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吐吐舌,好險!
詩雅更加納悶,那女人搞什麼?
算了,她一向神經兮兮的,別管了,呆會兒兒子跟干媽就要過來了,反正那個男人也已經清醒了,應該沒她的事情了吧。
思及此,她推門而進,一抬眸就對上了白承瀚大大的臭臉。
詩雅一愣。
她欠他錢不還嘛?
照顧了他一上午,也折騰了一上午,她到現在連口水的顧不上喝,一醒來,不感激還不遺余力的取笑她也就罷了,誰叫自己做出那莫名其妙的舉動,可這會兒居然還擺臉色給她看,這會不會太超過了啊,簡直沒天理,真她柳詩雅是泥做的沒脾氣的嗎?
正待她想飆幾句過過癮時,男人居然搶先開口。
「跟誰打電話,講這麼久,你忘了自己還有一個病人在照顧嗎?」
陰深深的語氣,不用懷疑,他在強烈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詩雅一愣,這位老兄又在不爽什麼?
什麼意思?
太過分了,對他的辛苦照顧不指望他的感激可也沒有要去看他臉色的意願啊。
他以為他是誰?搞清楚,她已經不是他的下屬了,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她實在沒有那個義務去「享受」他的大便臉。
她柳詩雅不喜歡發脾氣但不代表沒有脾氣。
直接忽略了他陰陽怪氣的問話,她自認沒有義務回答。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沒我的事情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涼涼的說完,高傲的走人。
切!
他以為就他會耍脾氣啊,誰看?
詩雅有些負氣的想著。
心里不免有些委屈。
可惡的男人,良心給狗吃了,真是太太太過分了,早知道就把他丟給那頭饑渴的母狼好了,剛才為什麼拒絕的那麼干脆,真是自討苦吃。
越思越想越憤憤難平。
詩雅抓過放在他床頭的小包包甩頭就要走人。
「等等,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