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氣氛尷尬,眾人卻不知怎麼化解,這兩人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僵了?
皓月依舊是一臉的淡然,身上散發出了一種高貴的氣息,震懾的在場的所有人,「古鳳皇請回吧,本宮不會介意的。」
谷清眼底有著說不出的酸澀,不過很快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憐兒,跟封皇後娘娘道個歉。」
白若憐心雖有不甘,但是畢竟是自己失態了,她也是個小姐,教養這東西自是少不了,剛剛自己是太過沖動、魯莽了,自然調整好情緒,莫讓古鳳國丟了臉,更是怕谷清生氣。
「剛才是本宮魯莽了,未弄清是非就妄下斷言,還望封皇後娘娘見諒。」她的聲音溫柔清脆,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尖銳與憤怒。
皓月淡淡的一笑,表示並不在意,對她這變臉的速度也表示習慣,畢竟生在皇家誰沒有點這功夫呢。
「當然,月兒也不是這樣斤斤計較的人。」風夜影見皓月不答話,白若憐的面子似乎有些下不了台,于是解圍道。「不如到會廳一聚,我那里有陳年好酒,封國的特產。本想獻給穆皇,結果不料發生這等事……」
風夜影的語氣有些淡,君王的氣勢一點不減,他似乎猜到了一些皓月和谷清的事情,他和皓月有一面之緣,只是皓月不知道而已。說實話,他本不該介意皓月的事情的,畢竟兩人的關系無非就是互相利用,而且就算有也只是作為一個男人的角度去看自己的女人。(所謂的綠帽子,女的紅杏出牆。)風夜影覺得自己的情緒似乎有點超出自己的掌控,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皓月微微欠了欠身,「臣妾還有些事情未解決,不能陪古鳳皇飲酒實為遺憾……」
皓月的客套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被風夜影打斷,「皇後既然還有事要解決,那便去吧,這里有朕呢。」
風夜影在心中卻是冷笑,不心虛為什麼要躲?
皓月沖谷清點了點頭,表示禮貌,「臣妾告退。」
白若憐望著皓月遠去的背影,眼神微微一陰,長長地指甲陷入肉里,柔女敕的皮膚立刻被劃出幾道痕跡——
皓月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微風撫起她的長發,眼前一片遼闊的大草原,此時離封國只有幾天的路程,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要動手了。前幾次的暗殺都是被谷清攔著,自己暗處的護衛也幫了點忙,可是現在谷清要會皇宮了,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動手了。
眼楮微微一眯,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自己或許該考慮一下退出朝堂,退出江湖,好好地過完這來之不易的後半生。其實自己經過這麼多也想開了不少。
突然,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很輕很輕,顯然是會武功的人。心里暗叫不好,白天光明正大的來,靠,我到寧願你玩陰的也別給我玩陽的!(0。0什麼思維?)
皓月握緊了?
看了看四周,心生一計,現在絕不能和他們發生正面沖突,那麼躲還不行嗎?
皓月朗聲道,「是誰,名人不做暗事,出來!」
這時的皓月到頗有番江湖俠女的風範,眼神凌厲的掃過四周,幾個黑影從四面八方竄了出來。
領頭的黑衣男子冷冽的道,「皇後娘娘果然不同凡響,沒想到這都能被發覺,不過……這次你的命我們是取定了!」說完他哈哈大笑,樣子顯得很張狂。
皓月也學他冷冷一笑,「能取本宮命的人還沒出生呢,這點不勞煩你操心,若想取本宮命去交差,休想。」
皓月听這聲音便明白了,此人已不是第一次殺她了,不管天涯海角追殺的人總有他一個。(0。0皓月是你太受歡迎了吧。)原來他是季循的人?
季循想造反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季樊夜也是知道的,季循手下大部分的兵馬里面都有季樊夜的人,這點皓月倒是不擔心,以自己的身手也不怕沖不過這關,就怕暴露。
季循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輕敵,可是你一旦讓他重視起來了,那就不好對付了。
皓月深知這點,這也是幾年一直不太露鋒芒的原因,其實風夜影、季樊夜、谷清他們也是一樣,實力都攥在手心里,不到關鍵時候絕不拿出來。
她能從腳步聲中判斷出來,這次的人武功要比上次的高,而且他們肯定是有計劃的,不然為什麼自己一落了單他們就能追來。
不過……白若憐突然沖上來,的確有點詭異,白若憐這個人對形象那麼看重怎麼會失了風範而去罵她呢?
除非……她和這幫人是一伙的,又或許說季循給她開出了條件,他們兩個聯手殺了她。
從袖里拿出匕首,在身後做好了準備,這幫人看見了也不說話,他們布的陣夠嚴密了,這次不信她還能逃。
季循手下是「袖清風」,一家富豪以這個品牌(ps︰就是連鎖,一個標志,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大家明白就好。)做大了,本是山莊,後被季循收買,改為「袖清風」遍布世界。其實這也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地下組織,靠殺人雇主的酬勞賺錢。這「袖清風」里的人不能比擬皓月,也能比擬一個落晴。
落晴雖然最擅長的是藥,但是一直未顯露,在江湖上只有「秋女」這一個神醫。(哈哈,大家發現沒有,我又抖露出了一個人物,很快就要出現的哦!)——
(以下的話不收錢的。)
最近非常對不起大家,我知道更新非常的不給力。
沒有在保持平常的兩更,可是今天實在是忙不過來,模著點給大家勉強的補了一張。
最近遇上點事情,可能有點忙,不過很快就會恢復更新大家不用著急。
寫日志是我一貫的習慣作風,在寫文的同時日志也沒落下,今天寫日志寫過頭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