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要去哪里」
白承瀚深沉的問,眼底掩不住的怒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他面前永遠只會逃,只會想走,只會想到遠離他,除此之外永遠都不會想想其他的什麼嗎?
比如討好他?比如像其他女人一樣相近辦法在他的身邊佔有一席之地嗎?
也許她那麼做,反而會令他膩的更快,屆時,她要走,要躲隨她便是。
可,既然不願留在他的身邊又為何莫名的出現?
他說過不會主動去招惹她,可是,這次是她主動接近他的,不是嗎?
他知道那個她就是那個在夢里溫暖他,照顧他將他月兌離痛苦的邊緣的女人。
當他醒來看見近在咫尺的她,有一瞬間恍如置身夢中。
可是當他大膽的探索,需求時,他驚喜的發現,原來不是夢,而是真實的,眼前的女人正是活生生的柳詩雅,心中的激動之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幼稚的將之深深的掩飾,故意說了句令她又羞又怒的話,想不到她的表情如他預期的一般可愛,意猶未盡繼續逗弄著她。
想不到這麼個三十幾歲的酷男人了,居然還會耍幼稚。
這叫人啼笑皆非。
可是,沒想到,見鬼的她,居然給他鬼鬼祟祟的出去接電話,真是氣壞他了,恨不得拔了手上的點滴,跟她出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的電話,需要如此避人耳目嗎?
更該死的是,她一接完電話居然就要走人。
什麼意思?這算什麼?
「我要回家」
詩雅頭也不回的簡單回答,說完繼續邁步向前走。
「我不許」
霸道慣了的男人,一貫的以他的方式做出讓人想海扁他的舉動。
「你不許?」
詩雅不可思議,看怪物一樣的回頭勉強丟了他一眼。
搞屁啊,這男人以為他是誰?
天王老子嗎?
那也得講道理啊!
簡直不可理喻外加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