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有喜,王爺怎麼可以不高興呢,這是天大的喜事啊,皇太後不是都盼著這一天嗎?」瑾玉給自己戴著高帽子,沒準這回地位還得超過木紫嬈呢,皇太後催促著王爺早早生子,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她早就打听好了。
「孩子是誰的?」他冷不丁的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瑾玉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瞬間臉色蒼白得如透明的紙張,顫顫巍巍的開口︰「王爺,妾身不懂您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妾身懷孕,這孩子自然是王爺您的,您怎麼會這麼問呢。」
「嘩啦。」溪緋一個不留神,青花瓷的勺子掉在了地毯上,她想要彎身去撿起來,又蹦到了旁邊的空地上,摔了個粉碎,有一種不祥的預兆慢慢襲來。只好心虛的坐正了身子,溪緋現在也很想知道瑾玉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他這麼問又是什麼意思?
「本王從來就沒有踫過你,你懷孕了?孩子卻是本王的?你覺得這在情理之中嗎?」他泰然自若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句話,瑾玉嚇得站起了身子,身.下的凳子都被她緊張的踫倒了,瑾玉也無暇去管了,咚地一聲跪倒在了地面上,完全傻眼了,極力的辯解著︰「王爺,您為什麼要這麼詆毀瑾玉呢,瑾玉知道自己不太討您喜歡,但你又何必這麼詆毀,難道王爺您不知道貞潔對于一個讓女人來說是千分萬分重要的嗎?」
「哼!本王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對于你這樣的女人,貞潔還有那麼重要嗎?」他肆無忌憚的諷刺著,溪緋的心怦怦亂跳,連看也不敢看此時的景灝,下人又遞過來了一個勺子,她不停的喝著湯,也品嘗不出湯水是咸的還是甜的,拿著勺子的手都在發抖。
瑾玉還是不甘心做著無謂的掙扎︰「王爺,您怎麼可以這麼說,雖說瑾玉是青樓女人,可自從被王爺納為妾侍後,就從良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王爺的事情。」
「是嗎?那孩子是誰的?」他問。
溪緋的整個身子都開始哆嗦了,這個男人真的很聰明,聰明得有些恐怖。
瑾玉還是嘴硬的梨花帶雨的說︰「王爺,孩子就是您的,就是您的!您為什麼要這麼問,為什麼要這麼傷妾身的心,如果真不喜歡妾身,那妾身便永世不出現在您的面前是了,您這樣說,妾身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啊。」
「啪」地一聲,他一巴掌打在了瑾玉的右臉上,瑾玉的身子撐不住撲倒在了地面上,嘴角立刻溢出了鮮血,那響聲非常有力,溪緋的身子都嚇得一個抖擻,溪緋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力道有多大,能把瑾玉的右臉打出一個五指山來,這絕不是一般人能打得出來的。
「賤女人,你當本王是傻子?孩子是不是本王的,你心中有數,何必非要本王親自說出?」他將話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瑾玉還是不甘心的哭著喊著︰「王爺,妾身沒有騙您吶,孩子真的是您的。」
他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一把揪住了瑾玉的頭發,瑾玉疼得仰起了脖子,現在的她狼狽不堪。
「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麼嗎?」
瑾玉看著他的雙眼,仿佛看到了惡魔,她錯了,她大錯特錯了,真的不該招惹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簡直比厲鬼還要可怕!
他抓住瑾玉頭發的手力道更重了,溪緋的心也提了起來,等待著他說他最討厭的是什麼,溪緋真的快繃不住了,心跳的都快要止不住了。
「本王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即使是本王不想要,這輩子都不會踫,下輩子都不會看一眼的東西,也不會隨便讓任何人嘗到甜頭,如果背叛了本王,那麼,地獄就在等著你下!」說完,狠狠地將瑾玉摔在了地面上,地面上零零散散的飄落了一層瑾玉的發絲,溪緋看到那些都呆了,全身冒冷汗,玉兒也不會說話了,屏住了呼吸看著王爺還要干什麼。
「來人啊!將這個蕩.婦關入柴房,三日後,按照紅杏出牆處置,點天燈!騎木馬!浸豬籠!」他就像個變態一般,簡易輕松的說出那三個慘不忍睹的刑法,任何一樣都會要讓人死相淒慘,不堪入目的。
「王爺,饒命啊,瑾玉再也不敢了!瑾玉再也不敢了!」瑾玉一听點天燈,騎木馬,浸豬籠,便慌了,哭天喊地的朝著他爬過去,可是下人拉著她根本就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