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爾雅的他也有如此輕狂的時候。
她除了本能的圈住他的頸項,不讓自己摔死外,一下子還真無法做出其他的反應。
「把她放下」
陰沉的語調夾雜著排山倒海的怒氣。
眼前的景象令他萬分的刺目,也刺痛了他的心。
詩雅听聞,這個個聲音,心不由的蕩到了谷底。
完了,完了……
這個男人肯定要氣瘋了。
詩雅掙扎的下來。
對上陰冷的眼眸,詩雅心頭一凜。
「你……怎麼會到這里來」
「過來」
白承瀚命令道。
詩雅本能的想過去。
但……
回眸一看。
原來是鐘雲飛拉住了她的手。
看到了鐘雲飛堅定眼神,透入出保護她的姿態。
他想要兌現承諾的決心似乎是那麼的堅定。
他不能再一次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強行帶走而無能阻止。
他必須要讓詩雅知道,他能保護好她,讓她知道他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詩雅微微動容。
白承瀚火冒三丈。
他們兩個當他是死的嗎?
就這麼在他的眼前含情脈脈,視若無人的你儂我儂。
虧他還在大門口等了半天,深怕她在上課而不打電話去打擾,寧願自己下車到處走走浪費時間,等她給他打電話,想不到他難得體貼,現在看來卻是如此的可笑。
「柳詩雅,你給我過來」
陰沉的語氣寒徹透骨,周圍的氣壓驟然下降,瞬間讓人喘不過氣來。
「詩雅並不想跟你走」
鐘雲飛鼓起男人的勇氣,他不能再犯之前的錯誤。
「是嗎?」
白承瀚嘲諷的盯著詩雅,那眼神透入出傷人的鄙夷,似乎在再說︰別忘了,那千萬協議。
他眼底的鄙夷是那麼的**果的,詩雅的心頭一陣痙攣。
掙月兌了鐘雲飛的手,她眼中含著抱歉。
「雲飛,我必須跟他走」