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穿好了衣服,將狀元郎往門外推了過去,狀元郎只好打開門準備離去,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了,他有些心慌了,使勁了拽了拽,還是打不開,瑾玉在身後的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看著他磨磨蹭蹭的樣子,冷言道︰「怎麼?你又在耍什麼花樣,我告訴你,再不走,後果自負。」
狀元郎回頭焦急的對著瑾玉說︰「不是我不想走,是這門怎麼打不開了!」
瑾玉一听,臉色都變了,放下了茶杯,走到了門前,不相信的去開門,結果死活都打不開,瑾玉也急了︰「這怎麼回事啊?誰把門在外面給鎖上了?墜兒?墜兒?」
瑾玉不停地喊著墜兒的名字,可就是听不到墜兒的回應,這個墜兒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怎麼會把門鎖上了呢,這到底誰干的?
「那現在如何是好?」狀元郎這才著急了,臉上都開始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瑾玉咬著下唇,在腦海里反復的搜索著,突然想到溪緋為什麼要讓君恆留給自己送?她這是在故意給自己和君恆制造機會?而現在房間的門被鎖住,那麼不難想象,肯定是她的計謀了,瑾玉咬牙切齒︰「不用說了,肯定是她!氣死我了!」
瑾玉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發現了後面那扇窗戶,臉上出現了笑容︰「哼,她再聰明也不會想到這一點。首發」轉身拉著狀元郎來到了那屏風後面的一扇窗戶,用一個凳子使勁兒的砸開了那後窗戶,表情嚴肅的說︰「快,君恆,你從這跳下去。」
狀元郎把腦袋把探出了窗外一看就縮了回來︰「這下面怎麼是一個蓮花池呢?」瑾玉一听,也探出了腦袋去看,果然,這後面的窗戶下面居然是王爺每天都會去看一兩眼的蓮花池,只有一條小鯉魚的蓮花池?
「不礙事,這蓮花池並不是很深,你趕緊跳吧,不然待會兒王爺回來了,可就麻煩大了。」瑾玉像是在勸著孩童一般耐心的說,可狀元郎看著詭異的蓮花池,再加上黑夜的襯托,他猶豫不決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瑾玉看看著狀元郎許久做不了抉擇,眼看著王爺就要回來了,這今晚不是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嗎!
「君恆,你現在別無選擇,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說完,瑾玉心狠手辣的趁狀元郎不注意,將狀元郎從窗戶口推了下去,推到了池中,漆黑的夜里,什麼也看不見,只听見‘噗通’一聲,狀元郎掉進了蓮花池中,看著狀元郎不見了,瑾玉也松了一口氣,小聲的對著池中浮著的狀元郎說︰「君恆,記得爬牆出去,不然會被發現的,記住啊。」
寒香宮內。
溪緋在拼命的拖延著時間,讓墜兒一會兒去干那個,一會兒去干這個,墜兒都有些欲哭無淚。
「王妃,王妃……」只見,玉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來到了溪緋的面前,溪緋還泡在浴桶里格外舒適,懶洋洋的說︰「怎麼了?什麼事啊?」
玉兒喘勻了氣息,興奮的說︰「王妃,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
「什麼?王爺回來了?」溪緋也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的站了起來,又趕緊縮了回去,差點都忘了自己還在沐浴,沒有穿衣服呢,墜兒听到王爺回來了這個消息,也是吃驚的目瞪口呆,心想,這下可怎麼辦,也不知道狀元郎走了沒有,自己沒有在清心齋里把守,萬一狀元郎還沒走,被王爺踫上個正著怎麼辦啊,這可怎麼辦啊,狀元郎,你可千萬要離開啊,不然大家都死定了。
「墜兒,給我更衣。」溪緋整理一下表情,高貴優雅的從水中伸出了她的縴縴玉臂,可墜兒似乎還在想著什麼事情,沒回過神來。
「墜兒!給我更衣!听到沒有?」溪緋的聲音高了幾個調,震得墜兒回過了神︰「呃,是,奴婢這就給王妃更衣。」接著心慌意亂的毛手毛腳的拿起了衣袍為溪緋穿上,溪緋知道她的心現在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玉兒也在一旁偷笑著。
穿好了衣服後,溪緋坐在了梳妝台前對著墜兒說︰「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奴婢先告退了。」墜兒就像被解放了似的,拼命的往清心齋里跑去,卻發現門被鎖上,又看到台階上扔著一把鑰匙,于是撿起來塞進了鎖孔里試了試,沒想到真的打開了,門打開後,看到瑾玉一個人穿戴整齊風華絕代的坐在桌子前,墜兒焦急的問︰「夫人,沒出什麼事吧,狀元郎離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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