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走的隨便走人,反正塑膠行業從業人員多,大不了到人才市場招聘,這年頭,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嗎?
又沒什麼高科技含量,過來教幾天就上手。
那注塑機有的工序,象把做出來的膠管剪斷這樣的活兒,有的工友放假過來玩的孩子都會做。
眼看著工廠里停工狀態不知道要維持多久,更不知道非典會在中國持續多久?人心惶惶將持續多久。
趙宏偉的心,亂了。
工廠可以停工,工人的工資可以最低工資先發著。
但租金一個月一萬塊錢可是天天在那兒擺著的。
有本事就不租,可是機器放哪兒?
若是一下子行情好轉了,要貨沒貨,要人沒人,到時候損失可不止這一點兒。
天天把他愁得呢。
學校倒是沒停課,孩子們每天都正常的到學校去讀書。
可是說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三個孩子居然沒有一個學習成績拿得出手的。
當時好容易借著購房入戶的機會,把兒子的戶口入了,還交了兩萬塊錢的城市增容費。
而兩個女兒,以他的觀點,入在農村就得了,在老家入戶不用錢,到了深圳想入還要算超生。要交罰款。那個可是大數目。
做生意的人,在各方面腦袋里都算得很清楚。
能不入,自然是不用考慮,在深圳長大,將來嫁個城市人,戶口還不是會割上來深圳?
那何苦現在多花那筆錢?
有錢,干別的有利可圖的,不是更靠譜。
許是生意過忙,而老婆只讀了小學畢業,而深圳的幼兒園就開始學A,B,C,上了小學就在那兒請了老外來學校教對話。
他是沒空教,老婆教不了。一來二去,就把孩子的學業給耽誤了。
他也沒在意。
被非典煩得天天掉頭發,一抓一把的落。
哪兒來有功夫理睬孩子的什麼學習?
一天晚上,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坐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