,如果被我媽咪發現了,肯定將你轟出門去,哼哼……」

安睿一邊怪笑,一邊起身走進了門,當著施洛辰的面將門砰地一聲給關上了。

施洛辰呆愣愣的捧著三樣禮物,看著安睿先前坐著的地方,突然有個認知——他想他大概又被自己的兒子給耍了!

安睿是沒坐在地上,他起身之後,施洛辰才看見,在安睿剛剛坐著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皮墊子,安睿坐著的時候看不出來,他起身才發現那個與他臀部貼合的完好的墊子!

‘汪汪’兩聲,施洛辰僵硬的抬了頭,臉上努力堆出笑容,那個笑臉看上去比哭還丑,舌頭也有點打結,他說︰「柔柔,不是故意坐在這里的,真不是故意的,是睿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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