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那冷漠的可怕的聲音讓詩雅一驚,這代表,里面的男人此刻的心情很不爽。
有瞬間她有了退宿的想法,但羅氏母女的羞辱,讓她無法退卻。
鼓起勇氣,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見白承瀚又是背對著辦公桌靠著柔軟的真皮椅子上,叼著煙眺望窗外的風景。
「總裁,你的……」
一听這熟悉的聲音,白承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椅子轉過來,馬上起身走向詩雅,
「該死的你,到底在搞什麼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白承瀚抓住她縴細的肩膀忍不住搖動。
詩雅手中的咖啡經不起他粗暴的對待,灑了一地。
「啊,咖啡」她驚呼。
白承瀚直接結果她手中的托盤隨意的往桌上一放。
「早上干什麼去了,遲到不會先打電話跟公司請假嗎?」
見到她平安無事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白承瀚的心奇跡似地逐漸的平復下來,一早上的焦躁居然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耽誤了,抱歉」
詩雅帶著眷戀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今天,今天就要離開了,內心突然涌現了破濤洶涌的不舍之情。
短短的幾天,她的心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淪陷感情的深淵而不可自拔。
如果她從此消失了,這個男人說他是不會想念她的。
承瀚,如果我在你的世界里徹底的消失了,你當真不會對我有一絲絲的思念嗎?你可知道,今後的歲月,你會活在我的心里,永遠,永遠……
你又可知道,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里有個痴傻的女人深切的愛戀著你。
詩雅的眼眸越來越柔和,柔和的她帶著傷感的笑容,似夢似幻,似乎她就這麼羽化了,就這麼消失了。
羽化?消失?
不準!他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沒他的允許,她怎麼能輕易的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