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他的允許,她怎麼能輕易的消失不見。
霸氣的白承瀚一貫霸氣的作風,一把將她圈住懷里,炙熱的吻落在她的頸項,胸前,粉頰……
「我要你……」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濃烈的渴望而變得沙啞不已又宣誓著無限的性感,曖昧……
詩雅渾身無力!
他眼底的火熱叫她羞怯,低眸回避。
白承瀚霸氣的食指輕抬她的下巴,強迫性的跟她相視。
「我要你告訴我,你願意,說你願意給我」
這男人的霸道還真是數十年如一日吧。
也罷!
也許這將是她最後一次的溫存了吧。
但這次是她要,不是給,憑什麼每次都是他在說要,最後的一次機會里,她要搓搓他的銳氣。
思及此,詩雅在心頭開始醞釀前所未有的勇氣,硬著頭皮,強迫自己不要退縮,顫抖,鼓起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她抬眸堅定的看著眼前霸氣天成的男人。
緩緩的吐了一個字。
「不」
天殺的!
這女人為什麼就會跟他唱反調?
看了不給點顏色,她當真就要往他的頭頂上爬了。
曾他還沒開始發飆前,詩雅搶先一步的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巴,獻上無限纏綿的吻。
這女人在搞什麼?
白承瀚難得錯愕的表情出現在他嚴酷的俊彥上。
詩雅見狀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在他還沒恢復前不知死活的開口。
「白承瀚,這次是我要你,我到里面等你」
說著,她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向了休息室的大門然後對他回眸一笑。
帶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兩頰的梨渦閃耀著她本來的清純。
也許,這樣他會稍微對她影響深刻點,不會那麼快的將她忘的一干二淨吧。
白承瀚難道成呆愣的狀態,完全被她嫵媚而不失清純,清純而不是嬌媚的風情里。
直到詩雅走進了休息室內,消失在門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