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嫁給你了……而且是心甘情願。」女子陳述著事實。
「我只是單純的想完成你的一個夢想而已,只是這樣……而已。」男子的聲音有些飄渺,有些淡……
「你……其實可以不這樣做的。」女子恢復了平靜,淡淡的。
「喜歡嗎?」男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溫柔的問著。
「……恩」女子輕輕的哼了一聲,「謝謝你……今天……我很開心。」
「喜歡就好,我帶你到處看看。」男子卻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那原本僵硬的手,因為女子的一段話松了下來,泄露了男子此時的緊張。
女子對他的淡然毫不在意,臉上綻開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妖艷卻又帶著一抹純真,為她整個人添了不少的色彩。皓月覺得這個女人很是奇怪,明明全身不過做什麼都透著妖艷的色彩可是人怎麼都覺得純。
「好啊,這是給我準備的第一份禮物,嘿嘿,我不好好的享受享受,還留著等它不屬于我啊。」
「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男子清冷的眸子中帶著堅定,不可動搖的。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是神王,自然要娶很多的女人,自然要……」女子說到一半,卻發現男子身上全部都是冷氣,氣溫瞬間下降了幾度。
皓月知道,這個男人發火了,不過,他很愛這個女人吧,不然不會這樣。
「你在意這個為什麼不早說。」預料中指責的話,並沒有說出來,不過男子的話明顯冷了幾分。
「……沒有在意。」女子有些別扭的說著。
「你敢說,你說出來不是要個答案?」男子語氣突然緩和了不少,饒有興致的看著女子。
「好!我承認,那你肯不肯給我一個承諾。」女子也不再矯情,坦坦蕩蕩說出來,他敢說不給,試試!
「雪兒,你到底在怕什麼?」男子突然嘆了口氣,看著那個叫雪兒的女子。
「我怕什麼了!」她死鴨子嘴硬,死都不願承認她所想的。
「不要用那種看別人的眼光去評判我。」男子悶悶地冒出一句。
「我沒有!」女子有些激動。
「我歐陽佑風這輩子只會有一個妻子,她叫南宮慕雪!」歐陽佑風突然道,看著凌皓月的眼楮堅定地道。
聲音不見得有多大,可是里邊的堅定,是人都能听出來。
「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了呢?」南宮慕雪卻沒有特別高興,慢慢的追問。
「不會的,我不會讓那一天來到的。」歐陽佑風很是肯定。
「如果,我是說如果。」南宮慕雪依舊鍥而不舍的問著,顯得有些奇怪。
「你會嗎?」歐陽佑風反問。
「……不會。」慕雪頓了頓,才說了一句。
良久,他才說了一句,聲音有些虛幻,讓皓月听不真切。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啊吧。」他的聲音很淡很淡,只是平常的語氣,卻使人震撼。
「你倒真是愛慘了我。」凌皓月故意用輕松地語調說著,心里的沉重卻不言而喻。
「雪兒,你會讓這一天發生嗎?」他只是看著她,就這樣看著她。
「佑風,你怕嗎,你怕有一天你會面臨的危機嗎?」慕雪的語氣有些不確定,像是在怕什麼。
「大不了一死,沒什麼可計較的。我不怕死,只怕你離開。」歐陽佑風的話總是音輕分量重,打消了慕雪的最後一點顧慮,情不自禁的上前擁住他。
「佑風,那麼我就不會讓那一天來臨,生死與共。」慕雪緩緩地閉上眼楮,靠在歐陽佑風寬闊的胸膛,細細的感受他的味道,兩只手緊緊地我在一起,他的手很寬,卻是冰的,他不會由體溫,但是對于慕雪來說卻是這麼的溫暖。
「……好。生死與共。」歐陽佑風淡淡的笑著,這笑令人很是安心,就如她的懷抱,是慕雪最溫暖的港灣。
這時,兩人的眸子中只有對方,我想心里也是,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至少這是他們的承諾。
這是他們的承諾,生死與共。
在皓月感嘆和嫉妒這一對璧人之時,畫面突轉。
一個巨大又奢華的宮殿,與這相比,之前皓月見得皇宮根本不值一提。
寬敞明亮的大殿中央站著一個女子,背影孤寂,青絲隨風飛揚著。
身穿淡藍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隨意札著流蘇,發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腰束素色緞帶盈盈一握襯出婀娜身段頭挽飛星逐月髻未施過多粉黛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面薄腰縴,裊裊婷婷,嬌媚無骨入艷三分的女子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顯然身份不凡,可皓月知道正是剛剛的那個女子,南宮慕雪。
美人。
皓月只能想象的出這兩個字,其余的什麼都顯得寡淡。
什麼傾國傾城、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在她這里全都成了浮雲。
皓月暗自想著,看來這應該是回憶之類的吧,不然做夢怎麼會做得如此的真,和如此的細微。
不可否認,心里有些嫉妒這個女子,連皓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愛自己的男人並不少,即便這個男人是個痴情種,但是愛自己像他這樣的男人並不少,自己也不是那種想把所有好的都據為己有的女人。
可是那股莫名的酸澀又是為什麼呢?
可是,這一幅幅的場景,自己除了酸澀,竟還有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
心里百味交雜,更多的是疑惑。
不過,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接著,一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昨天如約兩更,今天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