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去,我去」,反正昨晚流了一身汗,男人的風流體味兒,那種滿園春色的風光在身上留下的痕跡,也是該去洗洗的。
在地下抱了自己的衣褲,趙宏偉赤身的,就從郝美美身邊走過。昨晚可沒那麼多講究還要把衣服放好的。
走出去,還不忘記偷偷看她一眼。這個小女人,象只鴕鳥般,把頭埋在枕頭里,也不怕自己喘不過來氣兒。
听著趙宏偉真的進了衛生間的門,再听到他在里面淋浴的水聲。郝美美剛才眼中的驚惶失措一下子不見了,閃過得意的一瞥。
掀開被單,往床上看過,果然,凌亂的床上,有著自己想要的一抹嫣紅。
呵呵,自己那三千多元的修補手術,做的算是及時,真沒白受那罪。
你說做女人多不容易,就那麼薄薄的一層,捅破了,還得再補上。才補完沒幾個月,又要遭一次罪。
何苦呢?
這是她姐姐支的招,想要勾住一個男人的心,要裝純潔。
象趙宏偉這樣的大老板,睡過的女人多著去。
但是,能是處女的身份跟了他的,除了他原配的老婆,別的地方未必有。
這男人呀,自己再怎麼花天酒地,對真正只屬于他的那個女人的身體,卻還是在意的。不都是男人幾千年來那個處女情節在做怪嗎?
也只有他去破了女孩子的身,才會對她格外憐惜,有不一樣的感覺。
否則的話,頭一天還在那兒親親我我,第二天保證走的時候,連頭都不回。
深圳是什麼地方?
二十歲以上的女孩子中間,想找熟女一大把,想找真的處女,那是鳳毛麟角。現在那些初中生,都一個個開始初嘗男女情,高中的孩子,成雙成對的在外面開房的,不知道有多少。
她們又比她干淨到哪兒去。
自己怎麼說,之前也不算濫交,大學里談了男朋友,到了你儂我儂的時候,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