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就再看不到什麼。
除了跪在門口在那兒乞福的那個中年男子,里面看過去倒有幾個人,也都是男的,沒有女人,沒有小孩子。
這大概是各地的風俗不同,這樣隆重的場合,不會讓女人和孩子來參與吧。
只是,再看不見那個豐滿的女主人了。
那個臉蛋兒白白女敕女敕,滑得可以滴出水的女主人。
他模過她胸前的兩塊肉肉,可是連那個女主人的臉蛋都沒有模過,更不要說那張紅潤的嘴唇了。
以後,也沒有機會了吧?
心里不覺有些惆悵,恍然間若有所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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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賣出去的發票終于出事了。
哪怕趙宏偉在賣出後,已經在報紙上花一百二十塊錢,打了兩厘米*四厘米一小條廣告,也沒有讓他的心踏實下來。
據說是一批貨都已經運到了皇崗口岸,接到了報關行通知,讓過去拿稅單,過去銀行交稅。
都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了問題。
本來是與他的發票無關的,是缺了一些手續沒辦理。等人家在辦理的過程中查到有漏洞,于是把整批貨扣下了,讓回過頭去查,順藤模瓜的,一步一步下來,結果最後就查到他的發票頭上了。
說起來挺讓人委屈的,他沒想到人家居然把出口貨物的貨單做了那麼多的手腳,如果不是那個漏洞,本來跟本就是與他無關的。
在這環節里他算什麼嘛,不過是在某一生產環節上,提供了一份增值稅發票而已。
一份,只一份哪。
那該死的家伙,只這一份便被人查出是虛開的,坑死人了。
他在整個環節里,只是一個小嘍羅,其實變造程度不是很大,牟取非法利益較小。變動程度小,情節輕微的可不以犯罪論處。但剛好人家好容易抓到一條大魚(當然不是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