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驚世桃花 (十四)恕難從命 (1)

作者 ︰ 嫵媚媚

第二天,明無雲遲遲不肯起來,小水端了盆水到他床前,「殿下,該起來了。」明無雲慵懶地半眯著眼楮,用手肘支著床,對著小水魅惑一笑,「我若不起呢?」「你不是起來了嗎?」

「江小水!」

「殿下有何吩咐?」小水不卑不亢。

「為何你面對我時總是這樣的態度?」明無雲從床上起來,身上僅著褲子,果著上身,頭發披著,這習武之人的身材就是好,小水不禁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董驚定也是有這樣的好身材的。「在看什麼?在想什麼?」明無雲見小水神情放空,忍不住問她。

「沒什麼。」小水趕緊將思緒收回來,拿了濕毛巾要給明無雲擦臉,明無雲面對小水站著,頭微微抬著。這明無雲身材高大,十三歲的小水盡管踮著腳尖,還是很難幫明無雲擦到臉。眼看小水越來越著急,明無雲一把摟住小水的腰,將她往上提了一下,「這樣擦得到麼?」氣氛一下很尷尬,小水假裝看不到他的眼神,假裝沒听到他的問話,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臉跟脖子都擦干淨。

「殿下,好了。」明無雲听到小水說話,卻舍不得放她下來。「快放我下來!」小水有點急了,被人這麼舉在半空,不僅很沒安全感,而且看起來很難看。

「放你下來?好啊。」明無雲一下松開手,小水一下失去支撐點,條件反射摟住明無雲的脖子,明無雲順勢將她抱在懷里。

「無雲哥哥,父王說……」門卻咿呀一聲打開了,听聲音正是公主。「你倆在干嗎?」眼前的景象並非很香艷,尤其是小水一臉狼狽的表情,只是明無雲果著上身,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公主…」小水知道被人誤會了,正想解釋,明無雲卻一個轉身,將果背對著公主,然後輕輕將小水放下,「瑾爍,下次進這里記得要先通報一聲。」

「通報?」瑾爍公主被明無雲這話徹底氣到了,想哭卻極力忍住,也不敢在明無雲面前丟了顏面,轉身正欲出門,卻與塵風撞了個滿懷,塵風見是上次那個野蠻公主,皺了下眉頭,然而今天的公主沒了往日的氣勢,剛才轉身的片刻,瑾爍公主的眼淚已經嘩嘩地流出來了。

「公主?」塵風試探性喚了一句,結果瑾爍看了他一眼,匆匆跑了出去。塵風不解,往里探了探,只看到明無雲,以及床邊的小水,塵風以為小水受委屈了,正想上前弄個明白,小水卻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出去,塵風便輕輕將門帶上了。

「你這樣對公主,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幫她說話?」明無雲帶著笑意。

「收起你的笑臉,我在認真地問你,你不是說我想知道什麼你都會說麼?」小水忿忿不平。

「是有點過分了。」

「你明知道她喜歡你。」小水將濕毛巾從地上撿起來,放到盆里。

「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明無雲淡淡地說。小水背對著明無雲的身體一頓,不知道應該給什麼反應,涌上心頭的是昨夜在屋頂的一幕幕。

小水將盆端起來,小聲地說,「殿下,我先出去了。」

「昨夜,你去哪兒了?」明無雲突然這一問,小水措手不及,淚水就涌上來了。「你在屋頂,和你所謂的哥哥。」

「你跟蹤我?」小水也不知道用什麼詞合適,說不上跟蹤,因為就是在明無雲宮里的屋頂上,但是第一反應仍然是這個。

「莫要轉移話題,你最好跟我說說你們的關系。」明無雲顯然是被氣到了,隨意披上衣服,坐在床上,定定地看著小水。小水將水盆放下,「他是我哥哥,可是我愛他。」明無雲眉頭緊皺,對這樣的回答表示不解。

「從小我被賣到青樓,他從家鄉來到青樓附近,保護了我好幾年,就在我芳心暗許之時,我才知道,他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小水一邊給事情杜撰背景,一邊說著真相。「後來,水燈節那晚,表演過後,被一老爺相中…」這一段是小水很不願意提起的,只是,不想編更多的謊話,避免以後不可收拾,小水還是忍痛回憶起那一夜,小水抽泣著,「被一老爺相中…將我擄了去…」

「江小水,誰將你擄了去?」明無雲恨恨地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水顫抖著,不肯繼續說被擄的事,將這一段就這麼跳過,「然後他來救我,怕留在那里會有危險,便逃到這邊關來了,路上病了,走走停停走了四個多月。」

明無雲從床上站起來,「那個狗屁老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明無雲嚴厲地問。

小水低著頭,眼淚啪啪地掉,一聲不吭。明無雲一激動,抓住她肩膀,「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小水被明無雲突然的觸踫表現出明顯的抗拒和驚恐,明無雲趕緊放手,「你在怕?」明無雲不是笨人,只是,小水一天不肯親口承認,他一天也不願意相信小水曾經被人糟蹋。

「楊老爺?」明無雲突然說出這個稱呼,小水驚恐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抱頭蹲在地上,拼命搖著頭,不願意回憶那一晚。顯然明無雲說到了小水的痛處,一陣不忍,卻不敢上前踫她,怕她有更激烈的反應。

待小水慢慢平復下來,她抬眼看了看在身邊蹲了多時的明無雲,一臉憐愛的表情,小水無意接受,「小水已是不干淨的身子,還望殿下放過小水。」說著起身準備出去,卻因蹲得太久,一陣暈眩,明無雲趕緊接住她,溫柔地說,「蹲久了是會這樣的,小心一點。」然後馬上月兌手,不敢挑戰小水的敏感。小水道了謝,匆匆地出去了,明無雲望著她的背影,眼里露出一絲不著痕跡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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