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宏偉回到自己家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老婆對他一天沒出現在家里,一點兒也不吃驚。她已經習慣了十幾,幾十個小時見不到人,只要知道他活著,在外面,她就不擔心。
見他進家里直接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也沒找誰叫誰。
嗓門一高,罵在屋里玩電腦游戲的二女兒,「你個死妹仔,天天就知道玩電腦,你爸爸回家也不知道出來叫一聲。這要是家里來了賊,被人偷光了都不知道。」
還真是不會說話,拿自己丈夫的回來,跟進了賊相提並論!
而她自己急急的就進廚房,從插了電的炖盅中,取了一小盅冬蟲夏草炖水鴨湯,撇掉上面的幾滴油珠,加了鹽,墊了一個碟子在下面,省得燙手。
端到趙宏偉面前,體貼的扯了一張面巾紙放一邊兒,方便他等一下喝完了擦拭嘴巴。
這些年的日子就是這樣過來的。
以趙宏偉為中心,以他的生活作息來安排自己。
自趙宏偉賺了錢再不需要他在外面拋頭露面賣錄音相,她過的就是相夫教子,安安分分在家的生活。
早晨在趙宏偉沒起來的時候,出門買菜。家里有鐘點工,每天上午會過來收拾兩個小時。
衛生不用她搞,她只用準備家里幾個人的飯菜,並伺候好趙宏偉一個人。
他在家的時候,她什麼活動統統推掉,就是在家里象個佣人般隨叫隨到。
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就用逛街,做美容,打麻將來消磨自己的時間。
閑著也是閑著。
看趙宏偉在那兒喝湯,她又去準備衣服,放到浴室里,趙宏偉昨晚沒回來,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那件,一夜沒洗澡對愛干淨的他來講,定是不舒服的。
可憐的女人,哪兒想得到,趙宏偉不但在外面洗了,而且洗了兩次!
都是在和女人春風一度之後去洗的,不過是沒有衣服,沒得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