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推開王文彪的房門,看到王文彪正焦灼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像是在渴望什麼人的到來。一個四十歲的男人離開家里已經接近一個月了,性饑渴肯定會十分強烈,申美妮沒有性經驗,但她讀的書很多,書中對男人的性饑渴的敘述她是知道的。申美妮的到來使王文彪感到了局促不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是申美妮用她自己那只細皮女敕肉的小手抓住了王文彪那只粗大寬壯的手。語言極具*性的對王文彪說︰「王書記,出來二十幾天了,有些想夫人了吧。」「哪里哪里,怎麼把我想的這麼沒出息。」王文彪滿臉燥熱窮于應付地說。申美妮繼續抓著王文彪的手又說︰「別唬人了,想來王書記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在思考,要麼不會獨自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如果王書記正在思考什麼重大問題,那小妹就不打擾了。」兩只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火辣辣地盯著王文彪,把王文彪的手攥的越發緊了起來。
王文彪從送給申美妮移動電話的那時起就已經有了佔有的期盼。把申美妮獨自留在賓館里整理材料,也是另有謀算。特別是對申輔軒提前祝賀千萬富翁的對話,也是胸有成竹開出的禮單。他多麼渴望申美妮是個聰明的人,懂事的人,能夠回報給他。在屋里來回踱步就是在焦急的盼望著申美妮的到來,從申美妮的房間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躺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現在申美妮來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放棄的理由。他沒有去回答申美妮,而是猛地用力甩掉了申美妮的手,雙臂舒展把她死死地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王文彪是個經歷了許多女人的男人,從申美妮能夠踏進房間造訪他的那一刻起。王文彪感覺到申美妮不是個雛,是個情場高手。可他想錯了,在往下深入的過程中,他驚呆了。申美妮表現得卻是十分的不嫻熟,在他的經歷中,還沒經歷過這樣的女人。當初和自己的老婆熱戀,老婆在他啟用這個程序的過程中,也沒有像申美妮這樣處處設防。
他把申美妮擁在自己懷中,感到申美妮渾身都在顫抖,接吻時那唇是柔軟的,可又是冰涼的。特別是竟不知道把那香舌探過來。往下深入,解她的衣扣,解她的褲帶,她主觀意識里雖沒有反對的表情,可下意識的卻在進行著激烈的反抗,別說月兌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就連月兌襪子她也用手去擋。給她月兌成*,竟把王文彪累出了一身汗。這時王文彪才感覺到申美妮是個處女,連接吻都有可能是她的初吻。
王文彪定了定神,不愧是一只習慣偷腥的貓。光著身子又把房門是否鎖上檢查了一遍。回到床邊,王文彪把申美妮擁在懷中,細細的品味著懷中的獵物。
申美妮幾個月沒有給王文彪打電話,奇怪的是同在一個區委辦公大樓里上班,連個陰差陽錯的照面都沒有打過。
王文彪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事出有因,王文彪從南方考察回來,提出了建設金融商貿區的設想,他的鷹式結構得到了市委市政府主要領導的賞識。市委正在考核區委的領導班子,區委書記調走了,區長順理成章的要接任區委書記,區長的職務來自他方的競爭力很強,本區的常務副區長何大仲和他王文彪正在較勁。他雖然管干部,在區里屬于三把手的位置,但是常務副區長何大仲長期從事經濟工作,有著對政府事務的處置權和財物處置權,對王文彪要染指區長這個位置形成了極大的威脅,常務副區長何大仲對王文彪提出的鷹式結構頗有微詞。說建設金融商貿區就是金融商貿區,不應該牽強附會地搞什麼花架子。並說他上南方考察還臨時配了一個美女秘書,居心叵測。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實際上有男盜女娼之嫌。
王文彪通過內線得到了消息,他采取了不是反唇相譏,而是堅信沉默是金,讓事實說話的辦法。如果他和申美妮長期不接觸,不通話,那麼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何大仲和市長林大木的老婆何芬芳是同鄉,號稱同族同宗。平素多有往來,何大仲經常對其施以小恩小惠,今天送上一瓶法國香水,明天送上一條*手工制作的披巾,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市長林大木對何大仲比較賞識,公開宣稱選人要注重實際工作經驗,區長要從有長期經濟工作經驗的同志中篩選,明確發出了向何大仲傾斜的信號。而且私下散布,如果何大仲不能擔任區長這個職務,金融商貿開發區可以從區里獨立出來,按照正區級框架進行運作,歸市政府直管。王文彪的靠山是市委書記章爾康,市委書記是從一個小市一步步走進省城大市的市委書記,為人比較憨厚,不像林大木那樣自視才高,剛愎自用,咄咄逼人。市里的人事權本來是掌握在市委書記章爾康的手中,可是林大木卻多次為掠奪人事權與章爾康反復較量,章爾康處于下風和守勢。在選擇王文彪與何大仲誰任區長一職的問題上,始終是舉棋不定。
事情終于逼出了一個叫來,金融商貿區從區里獨立了出來,何大仲任金融商貿區區長,王文彪也順利地榮升為本區區長。王文彪本身就是正區級的區委副書記,不用任前公示。市委常委會開後,領導找他談過話,區長這把交椅就穩穩當當的做上了。談話當天晚上,幾個曾鞍前馬後為他升任區長為他推波助瀾的人聚在一起,推杯換盞豪飲了一番。
作者題外話︰我守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