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難道你打算死守?」颶揚不禁是倍感驚訝,但為了不讓均平覺得他此時狀態不對而生懷疑,連忙便繼續說道,「這樣做,可不是好辦法。」
「死守,什麼死守!」均平听後則是怒然駁斥道,感覺,好像提出死守的是颶揚一樣,而他則是反而論之。
「你……」颶揚听後不禁是一奇,他初時听到均平這樣的話,還是有些生氣的,但旋即覺得,縱使是自己說錯了,均平也不該如此,難道,有什麼隱情,想及如此,便隨之向前一撲,一把抓住均平的上襟,高喊到,「說不撤的也是你,說不守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什麼!」這句話,倒似是真的有些情緒一樣,其實他卻也是很奇怪的,對于均平的話,實在是模不清楚,均平到底想干什麼。
「兩位將軍且住!」玄女見兩人這般,連忙出言勸阻,但,卻並沒有上前,而是直身而起,飛躍到樹上,一把抓住了停在不遠處樹枝上的鳥兒,同時,手上催勁,一把將鳥兒掐暈了過去,旋即回飛躍至地面,手上的些許藍羽有若青光一般,直劃過空中。
「好了,該看見的,都讓它看見了,你到底想干嘛吧。」颶揚一把放開了均平,但語調卻是不曾有什麼改變,確實,他這次真的不懂均平想要干什麼。
「剛才已經說過了。」均平卻還是一副死不再說的架勢,讓颶揚不禁是倍感頭痛。
「那我也說過了啊。」颶揚沒什麼好脾氣了,直接反唇相譏。
「你……那句話?颶揚將軍,不撤不等于死守,除卻撤和死守之外尚有他法。」均平說著,輕揮了揮手,示意很懷疑颶揚是否清醒。
「什麼意思?」颶揚此時卻是頭疼得緊,他雖然能隱約明白了均平什麼意思,但卻實是實在也不明白透徹均平指的到底是什麼。
「颶揚將軍真愛開玩笑,均平先生說的,不就是伺機反攻嗎。」玄女不禁是大搖其頭,她很清楚颶揚為何如此,也知道,須得想辦法幫他的忙,連忙解圍到。
其實均平的話說的確實很明確,不撤,就是要守,但守,也分主動與被動之說,均平所言的,就是主動之守。
均平深深地看了一眼兩人,終于是應道,「正是。」
颶揚見他這一眼中帶滿了懷疑,心下不禁是一凜,霎時間平靜了些許,終于是想透了其中的關鍵之處,眉頭微皺,計上心頭,連忙說道,「我倒還更有一策,不知道管不管用,還請均平先生定奪一二。」
均平听後「哦」的一聲,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仔細地看了一眼颶揚,道,「這才像我認識的颶揚,請說吧。」
「憑敵人對我的了解,大可猜得出這一招來,所以,這雖是反擊之道,但並非上上之選。」
上兵伐謀,究竟何樣才是如此?
(上兵伐謀,出自孫子兵法•謀攻篇,雖然發生在颶揚他們那個時代之後,但,古人之智慧不損于後人,只是沒有文獻記載的習慣而已,勿疑,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