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爺,你不要欺人太甚!」溪緋實在是無話可說了,這個男人要是在現代都市里,絕對是說話最少,卻能成功的打贏每一場官司的第一人!
「笑話!你是本王的王妃,怎麼處置你是本王的事,恐怕,就連皇上也沒資格來管吧。」在說到皇上那兩個字的時候,他露出了凶狠的眼神,就像那片樹林里夜間恐怖可怕的野狼一般,讓人不得違抗。
溪緋只好妥協了,不然連王府里都不出了,只能在寒香宮里度日如年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是,臣妾听話,不讓出王府就不出了,臣妾這就告退,不打擾兩位了。」溪緋忍氣吞聲的轉過了身子,轉身後,臉上各種咒罵的表情全部出現了,反正他看不見。
站在他身後幾米處的小鯉看著他看溪緋的眼神,小鯉感覺得出他很在意那個王妃,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奇妙,很怪異,因為她還不能完全掌握人類的心理,所以也說不上來。
「哎呦!我的!」不久,傳來一聲尖叫,一听便知道是溪緋的,他走到了階梯處一看,溪緋踩著了裙角摔倒了樓梯處,他忍俊不禁的漾起了笑容,他並不知道此時看著溪緋的他臉上的笑容有多由衷。
「小姐,你沒事吧,怎麼不小心一點呢。」玉兒趕緊過去扶著溪緋站起來,溪緋竟然孩子氣的踹了兩腳木質樓梯,仿佛是在責怪階梯一般,這個蠢女人,她的腦子里裝的是什麼?還是說人間的女人都這麼蠢?
晚膳,餐桌上。
瑾玉盛裝出席早早的就坐好在了餐桌上,溪緋和玉兒走到了餐桌前看著瑾玉夸張的打扮,不禁低語著︰「至于嗎,又沒外人,給誰啊,想給景灝看,人家還不樂意看她,哈哈。」溪緋故意讓瑾玉听見,瑾玉也就是听見了,保持著優雅的姿態說︰「王妃這就不用關心了,這頓晚餐過後,王爺一定會加倍的對我好,王妃可不要嫉妒呀。」
「哼,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溪緋倒要看看這個瑾玉又要耍什麼花招,還王爺一定會加倍的對她好,她也沒整容,也沒洗心革面啊,景灝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可比她強多了,還會看她一眼?做夢!
過了一會兒,溪緋才看見景灝款款而來坐在了正中央的位置,他什麼菜肴也沒有動,只是品嘗了幾口下人盛好的湯。
瑾玉見他就要起身離開,趕緊開口說道︰「王爺,妾身有件事情想跟您說。」
他停下了準備起身的舉動,瞥了瑾玉一眼,淡淡的道︰「說吧,什麼事。」
「妾身昨天請大夫為妾身把脈,結果……結果……」瑾玉裝作羞澀的模樣希望王爺看出個一二來,但沒想到的是他絲毫不解風情,冷冷的說︰「說不說?」
溪緋在一旁拿著勺子喝湯只想笑,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跟景灝面前裝嬌羞,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那種風花雪月的人啊,又不是你的狀元郎,整日整日的情書寫個不停,溪緋在一旁偷樂著,若無其事的喝著湯。
瑾玉只能見好就收,大膽的宣布了,她早就想好了,王爺絕對不會懷疑孩子不是他的,好歹她曾經也和他同床共枕過,這個還說得過去,瑾玉放寬了心,滿臉紅暈,儼然一副慈母的模樣,嬌滴滴的說︰「大夫說,大夫說,妾身有喜了,懷孕一個月有余了。」
「噗」溪緋听到這個消息,一個把持不住,將口中所喝的湯全部噴了出來,瑾玉懷孕了?這怎麼可能?她和狀元郎來往了一兩個月有余了,懷孕一個月了,那這孩子百分之百就是狀元郎的,而並不是景灝的啊,這女人比她還狠,居然想要用將錯就錯這一計謀,溪緋悄悄的看向了景灝,想要看看他是什麼反應,不料,發現他正看著自己呢,溪緋尷尬的用玉兒遞來的手絹擦了擦嘴,嘴角扯開了窘迫的笑容。
過了許久,他反問瑾玉︰「你是說你懷孕了,一個月有余了?」
瑾玉將投射在溪緋身上的目光拉了回來,轉到了王爺的身上,甜蜜的笑著︰「嗯,是的,王爺你不高興嗎?」瑾玉奇怪了,這個男人也未免太過于沉著穩重了吧,一般的男人听到這個消息怎麼可能不為之動容呢。
他冷冷一笑,仿佛天寒地凍,開口說︰「你覺得本王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