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來電顯示,狠狠瞪了床上的人一眼,這才甘心接起電話,人也跟著走出了大門。
白承瀚有些陰郁的瞪著被關上的門,那眼神恨不得將那門燒出兩個洞。
這個該死的女人講個電話也這麼鬼祟做什麼?有什麼不能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講的。
他估計是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此刻的想法多奇怪吧。
門外的詩雅又是另一番景象。
「艾麗,我在醫院,我沒事,不是我……是……哎……總之我馬上回家就是了,干媽怎麼說?」
「這還有需要問嗎?康康出馬,陳媽能不點頭sayYes。」
艾麗抓著手機一臉的得意。
「太好了,你們什麼時候過來」
「快了,要不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艾麗有些憤憤難平,什麼玩意兒,真不明白那個白承瀚眼楮是不是被屎胡住了,居然跟這樣的女人也訂婚。
一大早的跑來這里找老公。
什麼意思啊?
自己的男人看不住,去鬧到人家的家里去簡直比她還要不可理喻,又愚不可及。
也幸好,昨天詩雅搬走了,否則對上這個女人,又加上那個不可一世的老婦人,詩雅不被生吞活剝才怪。
「什麼女人啊?」
詩雅蹙眉難解。
「沒……沒有啊我有說什麼女人嗎?」
那邊的艾麗開始裝傻,這事她跟陳媽商量過,不要告訴詩雅,免得那個敏感又愛多想的女人又要開始獨自傷懷,覺得自己是而過罪人了。
拜托,天底下哪里有那麼多的罪人,作奸犯科的都認為自己情有可原,真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就是愛想不開,跟自己作對。
「古古怪怪的」
詩雅狐疑。
「好啦,好啦,不跟你多說什麼啦,我們去看看陳媽整理的怎麼樣了,一會兒你那邊見」
說完,不等詩雅回話就掛了電話。
她是怕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艾麗吐吐舌,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