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為了一定的目的,做一些事情,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人總是得為自己做打算的。
象那些偷了情回去跟自己老公,老婆坦白交代的,心里原來有過其它男人,女人的,曾經跟別人談過戀愛上過床的。
哪怕當時對方口口聲聲說原諒,那些是過去時,我們不看過去,只注重現在,要展望未來。
到頭來十有八九得以離婚收場,要麼也是一輩子被揪住了小辮子,動不動便被人拿話擠兌,永世不得翻身。
那個大學的男友,早在畢業前便與她分了手。畢業後更是去了山東老家的一個政府機關,當了個小小的信訪辦工作人員。
估計這輩子也沒什麼見面的機會。
那麼自己算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不用擔心被誰揭露什麼。
衛生間里,听到趙宏偉穿褲子的聲音,他的褲腰上掛著一串鎖匙,走動的時候聲響倒不大,但穿褲子時候的一拉,一提,就能听到金屬踫撞的動靜了。
郝美美把頭發抓了一把,亂亂的覆在臉前。三下兩下,把胸衣和底褲穿上了,外衣外褲可沒有穿,那種能見三分春色,又有些遮遮掩掩,不至于太直接的暴露,又能讓男人看著勾動體內的饞蟲。
把被子抱成一團兒,包在自己身上,只露出兩個肩膀和幾個腳趾頭,上面還涂了紅的指甲油呢。
特意的,露出昨天晚上由趙宏偉造成的那一抹嫣紅,已經干涸了,在白色的床鋪上,顯得那麼剌眼。
當趙宏偉走出衛生間的那一刻,郝美美的臉上,又恢復了那種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女孩的惶恐。
兩只眼楮好象看著他,卻沒有集中焦距般,有些呆。
趙宏偉一眼就看到床上的那抹紅了。
深吸了一口氣!
他可沒有想到郝美美是未經歷過人事的。
昨晚他喝了紅酒,可也沒有爛醉如泥,壓在郝美美身上的時候,仿佛只有很簡單的一層阻力,然後很順暢的,就進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