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你過來呀。你離我那麼遠干什麼?」李進臉色愈發青紫,話不成句手舞足蹈。
這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啊?麒英心里藏著一種難以啟齒地焦慮。如今自己毒傷未愈,哥哥還莫名其妙地鬼上身,家仇幾時當報?恩怨何時能了?眼下該如何是好啊?
正當麒英一籌莫展之際,她想起了她的啟蒙武師霹靂腿宋坤。早年她曾听師傅提過,西域有一種妖術可以迷人心智,使人喪失意念受制于人。破解之法有兩種︰其一是中毒之人無論男女,必須于三日內與異性有同房之事;其二乃是以童男或童女的鮮血滴入中毒之人口中方可化解。此妖術她也是道听途說,並未親眼所見。事到如今亦無善法,不如孤注一擲試他一試。
想到這兒,他將隨身的匕首拿了出來,平舉胸前對李進恐嚇道︰「別過來,再向前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然而,此時的李進在藥物地控制下已全然失去理智。他腦海中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要得到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他像一只發情的公狗一樣撲了過來,麒英靈巧的閃避于旁,兩人一來二去的在地乙字房中打轉。手中的刀她未曾放下,然而她又怎麼舍得用刀刺她自己的哥哥,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李進?
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就眼前哥哥的癲狂狀態而言,如繼續糾纏,過不了幾個時辰她便會精疲力竭而成了歹人之意。于是,她急中生智,猛的將自己右臂傷患處的袖子扯了下去。隨後用刀在半愈的傷口上拉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頓時,鮮血外溢,整個右臂紅的有些怕人。
說來真是奇怪,麒英此舉仿佛對李進起了作用。李進看到麒英右臂的傷疤,好像想起點什麼似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愣怔怔地看這她的右臂以及不斷外流的鮮紅血液。
時間凝固,亦結成冰,李進依然站在那里不住地看著,沒有繼續向她撲來,亦沒有胡言亂語。難道師父的破解之法起了作用?麒英放下防備小心地走了過去。
「哥,你好些了嗎?」麒英關切地問道。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朝自己走來,他頓時大腦一陣腫脹,雙眼布滿了緋紅的血絲,臉色也跟著愈發地變青變紫。李進地反映讓麒英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她下意識地向後倒退,卻不料躲閃未及被李進揪住了裙衫扯了過去。
「啊~~。」麒英大叫。
裙角當即被撕裂開來,露出了皙白的腿骨。順著撕扯之力,他一把抱住麒英將其擁在懷下,她幾番掙扎都沒掙月兌那雙碩大結實的雙手。推搡之下,李進雙臂用力一揮,將麒英甩到了床上。此時的她潛意識里感到哥哥那巨大的力量是那麼的無從抗拒,他那霸道的侵犯是那麼的難以閃避。
「哥哥,不要。」
然而李進對妹妹的哭訴絲毫沒有理會。他架開麒英的雙臂像一只無頭的蒼蠅一樣,在她身上四處探尋,誤打誤撞。片刻之間,她的臉上、嘴角、脖頸留下了她熟悉的唾液。「難道滴血之法只是空穴來風嗎?難道為了救眼前的親哥哥只能犧牲自己的貞潔之身嗎?」她不甘心,雖然在內心深處藏著百般愛慕之柔情,可是在這個情況下怎能讓她心無顧慮地任憑他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游動。
「砰,砰,砰!」
他的拙力將其身上僅有的四個扣子拽開了三個。麒英驚了,大聲呼救。
「哥,不要。我是你的妹妹英兒啊。我求求你,別這樣,我求求你……。」
她的呼喊聲嘶力竭,然而不但絲毫不起作用,反倒使他更加的興奮。他一手控制住麒英的兩只手腕,一手在她的胸前婆娑。那雪白的肌膚,柔軟的秘處令他欲罷不能。此時的李進已成癲瘋之狀,甚至流下了鼻血都全然不顧。
麒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這究竟是怎麼了?是誰如此歹毒將哥哥害成這般模樣?」她絕望了,可為了救自己的親哥哥,她情願違天下之大不為,舍身救兄。她閉上雙眼,放松了神經,任一切將要發生的事情順理成章。然而,他見麒英松開了勁道,卻更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她的身體。
時間過的很慢,仿佛每分每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她能感受到眼前哥哥的心跳,是那麼的急促,那麼的膽怯,那麼的恐懼。就在這時,她隱隱地感覺到有一只健壯的大手悄悄地伸進她的大腿內側。這一切來的如此突然,如此冒昧。然而,她對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卻沒有選擇逃避,反倒泰然處之。只是咬緊雙唇默默地落下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