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羅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剛好見剛才的男人拉著他的獵物揚長而去,他氣憤的追了出去,不過迎接他汽車後的排氣物。
「雪特」氣的他爆粗口。
辛苦了一個晚上的獵物居然被別的男人拐走了,簡直就是在為他人做嫁衣,氣死人了,到嘴的肥肉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底子下飛了。
——————————————————————————————————————————
「夢佳期」酒店的其中一間VIP貴賓房內匍匐著曖昧的氣息。
五官清麗的少女醉眼迷蒙,酒後紅暈的雙頰萬分討喜,醉態可掬的模樣讓人有些心癢難耐,那是男人最致命的誘惑。
「好熱……」
詩雅下意識的扯開了領口,雪白的內衣若掩若現。
白承瀚瞪著床上的少女,眼底深不可測,無人知曉,他此刻的想法是什麼。
他細細的打量著床上的少女,她應該還很年輕,甚至還很稚女敕!
揉揉太陽穴,也許,剛才,他在酒吧真的是喝多了一點,不然,怎麼會鬼使神差的將她帶了回來。
她,成年了嗎?
她,真的是那種女人嗎?
如果是,那麼她的演技太高了,連氣質都那麼的純真。
突然間,少女白皙的藕臂纏上了男人的腰際,跌進了他的懷里「廁所,扶我去廁所」
白承瀚俊目微沉,輕松的抱起少女。
洗手間內,詩雅跟自己的牛仔褲拉鏈奮斗了半天總是徒勞無功。
「啪啪……」
那女人又怎麼了,白承瀚顯然有點不耐煩了,但他還是走了過去,看看她,是不是掉進了馬桶了。
「怎麼回事?」他清冷的問。
「褲子」
詩雅哀怨的扯扯總是跟她作對的牛仔褲。
搞什麼,最好,不要是?
「我月兌不下來」
腦子里的某一根玄拉斷了,很好,這女人,不知死活的女人「要我幫忙?」白承瀚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