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的某一根玄拉斷了,很好,這女人,不知死活的女人「要我幫忙?」白承瀚似笑非笑。
男人月兌女人的褲子基本上只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容易被誘惑的男人。
縱然有了婚約,他依然會有別的女人。
就算今後結了婚,他也不認為自己有所改變,逢場作戲,在他的觀念里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這一點,他的未婚妻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因為,他從來就沒有過隱瞞。
收集美麗的女人是他的個人興趣,縱然有了婚約,他依舊肆無忌憚的收情婦,養情人,而且是堂而皇之從沒在未婚妻面前隱瞞什麼?
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狂傲不馴的浪子。
「恩……嘿嘿……」
柳詩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讓人很難不想入非非,她只想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又不想尿褲子,本能的求助。
白承瀚沒有猶豫,熟練的月兌下了詩雅的褲子,包括了貼身的底褲,一氣呵成,顯然是個老手,絕不是第一次月兌女人的褲子。
他靠著門邊等,待她解決了後,見她奮力的拉著褲子,他伸手一按,曖昧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別費事了」
然後不客氣的將她丟進了浴缸,再三兩下的把她撥了個精光。
突如其來的舉動,詩雅一愣「做什麼?」
「不是喊熱嗎?洗個澡吧」
他可沒有性質抱著一個又酸又臭的女人睡覺。
「洗澡……洗澡,嘿嘿,好啊,洗澡好。洗呀洗呀洗澡澡,寶寶金水少不了」
還敢唱歌。
男人臉一黑︰這麼恐怖的嗓音還敢秀,這女人故意的嗎?
蓮蓬一開,調好水溫,動手月兌了自己的衣褲,不遲疑的跨進了浴缸,硬是佔了一半的位置,然後擠了一些沐浴露,大手撫上了雪白的**。
詩雅渾身一顫,每一次被撫模過的肌膚都格外的炙熱,浴室內瞬間變得曖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