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同父異母的親兄妹竟然違背倫理道德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起了苟且之事。倘若兩人的父母親尚在人間,他二人定將被打入萬劫不復之境地,甚至會步賈家莊神秘人父母之後塵逃離家鄉到處流亡,直至到死都不能牌歸靈祠。可是眼下,哥哥的癲狂之癥似已成疾,如果沒有妥而可行的辦法,恐性命難保。自己的親父惡如豺狼,自己的哥哥亦身陷囹圄,如今她只剩眼前這唯一的親人可以依靠。然而,面對哥哥的反常之舉自己卻無能為力。倘若不能使其恢復意識,就算為自己立一萬座貞潔牌坊又有何用?
此時,室外正值深秋,風寒氣高。然而,地乙字房中卻顯得空氣稀薄,燥熱難耐。他太熱了,熱的不住地流著鼻血,熱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騎在她腿上的他,三下兩下地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麒英能感覺到哥哥呼吸異常地急促,動作頻率有紊亂無序,而她卻拋開塵世雜念,深閉雙眼,緊咬下唇,任那蟒蛇般的大手在自己的嬌體上滑動。
很快,他光著身子又匍匐下來,那泰山壓頂之勢使她難以自抑。這愛的毒梟蔓延到她最後一道防線。
「啊~~~!」麒英大叫一聲,頭轉旁側。眼角留下的淚很快被蒸發,化成灼氣。
他由下至上霸佔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膚。繞過蘇|胸,轉過脖頸,借道朱唇。面對這一切,她依選擇然默默地承受著…他像一條無頭的毒蛇一般尋找著誘人的洞穴,觸及之所隱隱作痛。
「什麼味道?咸咸的、澀澀的,伴著一點鐵腥?」
他猛地晃了晃頭。「我這是在哪?」「啊~~~~~~!!英妹?!」
他看看自己果伏在上架勢,又看看妹妹如此衣衫不整地躺在身下,他好像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抓起衣衫披起,倉惶地逃離了那曾經侵犯過的禁區。
「妹…妹,剛…剛才…我…和你?」
哥哥嘎然而止進攻令麒英有些意外。「難道是血?」她馬上聯想到剛才她痛地咬破嘴唇而留下的血。
「哥,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瘋了?說什麼傻話,你是我親妹妹麒英。」李進一邊慌忙地回答一邊系著扣子。
「哥,你終于好了…」她高興地忘記了禮數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我…怎麼了?」李進一臉茫然。他的臉比先前好了許多,但是妹妹此舉讓他感到內心無比的羞愧。「眼前的妹妹如此衣衫不整,該不會是我犯下的彌天大錯吧?」他越想越怕,從懷里拉起她嚴肅地說︰「你能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啊…~恩…~沒什麼。」她不敢看他的眼楮,因為在愛的人面前說謊也是需要勇氣的。
「你騙我!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是不是…?我…把你給…?」這話雖沒說完,他覺得自己整個臉到心髒都仿佛在火上燒烤,熱的幾乎可以生吞。
「沒…沒有啊,我哪里說謊了。你是在…在…在為我解毒療傷呢…。」她一把將李進推開,轉過身去扣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