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蛻變 我的蛻變3.0 14

作者 ︰ 李杰

正因為四寶兒的靈驗,所以她在附近十里八村頗有些名氣,找她算卦看外災兒的人不在少數。老媽和表姨去了不多時就回來了,並帶回來這樣的結果︰我的命定妻子位于東北方向,所以,以後相親的重點應該放在從東北方向來的女孩兒身上;至于我所關心的小說出版情況,則是有人會幫助我。我問幫助我的是什麼人?老媽說︰「四寶兒說就是你學校里的老師。」這樣的結果顯然不能讓我滿意。首先,四寶兒所預言的未來妻子方向與劉美麗所住的方位不合,而我所感應到的命定妻子就是劉美麗,她的預言與我的感應相沖突;其次,我學校里的老師都是庸俗之輩,對文學一竅不通,更沒有出版的權利,怎麼可能會幫上我的忙?所以,她這個預言就更加不對了。于是,我對老媽說︰「她算的卦不準!」

可是,後來的事實卻證明是我錯了——確切地說,我的感應並沒有錯,只不過那是多年以後的情況,而四寶兒所預言的,則是我很快就要面對的事實。不知是我的感應有限,還是我的潛意識里不願舍棄劉美麗,總而言之,我所要面對的老婆和將要舉行的婚禮在我的夢境感應中竟一次也沒出現過,也正因此,才使我犯下了「除了劉美麗外別人不可能嫁給我」的預知錯誤。

38、打斗

算完卦後,由于一時半會兒沒有媒人給我介紹對象,再加上大港的家中有些瑣事,所以老媽就先回了大港。而正是由于這一段莫名的空當使得另一場打斗事件無端地發生了。

老媽走後沒多久,董村上初中的小狗崽子們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集體往我的院子里發起磚頭襲擊來。那些小狗操的就像每天例行上課一樣,天天風雨無阻地在上下學時撿磚頭往我院子里扔。剛開始時還是毫無目的,但後來逐漸有了經驗,他們就開始專門往我家的窗戶玻璃上扔。我家西面的圍牆雖然較高,但牆再高也是死的,也架不住這些小狗操的千方百計地砸玻璃,因此,沒幾天,西屋房門上的一塊長方形玻璃就被磚頭砸碎了。這讓我十分地惱怒,曾有好幾次听到磚頭落地的聲音後跑出去看是哪個小狗操的砸的。但是,由于我家的大門開在東面,等我跑到西邊時,那些小狗操的早已跑得沒影兒了。因此,我逮了好幾次也沒逮著。

幾天後,事態發展得更加嚴重了。一天早晨,我正在熟睡,忽然听到西屋的房門玻璃發出一聲巨響,接著就是玻璃碎屑紛落的聲音。我一激靈,頓時驚醒。忙披衣去了西屋。到西屋後才發現,原來是房門上方的一扇小窗玻璃被一個小狗操的給砸碎了。這讓我不禁怒憤交加,一時站在那里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然而,這還不算完,第二天,又一塊磚頭從沒有玻璃的窗框處飛入,重重地砸到了西屋內門上,三合板制的房門竟然被砸得出現了兩個穿透型的大洞。下手如此的重,說明這個小狗操的所懷的不是一般的破壞之心。經過仔細地思索後,我認為幕後的真凶一定是以前曾給我砸過玻璃的董沙皮狗,只有那個小狗操的有那種經驗和動機。但是,懷疑歸懷疑,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貿然前去興師問罪,更何況,上次前去無功而返已是前車之鑒,我不可能再次厚著臉皮進入那個狗窩。

玻璃被砸碎後,董村的小狗操的們對我院子的磚頭襲擊更加頻繁了,大概是都想打中了听听響聲。一天中午,我發現又有小狗操的往我院子里扔磚頭,我跑出去一看,發現是一群正要去上學的小狗雜種,其中就有董長臂猴兒。我問是誰扔的磚頭?那些小狗操的們當然都不承認。于是,怒不可遏的我指著那些小狗操的們說︰「我告訴你,別讓我抓住了,不然我就揍死你個王八操的!」那些小狗雜種們自知理虧,連屁也沒敢放一個就灰溜溜地走了。

所有的不祥預兆都表明了即將發生的事情將是極為凶險的,但命定的事終要發生。一天中午,我看到又有一塊磚頭從牆外扔進了院子,我急忙跑出去看,發現西面胡同里沒有人。但那時的我已被長期的憤怒完全沖毀了理智,于是,我又跑到了北面的一條小柏油路上。那是一條東西向的小破路,直通董村的月復地。在那條小路上,我看到了一個我曾經教過的小狗操的——董逼。本來,我並不認為磚頭是他扔的,只想問問他看沒看到是誰扔的磚頭。于是,我追上了那個小王八操的,問他看沒看到有人往我院子里扔磚頭?沒想到,那個小狗操的天生就是挨揍的料,不但對我的問話拒不回答,反而對我耍起了蠻橫無賴,一臉的猙獰鬼相,滿嘴的不干不淨,大有跟我勢不兩立之意。這讓我在大感意外之際也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于是便將多天以來的怒氣一股腦地發泄在了他的身上。我先是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使那個小狗操的不再滿嘴噴糞。但那個小狗操的仍不知死,依舊對我蠻橫不已,還指著我說居然敢打他。這一下把我給氣笑了,我隨即又給了董逼一記耳光。這一下把董逼那個小狗操的給打急了,立刻沖上來跟我動了武。有拳擊根基的我能讓一個小王八操的佔上風嗎?立刻揮拳相迎,只一拳就狠狠地擊中了董逼那個小狗操的的臉頰,將他打得連退了四、五步。董逼那個小狗操的捂著半邊臉說︰「你等著。」說完就跑了。我也沒當回事,隨後就回了家。

但是,得理不讓人的鄉巴佬們怎麼可能就這麼咽下這口氣?他們肯定是要報復的。于是,在我回家後還沒十分鐘,董逼一家四條老狗就找上了門來。狗操的董逼老爹問我,「你是俊嗎?」我說是。隨後那四個王八操的就一擁而上,對我發起了襲擊。雖然我有拳擊根基,但俗話說︰好漢架不住一群狼。我怎麼可能敵得過四條窮凶極惡的老狗的襲擊。在董逼老爹、老娘、和綠帽哥的夾擊下,我數次被打倒在地。但是,我畢竟曾經練過,抗擊打能力強,根本沒什麼事。這時,王八操的董逼老娘將董逼拉過來讓我看看。我湊近一看才發現,原來當時只一拳就將董逼的眼角打腫了,瘀血滲到了皮膚里,變成了一塊手指肚大小的瘀斑。董逼老娘還以為我用了多大力,其實當時我還真沒用勁兒,是王八操的不禁揍。我問狗操的董逼是不是他扔的磚頭?狗操的董逼當然不承認。而我一時又沒有什麼確切證據,情況變得十分被動。

這時,王八操的董逼老娘問我怎麼辦?我說你們村的董加戶是我的舅爺。董逼老爹一听就說︰「那就去找他評評理。」于是,我和狗操的董逼一家就去了董加戶家。在路上,歷來缺理缺德的的鄉巴佬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一個得理不饒人的機會,狗操的董逼老娘走一路散一路,對眾人滿嘴噴糞,說我如何如何打她的狗崽子了。而王八操的董逼老爹則更狗仗人勢地當眾打了我一巴掌。

到了董加戶家後,我對董加戶說了大概的情況。王八操的董逼老娘扯著叫驢嗓子問董加戶該怎麼辦?董加戶說︰「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王八操的董逼老娘還非得讓我給他們一家道歉。面對這麼一群無理無恥的狗操雜種,我還能有什麼選擇呢,只得沉著臉冷冷地說了「對不起」三個字。狗操的董逼一家這才算完,拍拍滾了。

回到家後,我躺在床上,心中感到了極度的抑郁和屈辱,刻骨的仇恨幾乎要將我脆弱的內心壓碎,我不止一次地咬牙切齒,發下毒誓︰「狗操的鄉巴佬們!你們等著瞧!早晚有一天我要吃你們的肉!碎你們的骨!」

接連發生的兩次打斗事件以及其它一些不快事使得那一年成為了我到狗操的沙泥鎮後最為黑暗的一年。我的心態和一些理念也從那時開始發生了悄然的變化,並最終影響了今後的人生走向。

39、董逼一家

董逼一家的囂張並非是他們家的常態,而只是曇花一現的偶然而已。欺軟怕硬、耗子動刀窩里橫是沙泥鎮鄉巴佬們共有的惡習。

董逼的老娘自幼就是個老騷貨。據說,在董逼老娘十四五歲時,就曾被四個男人*達一年之久。當時的董逼老娘雖然年紀尚小,但*的她卻早早地搞上了男人。偏巧她搞的那個男人不是個正經貨,在將她玩兒弄了一陣後覺得沒啥勁,就將他弟弟叫了來,倆人一起玩兒。後來,那個男人的弟弟又叫來了兩個要好的盟兄弟,于是,就開始了四人*的「快樂生活」。他們的行動步驟是這樣的︰首先規定好了*的日期,一般兩到三天干一回。年輕人精力旺盛,兩三天的工夫就將損失的補了回來。到了*的日期後,四人中會有一人去叫董逼老娘。由于此前四人曾對董逼老娘威逼利誘,說如果不听話就將她被*的事公之于眾,因此她不敢不去;另外一方面,董逼老娘也很享受這種被多人*的淋灕痛快,所以她也很願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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